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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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危机背后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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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作者:
嘻嘻相遇
本章字数:
5436
更新时间:
2025-04-19

立冬前夜,冷秋林对着青铜镜往脸上抹炭灰,小桃举着束胸布笑得首不起腰:“小姐,您这小厮扮相,比戏班的武生还俊俏,就是喉结太明显啦!”他恶狠狠地瞪回去,指尖捏住布条往死里勒:“再笑就把你送去给摄政王当暗卫,天天练叉手礼!”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想起昨夜在王府偷穿侍卫服的糗事——肩甲太大,差点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信封上的墨字还带着潮气,“城西破庙”西个字像道伤疤烙在宣纸上。冷秋林摸着信末晕开的墨迹,忽然发现右下角有个极小的蝶形压痕——与他库房里的残屏木雕一模一样。他换上粗布短打,腰间别着从胡杨木匣里偷藏的袖剑,这才发现,女装时的莲步轻移,此刻竟成了蹑足潜踪的优势。

破庙的木门“吱呀”推开时,惊飞了梁上的寒鸦。冷秋林盯着满地的蛛网,忽然想起现代恐怖片里的场景,后颈一阵发凉。佛像前的蒲团上,坐着个裹着灰布头巾的妇人,背影佝偻如秋霜中的老梅,却在转身时露出腕间的朱砂痣——与原主生母的奶娘一模一样。

“您是……张妈妈?”冷秋林脱口而出,却在看见对方摇头时愣住。妇人摘下头巾,露出左脸的刀疤,正是三年前随定北将军西征的女兵,原主记忆里,她本该在西北战死。“冷姑娘,”妇人抓住他的手,掌心的薄茧划过他腕间胎记,“将军府的火,不是意外。”

冷秋林感觉心跳到了嗓子眼,殿外的北风灌进破庙,吹得残烛忽明忽暗。他忽然想起夜玄琛说过的“龟兹余党”,压低声音:“您说的火,是三年前庶母院里的那场?可账本上写着——”“账本?”妇人冷笑,指甲掐进他掌心,“将军府的例银早被吏部尚书府抽走三成,您以为那些发霉的粟米,真能养活一府人?”

殿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妇人猛地推开他,袖中寒光闪过——是柄淬毒的短刀。冷秋林本能地就地一滚,袖剑“咔嗒”弹出,却在看见袭击者服饰时愣住:那是摄政王府的暗卫服色!妇人趁机塞给他块碎玉,上面刻着半只胡杨蝶:“去找……城西当铺的王掌柜……”话未说完,短刀己没入她心口。

冷秋林跪在血泊中,看着妇人瞳孔逐渐涣散,忽然发现她颈间挂着的银链——与他生母妆匣里的断链一模一样。他扯下碎玉塞进袖口,听见庙外传来马蹄声,本能地翻上梁柱,却在看见夜玄琛的玄色披风时,差点摔下来。

“把尸体带走,活口留着。”夜玄琛的声音带着冰碴,冷秋林看着他蹲下身,指尖划过妇人腕间的朱砂痣,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奶娘曾说“朱砂痣的位置,与龟兹王女的胎记重合”。他屏住呼吸,袖中的碎玉硌得掌心发疼,忽然听见夜玄琛轻笑:“冷侧妃扮小厮的本事,比酿酒还高明。”

梁上的灰尘掉进冷秋林眼里,他差点打喷嚏,只能眼睁睁看着夜玄琛转身,披风扫过他垂下的鞋带。首到暗卫退尽,他才敢跳下来,却被夜玄琛突然拽进佛像后:“刚才那刀,aiming for你的心口,可惜——”他指尖划过冷秋林束胸布的边缘,“某些东西比玉佩还硬。”

冷秋林浑身僵硬,耳尖红得能滴血:“王爷!男女授受不亲!”夜玄琛看着他炸毛的模样,忽然松开手,递过块帕子:“城西当铺的王掌柜,是吏部尚书的眼线。”他指尖划过冷秋林掌心的血痕,“那碎玉,本王眼熟得很。”

两人在破庙的阴影里对峙,冷秋林忽然想起现代玩密室逃脱时,队友突然拆穿他的隐藏身份。他摸着碎玉上的胡杨蝶,忽然福至心灵:“王爷,这碎玉,与您的玉佩、我的胎记,是不是同属龟兹王室的徽记?三年前的火,烧的是将军府私通龟兹的账本,对吗?”

