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年华"古董店的橱窗里,那尊血色玉观音突然转了下眼珠。我站在店外,手中的宣传单烫得惊人,上面"开业大酬宾"几个字正在渗出血珠。
"夫君,别看。"颜如玉冰凉的手捂住我的眼睛,但己经晚了——玉观音的脸变成了她的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店门无风自动,穿血色旗袍的女人倚在门框上,皮肤下隐约有红色丝线流动:"齐先生,久仰大名。"
血琉璃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留下火辣辣的痛感。她身后展柜里,各类玉器都在轻微震颤,仿佛有生命般渴望着什么。
"薄礼一份,不成敬意。"她递来一个锦盒,里面躺着缩小版的颜如玉玉雕,"这可是...用昆仑尸玉雕的。"
当晚,玉雕就开始渗血。凌晨三点,我被滴水声惊醒,发现床头柜上的玉雕正在哭泣,血泪在桌面汇成一个小洼。血泊中,慢慢浮出一张完整的人脸...
"夫君..."血脸开口,声音与颜如玉一模一样,"我才是真的..."
房门突然被踹开,一个面色惨白的青年站在门口。他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声音却异常冷静:"哥,父亲从未告诉你,为什么我是禁忌吗?"
早餐桌上坐着两个我。一个在喝咖啡,另一个正在生吃冰箱里的冻肉。两人同时抬头:"如玉,来坐我这边。"
颜如玉的嫁衣突然收紧,勒得她弯下腰——尸心位置出现蛛网状裂痕。墙上的结婚照里,我的脸正在慢慢变成血琉璃的模样。
"复制游戏好玩吗?"齐夜白冷笑,突然伸手按在"生吃肉的我"的额头。那个"我"立刻如泥,一团模糊的黑气被抽出,在他掌心挣扎。
血琉璃的娇笑声从厨房传来:"小白长大了呢~当年你父亲把你封在古井里,可是姐姐我偷偷喂你血食哦~"
颜如玉突然暴起,红绫首取齐夜白咽喉:"你身上有噬魂蛊的味道!"
"嫂子别急。"夜白轻松躲过,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里面嵌着母亲的照片,"哥,想知道母亲真正的死因吗?"
医院走廊,齐夜白跪在地上呕吐。一团黑影从他口中钻出,形似蜈蚣却长着人脸。所过之处,病房里的监护仪纷纷变成首线——患者的魂魄像丝线般被抽离。
"噬魂蛊王醒了..."穿高定西装的孟七不知何时出现,手提箱自动打开,露出数十支装着彩色液体的试管,"要买记忆保险吗?打八折。"
血琉璃站在屋顶,旗袍吸收着游离的生命能量,变得越来越鲜艳。她抛下一枚血玉簪子,正中夜白后背:"小白,姐姐教你真正的噬魂术~"
孟七突然将一支试管扎进我手臂:"免费试用装。"眼前闪过无数陌生记忆——父亲跪在古井边,将婴儿放入井中;井底传来非人的咀嚼声...
"想起来了吗?"孟七的平板电脑显示着齐家老宅平面图,"你弟弟是父亲用禁术创造的蛊王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