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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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你也不想你和杨妙清的事情被人知道吧(月末最后一天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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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娘子,别这样!
作者:
乌鸦飞呀飞
本章字数:
1161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身子踉踉跄跄的后退,一个没站稳,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缝中沁出的鲜血顺着脸往下滚落,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厉鬼一样狰狞。再听着宋义尖锐嘶哑的惨叫,一时间府衙中所有人都是浑身鸡皮疙瘩,只感觉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阴风阵阵。

紫玉的手段,宋言也是有些惊讶的。

他知晓紫玉是九品武者。

也知晓合欢宗的功夫,以诡谲著称。

却怎地也想不到,紫玉下手居然能做到这般举重若轻,看似无力的一巴掌落在宋义脸上,没有直接将宋义震的脑壳尽碎,脑子化作一团浆糊,留着宋义一条性命的同时,还直接震飞宋义一只眼睛,毁了宋义半边脸。

于内力的运用,妙之毫巅。

因着之前见了紫玉和小姨子动手的画面,下意识以为紫玉和小姨子势均力敌。

可现在看起来,虽然同为九品武者,但紫玉真正的实力显然是要比小姨子稍微强一些的,大约就是九品后期和九品大圆满的差距?或者说半步宗师?不过这世界对境界的划分并没有那么细致。

眼角余光悄悄瞅了一眼小姨子,果不其然,脸上能清晰的看到一些惊讶和不服,还有一些跃跃欲试,许是想要跟紫玉再较量一次吧。

宋言也有些庆幸,紫玉下手虽然狠辣,却也是有分寸的。

宋义并无官职在身,但有功名,辱骂当朝侯爵,皇室宗亲,打一巴掌是可以的,无非就是打的稍微重了一点点。

但若是真将宋义打死,那他也就从有理变成了无理。

于东陵城内,至少明面上,宋言是不会做出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绝对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抿了抿唇,宋言转身看向房山拱了拱手:“房大人,是下官逾越了,还望见谅。”

房山笑了笑:“冠军侯莫要放在心上,你乃皇室宗亲,这种事情亲自行刑的先例比比皆是,倒也算不得逾越。”

开玩笑,他敢说算吗?

万一那紫玉冲过来给他也来一巴掌怎么办?

宋锦程,宋淮,甚至还有趴在地上的宋哲,皆是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谁能想到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下手居然如此凶残?

这宋义自此之后,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宋锦程宋淮忙冲到宋义身边,可对上宋义眼窟窿血流如注的画面,却是半点法子都没有,连带着宋哲,三人皆是凶狠的盯着宋言,那眼神恨不得将宋言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尤其是宋淮。

他和宋义年龄相仿,感情最是要好。

眼见宋义这般凄惨模样,宛若受了剜心之痛。

面皮痉挛,瞳孔收缩,便是胸腔都在剧烈的起伏。

良久,宋淮终于看向宋言,目光宛若冰锥,冻彻心扉:

“宋言,这可是你二哥,你怎能下如此狠手?你真要同宋家决裂?”

声音,如同冰裂,不带半点温度。

“你莫要以为,做了郡马,做了伯爵,你就是什么人上人了,你能有现在的成就,有多少是宋家在背后给你的助力?”

“没了宋家,你不过只是一个野……野草。”

野种两个字,终究是没有胆量再说出来,他痛恨宋言,却也不愿意被宋言抓住把柄,沦落到宋义那般模样。

宋言笑笑,倒是没想到这宋淮居然会如此无耻:

“二哥?你所谓的二哥,是那种会将幼弟推到水里,任凭他在水中挣扎,自己在岸边哈哈大笑的人吗?”

“助力?”

“宋家究竟给了我什么助力,生活在宋家的十五年,我所遭遇的只有永无休止的欺凌,只有姐姐失踪,母亲中毒身亡的痛楚,只有孤独的暗无天日的小院……”宋言吐了口气:“你能想象,一个四岁的小娃娃,跪在雪地里一日一夜是什么滋味吗?你能想象一个六岁的小孩,被人忽然推到水里是什么感觉吗?你能想象,饭菜里被人添加了各种各样的毒药是什么味道吗?你能想象,每次吃饭都只敢吃一口,等待半个时辰,确认没有毒发才敢继续吃下去,是怎样的胆战心惊吗?”

“宋淮,莫要告诉我,宋国公家,死掉的那么多庶子,庶女,还有姨娘,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全都不知道。”

生活在宋家,想要活下去还真是不太容易。”

在场众人都是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宋言的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包括差役,便是府衙外看热闹的百姓,望向宋淮,宋义,宋锦程的视线都满是鄙夷。

薄待庶子,自古有之。

可做到这般过分的,当真不多。

堂堂宋氏,国公之家,怎地搞得和鬼门关差不多了?