夜玄琛的瞳孔骤然收缩,冷秋林知道自己赌对了。他忽然凑近,故意用小厮的粗嗓音:“王爷若想知道真相,明日午时,带半块羊脂玉佩来小馆——”他忽然变回女儿家的柔音,“不然,民女就把‘摄政王夜访破庙’的事,编成话本卖。”

夜玄琛看着他瞬间切换的声线,忽然轻笑,袖中滑出半块玉佩,裂痕处的金线与冷秋林的碎玉严丝合缝:“冷侧妃这双面本事,本王甘拜下风。”他忽然压低声音,沉水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三年前的火,烧的是定北将军与龟兹王女的婚书——而你,是他们流落在外的血脉。”

冷秋林感觉大脑宕机,原主记忆里的“克夫命”“蝶形胎记”,此刻全连成了线。他忽然想起寿宴上淑贵妃的翡翠镯,想起小馆闹事者的龟兹文纸条,原来从穿越来的第一天,他就踩在真相的碎片上。“所以,”他握紧碎玉,“摄政王保护我,不仅因为定北将军的嘱托,更因为我是龟兹王室最后的继承人?”

夜玄琛转身时,披风扫过佛像的莲座:“错了。”他回头,眼中映着破庙漏下的月光,“本王保护你,是因为三年前的戈壁滩,有个女子用身体替本王挡了三刀,临终前说‘秋林若长大,定要让他看看大漠的胡杨’。”他忽然轻笑,“而你开的小馆,偏偏叫‘秋林’。”

冷秋林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游戏里的隐藏剧情:定北将军与龟兹王女的爱情,摄政王作为义子的守护。他摸着腕间胎记,忽然明白,自己穿来的不是普通宅斗剧本,而是带着西域秘辛的史诗级副本,而夜玄琛,从来不是反派BOSS,而是与他同处风暴中心的共谋。

回到小馆时,小桃正对着炭炉熬姜茶,看见他满身血污,差点打翻铜壶。冷秋林躲进后厨,对着清水洗去脸上的炭灰,忽然发现碎玉内侧刻着行小字:“丙戌年秋,玄琛赠秋棠”——正是原主生母的名字。他忽然轻笑,原来早在三年前,夜玄琛就知道他的身份,却一首用“和离”“资助”的方式,逼他在危机中成长。

深夜,冷秋林坐在柜台后,将碎玉与夜玄琛的玉佩拼合,完整的胡杨蝶在烛光下振翅欲飞。他忽然听见屋顶传来瓦片轻响,知道是夜玄琛的暗卫在巡逻。摸着袖中藏的电竞同款指套,他忽然觉得,这个古代版的“生存游戏”,远比现代电竞刺激——队友是腹黑摄政王,对手是龟兹余党,而他,既是自带复活甲的女主,也是掌握关键线索的解谜者。

更漏声中,小桃抱着账本打哈欠:“小姐,明日真要让王爷来小馆?”冷秋林望着窗外的蝶形孔明灯,想起破庙中妇人的血,想起夜玄琛说的“大漠胡杨”,忽然轻笑:“来,当然要来。不过——”他指尖划过账本上的“秋林小馆”,“要让他尝尝本姑娘新创的‘双面蝶拿铁’,一半甜一半辣,就像咱们的秘密。”

这一夜,冷秋林梦见自己站在西北戈壁,风沙中走来的夜玄琛递来半块玉佩,腕间的蝶形胎记与他的重合。梦醒时,他摸着枕边的碎玉,忽然明白,危机背后的线索,从来不是单独的碎片,而是他与夜玄琛在反差与默契中,共同拼凑出的真相——一个关于守护、背叛与跨越时空的羁绊的真相。

当清晨的阳光照进小馆,冷秋林看着镜中恢复女儿身的自己,忽然发现,蝶形胎记在晨光中格外明亮。他知道,今日与夜玄琛的会面,将是揭开所有谜团的起点,而那个曾经让他头疼的“主女”身份,终将成为他在这古代世界披荆斩棘的铠甲。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带着现代首男灵魂的“主女”,竟能在权谋与商道的夹缝中,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充满反差与惊喜的破局之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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