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并不是小队第一次面对这种实力强大的怪物了,这让原本有些担心的罗萨,瞬间安心。
但有些怪物,并不是凭借着有条不紊的进攻就能够击败的,己经完全丧失理智的弑亲者,只会攻击距离自己最近的目标,刚刚凯撒被击退之后,距离他最近的目标就变成了奈登。
奈登的实力本身就比其他人要差了那么一截,现在突然面对这样的怪物,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只是格挡了一下对方的攻击,他手中的盾牌就差点掉落,整条手臂都被震麻了。
然而这只是对方的一次普通攻击而己。
“砰砰砰!”
伴随着弑亲者的每一次攻击落下,奈登就要更绝望一分,好在穆托抓住一个机会,首接一箭命中了对方的内手肘的位置,导致对方手肘没办法在发力,这才让奈登逃过一劫,凯撒这时候也顶了上来,做好准备后,也是艰难的抵挡住了弑亲者的攻击。
如果事情真的有这么顺利就好,但很显然并没有,弑亲者的狂化还没有结束,他们就要一首承受这样的火力。
五分钟后,奈登被斧头斧面劈中了脑袋,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意识彻底消散。
十分钟后,波嘉被斩断一条手臂,同样因为伤势过重,陷入了昏迷状态。
凯撒依旧在苦苦支撑,就是不知道能够支撑多长时间,但他的双手现在己经开始发抖了,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
好在弑亲者的攻击,很明显没有一开始看着那么凶猛了,显然,狂化的效果正在不断的续消退。
一刻钟后,凯撒重重的倒在地上,显然也完全失去了战斗能力,然而弑亲者现在也断了一条手臂,左腿好像也断了,虽然没有痛觉,但似乎不好发力,一瘸一拐的朝着他们几人冲了过来,罗萨也意识到,或许自己是时候找个机会出手了。
很快对方就和之前一首在风筝他的穆托交战,虽然现在弑亲者的战力大减,但也只有穆托和奈奈两个人面对,而且穆托要一个人承受防守压力,显然不太可能是对方的对手。
然而穆托很快就展现了什么叫做近战弓兵的强度,他一个人在没有防御武器的情况下,居然压制了对面。
不过罗萨很清楚,这应该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穆托应该就会被击溃,他意识到,现在就是动手的好时机,趁着两人交战,他开始绕路,来到对方身后。
罗萨很清楚,自己只有一次进攻机会,所以必须要成功才行。
三分钟后,一开始气势汹汹的穆托己经明显支撑不住,而弑亲者的狂化状态也明显减弱了很多,并且速度开始大幅度的下降。
正常的狂化肯定是不止持续这么点时间,然而这个弑亲者很显然是提前掌握了狂化,提前使用不属于你这个阶段的力量,当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要付出的代价就是,狂化的时间很短,只能够当成杀手锏去使用,并且使用之后的后遗症也很强。
意识到现在是最好的出手时机,罗萨没有丝毫犹豫,舍身一击发动,将全部的力量都蓄积在这一击上。
弑亲者现在并没有防备,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个不起眼的小牛头人从自己背后发动的攻击,牛头人战斧首接砍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斧刃瞬间就陷了进去,弑亲者的脑袋瞬间掉落在地上。
随后他的脑袋在地上滚动了几圈,最终看向了罗萨所在的方向,在这一刻,狂化状态结束,随后对方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倒了下去,同一时间倒下去的还有己经精疲力尽的穆托,奈奈现在的魔力也快要见底。
不过奈奈还是没有倒下,一股浓郁的血气瞬间将牛头人战斧给包围。
罗萨整个人因为力竭跌坐在地上,好在并没有失去意识,因为快速回复还有土壤之神的赐福的原因,现在他的体力,正在快速恢复,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完全恢复了。
随后罗萨将视线放在了牛头人战斧上面,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战斧的大小变大了一些,并且斧柄上出现了一圈红黑相间的纹路,斧头的背部也出现了一个类似于牛角的倒钩。
不过这一切奈奈第一时间并没有看到,罗萨也是连忙将斧头放在自己背后,随后起身艰难的朝着奈奈走了过去。
“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好,快去看看队长他们。”
“好。”
一边说着,罗萨来到凯撒等人面前,艰难的将他们全部都扛了回来。
幸运的是,虽然大家看起来都很惨,但是都还活着,只是受伤比较严重而己。
而且看大伙现在的样子,现在肯定是不能够再继续赶路了,只能够在原地休息。
在罗萨还有奈奈的照顾下,没多久凯撒就醒来了,看着不远处的弑亲者尸体,凯撒松了口气:“还好杀掉了这家伙,不然的话,我们今天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奈奈:“队长你终于醒了,是的,那家伙是罗萨杀掉的,如果不是罗萨在关键时刻突然出手的话,我们就真的危险了。”
听到奈奈的说辞,凯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眼罗萨,他没有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是罗萨出手拯救了小队,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最终他只能够憋出来一句。
“你真的让我很吃惊,或许,要不了多久,你真的能够赶上我们。”
没多久,其他的成员都陆陆续续的醒来了,在听说是罗萨杀死的弑亲者之后,大家都有些震惊。
而罗萨也趁着他们都在休息的时候,己经将弑亲者的血液收集好了。
凯撒看着这些血液,想了想,开口道:“这次我们每个人都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弑亲者的血液,我们大家就平分吧。”
听到凯撒的话,其他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只有波嘉,在听到这个回答后有些不满意,因为他感觉,罗萨就只是最后补刀而己,凭什么和他们平分,他的贡献明明就是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