汪语晗身上的真丝睡裙早己被水汽浸得半透明,隐约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腰侧那精致的樱花刺绣,此刻正紧紧贴着苏沐白的皮带扣,金属扣头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渗进皮肤。
“急什么?”汪语晗眼波流转,指尖轻轻勾住苏沐白的衬衫下摆,指甲在他紧实的腹肌上缓缓划过,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密?”她挑眉时,眉峰轻轻扫过他鼻尖,YSL口红在灯光下泛着珊瑚色的光,艳丽而迷人,“去年在丽江给吴晓妍买的银镯子,是不是都没敢给她戴上?”
苏沐白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被她按住的手背能清晰地感觉到睡裙下皮肤的温度,像刚从烤箱里取出的玫瑰饼,温暖而。
他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低头吻住她,却因为太过急切,牙齿不小心磕到她门牙,换来汪语晗一声轻笑。
“抖什么?”汪语晗突然咬他下唇,力道不轻不重,“怕我把你这未经人事之身捅到台里去?让那些漂亮主持人和主播看你笑话…”
她的气息喷在他耳廓,带着樱花浴盐的甜香,“我就想把你这小男人的身体收了。”
这句话让苏沐白浑身一震,所有的青涩和紧张突然被某种滚烫的东西取代。
接下来的动作变得不再需要思考,身体的本能取代了所有逻辑。
汪语晗突然咬住他肩膀,牙齿隔着皮肤留下清晰的齿痕。
他听见她在他耳边低喘,声音断断续续:“早知道你这么紧张,就应该提前预习一下...”
她的指甲掐进他后背,像在服务器上敲代码般用力,“比...比我那台旧徕卡还难搞...”
他闻到她头发里的橙花香越来越浓,混着汗水的咸涩,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听...雪山...雪山要塌了...”汪语晗的手抓住床头雕花,指节泛白,真丝睡裙被揉成一团缠在手腕上,露出的手臂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她的眼神迷离,口红己经被吻得模糊,嘴角却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小男人...果然是...最强大的...”
他信马由缰的奔驰着,感觉自己像辆失控的甲壳虫,在环海公路上疾驰,而汪语晗就是那片流动的洱海,包容着他所有的青涩和莽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的雪山被第一缕晨光染成金红色时,两人才终于停下来。
苏沐白瘫在汪语晗身边,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额角,能闻到她身上混合着红酒、橙花和汗水的复杂气味,这气味独特而令人难忘。
汪语晗的手搭在他胸口,指尖在他腹肌的刻纹上画圈,像在操作一台精密的仪器,“喂,”
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你这身,打算怎么谢我?”
苏沐白侧头看她,晨光透过落地窗,在她脸上投下雪山的倒影,后颈那颗淡褐色的痣正对着他左眼角的泪痣,仿佛是命运的奇妙安排。
他突然想起母亲说的,真丝要贴着皮肤养三个月,而他和汪语晗之间,似乎早己过了需要计算时间的阶段。
“谢你什么?”他轻笑,握住她画圈的手,指尖擦过她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握话筒留下的痕迹,见证着她的努力与坚持。
汪语晗挑眉,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起身时,真丝睡裙的领口大开,露出的乳房上还留着他昨夜的吻痕,形状像极了洱海的轮廓。
她伸手从床头柜摸出一支烟,却发现打火机在苏沐白裤兜里。
“谢我帮你开了荤,”她晃了晃空打火机,眼神狡黠,“也谢我没把你喊错名字的事说出去——刚才你喊的是‘妈’还是‘吴晓妍’?”
苏沐白猛地坐起来,脸颊瞬间涨红,像被洱海的夕照染透,他抢过打火机给她点烟,火苗在晨光中跳跃,照亮她嘴角的笑意。
“行了,不逗你了。”汪语晗吸了口烟,烟雾从她指缝间溢出,在晨光中形成淡蓝色的雾。
“说正经的,接下来怎么办?吴晓妍那边...瑞士银行的账户...”
她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之前的调侃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担忧和思索。
苏沐白微微皱眉,思绪回到现实。
吴晓妍确实是个问题,还有瑞士银行的账户,那背后牵扯着太多复杂的事情。
他沉默片刻,说道:“吴晓妍那边,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说清楚,至于瑞士银行的账户,得小心处理,不能露出破绽。”
“说得倒轻巧,”汪语晗白了他一眼,“吴晓妍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而且瑞士银行那边的人也都精得很。
你打算怎么说清楚?用你这张会喊错名字的嘴?”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却也满是关切。
苏沐白无奈地笑了笑,“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首瞒着。”
“我看啊,你就先把你这慌张的样子改改,别到时候一见到吴晓妍就露馅了。”
汪语晗弹了弹烟灰,“至于瑞士银行的事,我们得从长计议,说不定还能从里面找到些对我们有利的东西。”
“你倒是胸有成竹。”苏沐白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佩服。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汪语晗挑了挑眉,“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技术活虽然生疏了点,但学习能力还挺强。”
她又恢复了那副调侃的模样,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苏沐白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你就别打趣我了,赶紧想想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