也难怪这位侯爷,平步青云之后与这些兄长没有半分亲情,下手更是如此狠辣。

“如果这是宋家给我的助力,那我宁愿不要。”宋言眨了眨眼:“你刚刚说,离了宋家我只是一株野草?其实,我觉得野草也没什么不好,从前你们踩在我头上,来日我便长在你们坟头上。”

“不要急,时间还长着,往后的日子我们大抵还是要纠缠不休的。”

咕咚。

宋淮莫名吞了口口水。

尽管宋言语气平淡,可透过那平淡的声音,宋淮却是感受到了深沉的杀意……宋言,他已经疯了,他已经害死了宋震,宋云,杀死了母亲;他还要害死宋义,宋哲,害死宋家所有人。

该死的。

应该在他还小的时候就杀了他的。

宋锦程倒是一言不发,只是身子在战栗个不停,宋义应是能活下去的,可纵然是活着,也是个废人。这可是他的亲儿子啊,眼见亲儿子这般模样,宋锦程心脏都揪成一团的痛。

倒是宋明宇,宋明舟两兄弟,虽然也被骇了一跳,可眼神中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宋言已经不再搭理宋淮,再次看向房山:“房大人,已经耽搁了许久,不如继续审案吧!”跳出来一个宋义,为宋哲多争取了几分钟活下去的时间,可也只有几分钟而已。

今日,宋哲是必须要死的。

房山便微微颔首,转而望向宋锦程:“宋大人,本官要开堂审案,无关人等可否先行离开?”

已经有一个儿子废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儿子也在这里遭了毒手,若是自己离开这里,还不知这些人会用怎样恶毒的手段折磨哲儿。想到这里宋锦程便用力吸了口气:“我乃宋哲叔父,自是有资格在这里旁听,莫非房大人觉得,我在这里您一些手段不方便使用不成?”这话已经是在威胁了,他是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房山对自己最疼爱,最有才能的儿子用刑。

房山心中不喜。

他做东陵府尹时间不算太长,却也用不着一个工部尚书来教自己如何审案。

斜斜瞥了一眼宋义,房山道:“宋大人若是想旁听,自无不可,只是我这里是审案的地方,可不是什么菜市场,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宋锦程知晓房山说的是宋义,却也没办法还嘴,毕竟现在宋义身受重伤,惨叫声是一浪高过一浪,留在这府衙的确是不太合适。拼命压下心头的愤怒和杀意,宋锦程看向宋明宇和宋明舟:“你们两个,先带着你们堂哥去回春堂。”

宋明宇和宋明舟是想要留在这里看热闹的,但父亲已经下达了命令,兄弟两个却是没办法拒绝,只能扛着宋义离开。

待到这边再无吵闹的声音,房山这才看向宋哲,手中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宋哲身子不由自主一抖,不知是亏心事做多了心中恐惧,还是失血过多,一张脸看起来有些煞白。

“嫌犯宋哲,安宁侯赵改之状告你撺掇赵丰,试图驾车撞杀冠军侯,可有此事?”房山沉声喝道,许是平日里审案审的多了,话语中自有一股威严。

宋哲眸子微微一凛,强行忍耐着阵阵刺痛,矢口否认:“胡说,绝无此事。”

一听这话赵改之登时坐不住了,身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宋哲,你这贱人,明明就是你到侯府找到我儿,跟他说你被人欺凌,要我儿为你报仇,却绝口不提那人是宋言,我儿心善,念及平素里和你也有几分交情,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你居然还不承认?”

宋哲面色阴沉,满是血丝的眸子中透着几分阴沉,谋害当朝冠军侯和皇亲国戚,这罪名可是极为严重的,就他现在,一无官职,二无功名,真担上这罪名,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同时,心中也暗骂赵丰是个废物,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白长那么大块头。

心里转动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宋哲嘴上却是没有半分迟疑:“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

宋锦程和宋淮微微点头。

毕竟是在审案,两人不太好说话。

但这种事情,只要咬牙不承认即可。

毕竟是谋害皇亲国戚,说是赵丰害怕承担罪责,肆意攀咬也勉强说的过去。

宋哲显然也是这样打算的,他和赵丰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可是在群玉苑的包间,身旁却是连一个妓子都没有,没有证据,单单赵丰的证词,锤不死他。想到这里,宋哲心中大定,甚至连屁股里面的疼似是都削减了几分,脸上泛起些微冷笑:“赵伯父,我和赵丰关系一向很好,我没想到您居然会污蔑我。”

听到这话,赵改之似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张脸瞬间变的一片涨红,胸腔当中的怒意完全控制不住,捡起地面上的弯刀便冲着宋哲扑了过去,似是准备直接将宋哲的脑袋给砍下来。

还是几个差役眼疾手快,连忙将安宁侯给拦下,赵改之依旧拼命挣扎,更是瞪大眼珠,破口大骂:“污蔑你?”

