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公主府做药的速度没有丝毫慢下来,每天还是热火朝天的干着。
院子里一百多人分工明确,安静的过分,忽然就听到了有人在喊:
“不对?这个药不对?”
“怎么不对了?都停下来原地不要动。”
钱武走过去到一个老婆子面前站住了,刚才喊不对的就是这个人。
“管事?我每天都看着药粉是黄色的那种粉末,您看这就是白色的了?不会错的我每天都看着的?”
婆子怕被骂积力的解释着,钱武摆手让她停下来,看着院子里的人说道:
“所有人站在原地不要动,大家互相看着,谁动了就给我抓起来?
玉竹?你去禀报公主?”
“是”
玉竹走了,其他人都站在那里有些害怕了,钱武走过来看着他们每个人。
钱菲菲看到玉竹跑的气喘吁吁的过来了,站起来了就知道出事了。
“怎么了?慢慢说?”
“禀报公主?药品出事了钱管事让你们过去?”
“出了什么事?”
钱菲菲赶紧往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玉竹。玉竹在后面紧跟着,孩子边走一边把事情说了。
“紫苏?去吩咐下去,所有的府门关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出去?简单可疑人员立刻抓起来?”
“是”
玉竹脸色苍白,低头紧跟着钱菲菲后面走着。
还没有到远意就看到了一个人围着头巾低头快速走路,钱菲菲走过去拉住她。
“你这去干什么呀?你是谁?干嘛把脸遮起来?”
“公主?奴婢错了?”
玉竹跪下了,她认错了,看着自己拉住的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双眼睛莫名的熟悉?
“你是白芷?”
“公主饶命呀?奴婢也是没办法了才请玉竹帮我进府挣点钱的,以后再也不来了?”
白芷拉下围巾跪下求饶了,眼睛不好看钱菲菲,一首都是低头认错样,钱菲菲松开了手,看了一眼玉竹脸色黑了。
“玉竹在你心中我是不是特别狠心呀?你觉得自己特别善良呀?跟我待在一起是不是让你难受呀?”
“公主?奴婢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玉竹急切的磕头认错,钱菲菲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松动。
“不是所有的认错都能得到原谅的,池嬷嬷把她们两个带着跟着我?”
“是”
后来上来几个婆子,三两下就把两个拉起来,跟着钱菲菲后面走着,白芷吓得晕倒了。
“公主?”
钱菲菲回过头去看了一眼,转过身接着走。
“晕了也要跟着我接着走,晕了问题更大了,心虚了。”
玉竹听到了钱菲菲的话,脸色更白了,她忽然想到了白芷来的时候一定要去运送药材的,自己就是个傻子呀?被她装可怜给骗了。
钱菲菲走进去了看了药品,走过去和婆子又说了话,这婆子是专门负责把几种磨成粉的药放在一起拌匀了。
“你说说应该是什么药材出了问题?”
婆子抬头快速看了一眼钱菲菲面带笑容的脸,又低头说道:
“奴婢并不知道这些药材的名字,不过这有问题的是那个新来的青花送来的。因为自从她来了三天了,每天都要在药材开箱后看了很久才会发下去,我问过她为什么看那么久?她说就是想要认识一下药材?
奴婢觉得不对的,认识一种药材并不需要三天,她就是负责发这一种药材,根本就不需要她认识的。”
钱菲菲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是白及,很重要的一种消炎止血的药,拿起来闻了闻味道不对。
“这不是白及?这就是一种普通的树枝被染白了?哪里买的?”
“不可能的,这批白及我们都用了很多天了,一首都没有问题的?”
“公主您看?这箱子里的没有问题?”
刚才发现问题的婆子,走过去翻来箱子把里面的东西,每个都看了一下,然后肯定的说道:
“也就是说东西还在箱子里没有问题的,到了工人手里就有问题了,这就是发放药材的人有问题了?
把地上晕倒那个用凉水泼醒了?”
“是”
那个婆子很快就从后面端过来一盆水,毫不犹豫的泼过去了。
白芷醒了,看着面前的钱菲菲,她吓的往后躲起来,可是又能躲去哪里呢?
“白芷?说说吧?这东西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钱菲菲走过去蹲下来看着她,白芷浑身哆嗦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心里还是想着公主就是个孩子,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钱菲菲忽然就笑了,然后握着的手张开了,手心里有少量的白色粉末,就在白芷还不知道钱菲菲想怎么做的时候,钱菲菲张嘴把粉末吹向她了。
她正惊讶的张嘴,正好吹进嘴里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己经害怕的去用手伸进嘴里想把药抠出来了。
“别抠了,三个时辰后你的皮肤就开始一点点的溃烂,然后就一点点的把你变成一摊水。”
“给我解药?我不要变成水?我说这些东西是在后院那个没人的院子里交给我的。”
“二哥去查府里所有人,把他们集中到一起一会儿认人?”
“是”
“白芷?谁让你进来的?”
“我回去家里他们就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子,我不想嫁他们就打我,后来就来了一个人给了大哥钱,说是只要我能帮他们办事就会给哥哥很多钱,哥哥也就不会让我嫁人了。”
“所以你就来求玉竹了?因为你知道她心软是吧?”
“公主饶命呀?我也不想的?我也是冤枉的?”
“你冤枉吗?那玉竹呢?她被你连累不冤枉吗?”
白芷眼里露出来了恨意,看着玉竹就说道:
“她冤枉?她家里人对她多好呀?她老是故意过来关心我,还经常给我好吃的,在我看来她就是来我这里显摆,每次听她说哥哥,嫂子对她怎么搞的时候,我就恨她?凭什么她就可以被关心着?我就要被当成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