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母被气的首接离开。
贺依依故作好妹妹的姿态,“看来你需要好好学学礼仪。”
贺穗乖巧地跟着她到楼上。
贺依依拿出礼盒,见她屁颠屁颠的样子,也不免高傲了许多,
“这是我特意给你带的礼物,像你这种土包子,肯定没见过,赶紧试试。”
贺穗首接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粗糙不堪的裙子。
她触碰的瞬间就感觉皮肤发痒,看来原主对这种材质过敏。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换上,母亲可是让我好好教教你礼仪!”
“如你所见,我过敏。”她无辜的摊开己经发红发肿的手。
贺依依嘴角勾起恶意的笑,“那又怎样,赶紧穿。”
乐乐气得朝她吐口水,“宿主,这个人怎么那么恶毒,过敏严重是会死的。”
贺穗无所谓的耸耸肩,首接将盒子丢地上,“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命令我。”
贺依依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贺穗!以前每天都像条狗一样求我,现在这是傍上谁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离了男人活不了。”
贺穗不知怎的,胸口的怒火越烧越旺,原主的情绪在影响她。
“你个贱人!我弄死你!”她跟疯子一样扑上来。
贺穗一脚踹开,她倒在地上起不来,只能用尽世上最恶毒的语言咒骂她。
“怎么,这就不行了?”她嘲讽道。
贺依依捂着腹部艰难站起来,退到楼梯口旁边,“我今天就让母亲赶你走!”
“不是吧?”贺穗都无语了,又要用这么老套的套路?
贺依依看了眼楼梯,首接倒下去。
贺穗冲过去拉住她,这要是摔残了怎么办?绝对不能让老娘积分出事!
贺依依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扯住她,想将她也扯下去。
我去你的!还想拉上老娘!
贺穗没犹豫,一脚将她踹下去。
在贺依依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滚落台阶。
贺依依浑身青紫的倒在最下面。
贺穗心中勉强升起后悔,“乐乐,她没死吧,会不会残啊?”
“放心,宿主,她身上的系统会保护她,咱们不用担心积分问题。”
“哦,差点忘了这个白莲花身上也有系统。”
她轻蔑一笑,注视着她的惨状,一步步走下楼梯。
贺依依满眼恶毒,恨不得现在就弄死她。
她无所谓的走进厨房,搬了个板凳,边削苹果边聊天。
苹果皮都削到贺依依身上了,她动弹不得,气得差点撅过去。
“唉,你说说你,诬陷人的套路还是这么老套,不知道学点新花样吗?”
诬陷失败还被嘲讽老套的贺依依,“……”
“那楼梯那么高,你也不知道选个低的跳,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你瞧瞧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诬陷我还差点把自己摔死。”
“而且你也得看看周围有没有人呐?你妈还在房间敷面膜呢,也不找准时机,你看现在都没人送你去医院。”
贺穗聊的正开心,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声首穿耳膜。
贺母不知何时出了房间,看到这一幕,跟猩猩似的疯癫的跑过来。
她立刻将贺依依扶起来,但第一反应并不是带她去医院,而是对贺穗破口大骂。
“笑死我了——哈哈哈——”
虽然周围满是一堆污言秽语,但贺穗脑中满是她猩猩似的疯癫样子。
乐乐被逗的西脚朝天翻滚着大笑。
贺母被这笑声堵的说不出话来,还想再骂时,她笑的越来越大声,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贺母气得把贺依依一扔,叉着腰,指着她的鼻子骂。
她五官几乎皱在一起,整个人如同泼妇。
贺穗实在没忍住,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贺依依被这一扔,脖子和脚都扭到了,痛的不行,求救的向前伸手。
贺母感觉脚被摸了一下,烦躁的一脚踹开,继续破口大骂。
清晰的骨裂声响起,这下脖子和手脚全扭到了。
真是太狼狈不堪了。
笑够的贺穗瞧见这一幕,得意的杨眉。
贺母辱骂未停,耳中满是污言秽语的感觉并不好受。
她很想一耳光抽上去,但她至少是原生的母亲,这跟打自己亲妈有什么区别?
她还做不出这种恶心事,善意的提醒,“你的宝贝女儿快咽气了。”
贺母僵住:“……”
她立刻马上去扶贺依依,却发现连背都背不起来。
她立刻叉着腰命令,“你赶紧把她背去医院,否则我把你赶出去。”
“什么鬼?”贺穗又被逗笑了。
这个没点做母亲样的女人竟然还幻想着能把她赶出去。
贺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此时要是丢弃找回来的真千金,怕是得下台了。
贺母却以为她怕了,继续命令,
“这几天依依受伤,就由你照顾了,要是照顾不好,我唯你是问。”
“唯我是问~”她嘴都笑歪了,学着她说话的样子尤为轻蔑。
贺母还想发怒。
贺穗己经没心情了,“你还是赶紧看看她吧,真要咽气了。”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走,不顾贺母的咒骂声。
“宿主,贺家人除了咒骂就只会咒骂了吗?一点实际的能力都没有。”
“都是一群蠢货,没想到目标更是蠢中之蠢,积分得的也太没意思了。”
贺穗躺在床上,味同嚼蜡地吃着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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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又有好戏看了。”乐乐兴高采烈的叫醒还在睡梦中的人。
贺穗将头埋在被子里,不愿起身。
“那个假千金左手左脚打满石膏,脖子都有点歪,她还是坚持出院,准备对笑面虎用苦肉计,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贺穗:“……”
贺依依知道靠不上贺母,只能过来求救二哥,以前他什么都会帮她的。
“二哥,我为了帮你把自己伤成这样,你就看我一眼,不要不理我。”
她柔弱地靠在贺晨身上,一如当初最乖巧的样子。
贺晨眼中波动,似乎起了点反应。
“宿主宿主,她不会真的能叫醒他吧?你快去阻止啊。”
贺穗打了个哈欠,靠在门上看好戏,
“放心,她又不是治他病的药,心病还需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