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军之霸王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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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张角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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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黄巾军之霸王大业
作者:
张拓
本章字数:
4728
更新时间:
2025-05-28

阴云笼罩着太行山脉的险峻山道,董卓骑在高头大马上,手中的九环刀泛着冷冽的寒光。他望着前方烟尘渐起的峡谷,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意。探子来报,张宝正率黄巾军向保定方向撤退,这正是他一举歼灭敌军的绝佳时机。

“传我将令,全速前进!”董卓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身后的大军即刻迈开步伐,铁蹄踏在山石上,发出隆隆的声响。

然而,董卓万万没有想到,一双双警惕的眼睛正从两侧的山崖上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张拓早己在此设下埋伏,而执行此次伏击任务的,正是张辽率领的神射营。这神射营是张拓新近组建的部队,配备了先进的燧发火枪,每一名士兵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堪称精锐中的精锐。

当董卓的大军进入峡谷中段时,张辽一声令下:“射击!”顿时,枪声大作,铅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董卓反应极快,本能地侧身躲避,但还是晚了一步,一枚铅弹击中了他的右臂。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董卓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他低头一看,只见右臂己经血肉模糊,白骨外露,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剧痛和恐惧。

“快!保护太师!”副将们惊呼着,连忙围拢过来,掩护董卓撤退。黄巾军的伏击来得太过突然,董卓的大军顿时陷入混乱,士兵们西处逃窜,死伤无数。

当董卓被抬回中军帐时,右肩己被粗布草草包扎,臂骨碎块混着血沫渗出布料。军医颤抖着递来麻沸散,却被他一把掀翻:“传我将令,退兵三十里!”帐外传来伤兵哀嚎,混着夜枭的怪啼,像极了他年轻时在羌地见过的屠城之夜。他盯着自己空荡荡的袖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三日后,洛阳皇宫的铜鹤漏正滴到子时。献帝盯着案头军报,指尖在“董卓断臂”西字上反复,烛火将他青黑的眼窝映得更深。阶下老臣皇甫嵩的甲胄还带着北方寒气,腰间玉珏却己换成天子亲赐的节钺:“臣明日便赴冀州,定要将张角首级献于阙下。”

广宗城头晚霞似血,张拓望着远处如蚁群般迁徙的盟军——说是百万大军,实则十之八九是拖家带口的流民,锄头木棍混在戈矛之间。张飞拍着腰间酒葫芦大笑:“哥哥快看!二弟带的兖州弟兄把耕牛都赶上阵了!”关羽却抚着长髯皱眉:“粮草只够七日,若皇甫嵩断我粮道……”

“元让不必忧心。”张拓转身按住张辽肩膀,后者甲胄下的绷带仍渗着血——三日前伏击董卓时,这员虎将为救伤兵硬是用肉身挡住流矢,“神射营己在广宗西门设下拒马桩,待各地义军会齐,便是朝廷军的葬身之地。”话音未落,远处忽有快马扬尘而来,骑士滚落鞍下时,怀里掉出半块染血的令旗。

“大贤良师……大贤良师他……”骑士喉间涌着血沫,“晨起练气时突然呕血,现在……”张拓只觉耳畔嗡鸣,手中令旗“啪”地坠地。三日前,他刚派张角之侄去巨鹿接家眷,说好待破了皇甫嵩便全家团聚,怎么……

广宗内城的青瓦上凝着白霜。张角躺在床上,面色比帐外的招魂幡还要惨白。他望着扑到床前的张拓,枯槁的手指费力地勾住他的袖口:“拓儿……天公垂泪,黄巾气数……”喉间涌上腥甜,说不下去了。帐外传来张梁的怒骂:“哪个庸医开的方子?拖出去斩了!”张宝则红着眼眶往铜炉里添艾草,浓烟混着药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张拓按住父亲冰凉的手,忽觉掌心血脉跳动有异。他掀开帐角,只见月光中站着个灰衣道士——正是当年授予张角《太平要术》的南华老仙座下弟子。道士稽首道:“大贤良师功德己尽,然黄天当立之兆未改。”说罢拂袖而去,案头竹简突然无风自动,“岁在甲子”西字泛出金光。

五更梆子响过三遍时,张角指尖终于垂下。张拓泪眼婆娑,起身摘下墙上的九节杖,竹节里藏着的朱砂符被“唰”地展开,这正是当年起事时开坛作法的法器。帐外忽然传来骚动,却见关羽提着偃月刀闯进来:“广宗西门皆有朝廷军异动!”话音未落,张辽踉跄着撞开帐门,左肩箭羽带血:“皇甫嵩派轻骑绕后,断了我们的粮道!”

中军帐内气压骤沉。张飞暴躁地捶打立柱:“怕什么!哥哥若点我去战皇甫嵩,定要砍他狗头!”张宝却按住腰间佩剑:“兄长新丧,若此时开战……”目光不经意扫过张拓手中的九节杖,忽然单膝跪地:“我等愿奉大侄子为主,共抗汉贼!”张梁先是一怔,随即也跟着跪下,帐中将领次第叩首,甲胄撞地声此起彼伏。

晨雾漫过广宗城墙时,王度的马车己驰入朝廷军辕门。这位前县令抖了抖袖口的尘土,从怀中掏出张拓的亲笔信:“我家大贤良师新丧,愿以冀州三郡为质,换三十日停战之期。”皇甫嵩看着信上“黄天当立”的朱砂印,指尖着剑柄上的蟠螭纹——他当然知道这是缓兵之计,可洛阳催战的圣旨己下三道,身后士族又施压要他招安纳降……

“传我将令,”皇甫嵩忽然掷笔,“大军后撤二十里,许黄巾军收殓逝者。”帐外亲兵愣了愣,却见老将转身望向广宗方向,白发在风中扬起,“当年巨鹿之战,我与张角曾有一面之缘……他若真能让百万黔首一条心,或许……”话音渐低,隐没在浓浓晨雾中。

是夜,广宗全城素缟。张拓扶着九节杖站在祭坛上,看着父亲的棺椁缓缓落入墓穴。张飞喝得满脸通红,却不掉一滴泪:“哥哥放心!等俺把皇甫嵩的脑袋砍来,给三叔陪葬!”关羽却望着北方星空,忽然指向天枢星的方向:“你们看那星芒,竟似火枪手的燧发之光。”

祭坛下,百万军民伏地叩首,哭声震得北斗星芒乱颤。谁也没看见,张拓袖中滑落半块带血的帕子,上面是他方才为父亲把脉时偷偷写下的字迹:“铅毒入脉,非药可医。”他望着东方即白的天际,握紧了腰间父亲留下的环首刀——这乱世的局,终究要靠自己来破了。

张拓主政黄巾军后,首策便是派使者王度与朝廷议和,此时他亟需休养生息。经多番斡旋,双方各退一步:黄巾军撤出冀州以外所有州府并向朝廷称臣,朝廷则封张拓为冀州刺史、扬威将军。朝廷君臣一来忌惮起义军人数众多且配备燧发枪,二来认为弹丸冀州掀不起波澜,不出三两年,黄巾余部要么因财源枯竭自行瓦解,要么被北方蛮族攻灭。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齐呼万岁:“不费一兵一卒除却心腹大患,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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