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吃了吃了!”老梁一把把他拉坐在凳子上道,“刚才他拿了饭盒打了菜就回去了,别担心!”
“哦!”程家和听了路生把饭打了也放下心来,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就听到前面两个工友一边吃饭,一边讨论,“你说张阳和刘海那两个臭小子在打什么主意呢,居然对程路生这么殷勤!”
工友甲凑过脸,“我也不知道,好像在密谋什么,我刚才下午的时候看着他们两个凑在一旁嘀嘀咕咕,好像说什么,玩死她之类的,多的我也没听到了!”
程家和一怔,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算了,算了!”工友甲摇摇头道,“张阳和刘海这两个人心术不正,估计是看路生带了一个漂亮媳妇嫉妒的,我们还是不要得罪他们两个好,免得把火惹到自己身上!”
说完后,两人就相互着喝起了酒。
程家和沉下脸,默默捏紧了手中的筷子。
???
晚上吃完饭,路生就带着秦双早早回到了申请好的夫妻房。
夫妻房单独在工地坝子的右边,有些一些来打工的小年轻夫妻都会坐在一起,不过路生他们这边还是大老爷们居多,所以夫妻房大多都是空置的。
路生把床铺铺好,又把油灯点上,才对着一旁的秦双道,“这里条件简陋,不比家里,你就将就两个晚上,等过两天我的工程完了,我就带你回去!”
秦双按下脸,也没多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准备换衣服。
见他还站在那里,于是横着脸道,“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出去?”
“哦!”路生闷闷的答应一声,抬脚准备出门。
刚走到门口,突然脑袋一阵眩晕,他埋下脸,扶住头,欣长的身子无力的靠在门框边,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吃完饭后,他就总感觉有一种全身燥热的感觉,特别是看见双双的时候,他一种无名火首从下面燃起,恨不得立马吃了她。
可是她才受了伤,发烧也才好,他决不能这个时候动他。
想到这里,他甩了甩沉重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秦双换好衣服的间隙见他还站在那里,不由得扬起眉问,“怎么还不走?又想耍赖吗?”
路生没有答话,高大的身子附在门边,越来越紧。
她凝紧眉,也看见了他的不对劲,连忙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程路生,你怎么了?”
她关心的问。
路生红着脸,转头看着她,眼眸变得氤氲,深幽。
他的目光慢慢向下,等触及到她胸口低领处的一大片雪白的嫩肉的时候,一种焚身的感觉包围着他,让他克制不住……
“程路生,你……”
他这样的眼神,她简首在熟悉不过了,
他这样的表情,就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她心中升起。
再也没办法忍耐,他一把抱过了她的小腰,连门都来不及关,一把就把她按在了床上,拉开她领口的衣服就开始亲吻起来。
“双双……双双……”
他一边吻,一边喊,一种悸动躁动因子在他的身上快速流窜。
“程路生……”
秦双僵着脸想推他,可是他的力气大的跟牛一样,嵌住她的手像铁桶一样围着她,挣扎半天,不仅没有挣脱开,反而更紧的被他压在了床铺下。
“双双,我要你……我要你!”路生一边说着,一边急切的扯着他的衣服。
乱七八糟的吻了一阵后,刚准备去拉她的裤子,一个高大的人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拉住路生的胳膊就把他拖下了床。
秦双见状立马拢着被弄乱的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美丽的眸子因为惊骇瞪的老大,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情景中反应过来。
她扬起头一看,才发现冲进来的人是程家和!
程家和睨了眼床上的小人儿,挑眉问,“没事吧!”
秦双摇摇头,答,“我没事!”
见路生还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连忙下床拉住他的胳膊,抬头问,“他怎么了?他怎么突然……”
程家和没有回答她,一把拉住路生的胳膊,就把踉跄的人带了出去。
秦双也赶紧穿上旁边的衣服外套,跟了出去。
“双双……双双……”
被程家和扛着肩膀,路生还在喃喃念叨着秦双的名字。
一张脸被逼的通红,整个人晕晕沉沉,像喝了酒似的。
程家和俊脸一沉,立马把他推进装满水的大盆里,撩过旁边的水管打开凉水就往他头上浇。
秦双见状,花容失色,连忙跑过来拉程家和的手,摇头道,“不要!”
程家和睨住她,邪气一笑,轻轻推开她的手道,“别担心,我是帮他降火,他被下药了,不这样,他醒不过来!”
秦双一愣,望着他痞痞的俊脸,不禁瞪大美目疑惑。
什么?下药?他什么时候被下药了?
程家和没有理会他,又把水龙头的水量开到最大,挥着水管,毫不留情的把凉水全部浇在了路生的身上。
看着坐在大盆里,从头到脚湿的像落汤鸡的男人,一种不忍,心痛的情绪在她心里慢慢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路生的火才被慢慢降了下来,脸也没有之前那么红了。
程家和关掉水龙头,把他从水盆里撩了出来。
又抬手试了试他额迹的温度,沉着脸道,“还好,应该恢复正常了!”
瞧着一旁的秦双紧张兮兮的望着他手上的男人,他不禁一笑,挑起浓眉,“兄弟媳妇,你很担心他嘛!”
秦双脸一红,连忙尴尬的转过脸,扭过头走进屋里,一边走,一边道,“谁担心他了,自作多情!”
程家和看着她心口不一的模样,心里也明白了什么。
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