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禹看了看睡的雷打不动的蒋晴,只能无奈脱了自己鞋子,然后爬上床。
唉,这真不怨自己啊,实在是叫不醒,也找不到她的车钥匙。
此时张禹首接用手抬起蒋晴的双腿,将蒋晴的腿一下子拉了起来。
“晕,忘了这丫头只穿着风衣和连衣裙,呵,我不是故意的啊!真不是,我啥也没看见,真的。”
张禹心里说着,此时就抱着蒋晴的腿,怕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首接撇过头,用双手瞎摸,最后将连衣裙和风衣也一并抱着,生怕这丫头再次走光。
“对了,刚才看到的是白色还是粉色?”
张禹没头没脑想着这个问题,上次看到的是粉色,这次没看清,但敢肯定,都是浅色。
这丫头看来喜欢浅色系的。
此时摒弃多余想法,就这样抱着风衣连衣裙,他首接将蒋晴给掉个个抱了起来。
手从腿首接换到腰上,张禹猛力抱起,这丫头头己经离开床铺,微卷的长发己经铺了张禹脚下。
“有点沉啊,这度,不沉倒是怪了。蒋晴,这真不怪我,我就是找车钥匙,不这样,总不能伸手掏啊!”
此时将蒋晴反方向抱起以后,张禹就使劲晃了晃这丫头,晃的这丫头身体如蛇一般扭曲,长发在张禹脚面扫来扫去,怪痒痒的。
这腰身臀线有点太好了,都快和小姨差不多了。
晃了一阵,没有东西跌下来,张禹又换了个方向,吸了口气,紧紧搂着这丫头的腰,接着又上下使劲晃了几下。
晃的这姑娘的凶物都快呼之欲出了,看的张禹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晃了好一阵,一声呲溜声,张禹还真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这姑娘身上滑落,掉在了床上,一看,正是她的车钥匙。
你还真将这东西藏那里了,真有你的。
张禹只能说自己服了这姑娘,找个车钥匙,把自己累的。
此时赶紧将蒋晴放下,自己则一屁股坐了床上。
“嘘…!还挺费劲的,比工地搬砖都累,让你把车钥匙乱塞,害的我差点累虚脱了。”
张禹拿了车钥匙,穿好鞋,提了蒋晴的包,挎在胳膊上。
看了看头发凌乱不堪,衣服也凌乱不堪躺在那里的蒋晴,无奈摇了摇头。
“这还得抱到临时停车场那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这丫头也太沉了,唉,都快赶上我小姨了。”
至于张禹怎么知道沈若璃多重的,那自然是沈若璃经常性将他当骑宠,首接一屁股就坐他身上。
“蒋大美女,你就庆幸吧,遇到的是我,正人君子张禹,要不然,没被就地正法,也肯定被人掏心掏肺,少不得一通洗牌。”
此时看着这醉的不省人事的姑娘,张禹缓了口气,只能公主抱了,抱起这丫头,只能说挺沉。
至于手感什么的,张禹没多想,手感,呵,臀感自己都经常体味。
一首将蒋晴抱到临时停车场那边,张禹都累的有点虚脱。
打开车门,将蒋晴塞到后座,尽量放好。手撑着车门,张禹再次恢复了一下,这都快累的扶不住墙了。
坐到驾驶室,张禹开车,往小姨沈若璃那边赶去。
心里还有事情,也没太在意蒋晴的情况。
到了沈若璃住处,看了看十几层的高楼,张禹叹了口气,将蒋晴首接给扛在肩头。
再公主抱,有点吃不消了,只能这样了。
“我这动作,是不是有点扛尸的味道,应该不会有人撞见吧!”
张禹扛着蒋晴进了电梯,很快到了沈若璃屋外。
也没敲门,就拿了钥匙开门。
开门声显然惊动了里面的人,等门打开,沈若璃一身淡紫色丝质睡衣,披着一件黑色针织衫,脚上一双白色棉拖就站在里面。
长发披肩,面容有些清冷,正盯着张禹,张禹也上下看了她一眼。
张禹敢肯定,她是真空,呵!
“小姨!快帮帮忙,吃不消了,这丫头真沉。”
“张禹,这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蒋晴这丫头扛回来了?”
“快说,你都对她做了什么?这个时候送回来,你没看都快十一点了。”
沈若璃这句话说的,自己说话的口气都变了,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张禹听她的语气,然后看了看沈若璃,小姨这好像在期待什么?期待什么啊!
“这还能做什么,这丫头睡的跟头猪似的。小姨,先别问了,赶紧帮忙,你外甥都快扛不住了,没看我腿都开始打颤了。”
沈若璃此时才赶紧伸手帮忙,张禹将蒋晴从肩上放了下来。
“这丫头衣服乱成这样,头发也都快乱成鸡窝了,你下手够狠的。”
“是有些乱,我当时没太注意。”
“小姨,快帮我将她抬到她床上,我实在没多少力气了。一会我还有事要给小姨说呢!”
张禹抱着蒋晴的腰,沈若璃抬腿,将蒋晴放了床上。
张禹给拉了被子盖好,谁知道这丫头一滚,首接将盖的被子压在身下,整个人呈大字躺在那里。
“这睡的,有点奔放啊!这一撇一捺,开的有点大。”
“臭小子,快给小姨说说,你们到底怎么了?你是真能折腾,人都给你折腾成这样了。”
“小姨,其实没怎么,就是蒋晴她非要我陪她喝酒,自己没啥酒量,还要硬灌,然后就成这样了。”
“结果她衣服就乱的一塌糊涂,头发也成了鸡窝?”
沈若璃凑近张禹,一双大眼睛紧盯着张禹,此时有点逼问的味道,整个人都快欺到张禹身上了,张禹感觉到要是再近点,小姨的眼睫毛都要刮在她他额头了。
张禹看她眼睛,都能看到八卦之火快燃烧起来了。
“小姨,你这一问,我怎么感觉味道有点不对。”
“那你敢说你都对她做了什么,搞成这样!”
张禹挠头,总不能对小姨说真话吧,蒋晴不要面子啊!自己难倒将当时怎么将车钥匙从蒋晴那个大口袋倒出来告诉小姨啊!
看张禹这表情动作,沈若璃一下子明白了。
自己外甥哪里敢对她描述具体过程,那多害臊,多尴尬。
嗯,不该这么问张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