“你是说我用自己独子和夫人的性命来污蔑你?”

“王八蛋,你也配?”

眼见这一幕,宋哲宋锦程都被吓了一跳,似是没想到这安宁侯居然如此疯癫,直至此时,两人这才发现赵改之那披麻戴孝的装扮,再联想到刚刚说的那句话,用独子和夫人的性命……

莫非……

几乎就是同一时间,宋哲和宋锦程立马想到了什么,面色瞬间大变。

尤其是宋哲。

赵丰和赵丰的母亲都死了?

谁下的手?

宋言!

除了他之外,再无其他可能。

虽然说早就已经知道这宋言心狠手辣,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不胜数,可是宋哲怎地也没想到到了东陵,宋言居然还敢如此夸张。

只是第一天的夜里啊,便杀掉了一个侯爵世子和侯爵夫人。

这家伙,莫非无法无天了不成?

下意识的宋哲脑袋悄悄抬起一点弧度,望向宋言的方向,正好对上宋言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神。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宋哲只感觉整个身子都是一片冰凉。

他看懂了宋言的眼神。

他想要杀了自己,他真的想要弄死自己。

他怎么敢的?

从来没有一个时间,宋哲感觉死亡居然是如此接近,他头皮发麻,毛骨悚然。他的神经似是受到了某种刺激,忽地抬起头大声尖叫着:“没有,我没有和赵丰商量过任何事情,想要给我定罪,除非还有其他证据……”

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便看到有两个脚夫打扮的男子径直往府衙大堂这边走来,刚走到堂口便被差役给拦了下来。

毕竟是府衙,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进来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宋言总觉得这两人似是和林向晚有些像。

旋即,就见着其中一人冲着房山的方向跪下,磕了个头,这才高声说道:“青天大老爷,小的这边有证据。”

此言一出,宋哲,宋锦程,宋淮三人面色瞬间大变。

尤其是宋锦程,一双眸子宛若毒蛇,死死的盯着忽然出现的两个人,眸子中的杀意,几乎快要从眼眶中溢出。

房山挥了挥手,便让差役放两人进来。

就在两人快要步入大堂的时候,宋锦程终是忍不住迈出一步,冰冷的视线划过两人的脸庞,这两人一个三十多岁,一个二十来岁,皆是皮肤黝黑,粗糙,一看就是黄土地里刨食儿的庄稼汉子,宋锦程怎地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两个农民,居然还有胆子到到府衙作证。

眼见宋锦程,两人身子便是一抖,脸上清晰浮现出惧意。

宋言冷冷一笑,不待宋锦程开口便挡在宋锦程面前:“二叔,您这是想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宋锦程几乎是恨死了宋言,恨不得将宋言千刀万剐,偏生宋言身份摆在那儿,便是他也不能将宋言怎么样,抿了抿唇,宋锦程淡淡开口:“我见这两人只是无知小民,所以想要警告他们一下,廷堂之上,不得撒谎。”

“莫非冠军侯觉得我这样做错了?”

“还是说冠军侯担心本尚书看出什么问题?”

宋言哂然一笑:“有没有问题,房大人就在这里,自然能审问个明明白白,二叔你是工部尚书,审案的事情你就不要插嘴了吧。”

宋锦程笑笑:“话是如此,可哲儿毕竟是本官侄子,本官虽然不会徇私枉法,却也难免关切了些。”

这话说的,先点明不会徇私枉法,又表示是自己侄子,既然是侄子关切一点也实属正常,谁也挑不出来半点毛病。

不愧是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油条,这般口才果真不是一般人可比。

宋言便觉得这个宋锦程有点烦人。

不就是想要弄死你一个儿子,至于这样在意吗?

反正你儿子那么多,也不差这一个两个的。

只是,宋锦程毕竟是工部尚书,于普通老百姓眼里,那可是天大的官儿,若是真让宋锦程将这两个汉子给吓住了,怕是也会滋生不必要的麻烦。而且,若是宋锦程一直在这里胡搅蛮缠,想要锤死宋哲,许是还真不太容易。

最重要的是,看着宋锦程这幅平静淡然的模样,宋言心头就莫名不喜。

勾起唇角,宋言行至宋锦程身侧,他有些厌恶,想要拉开一段距离,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便飘进了耳朵:

“宋锦程,你也不想你和你嫂子偷情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吧?”

刹那间宋锦程只感觉脑海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身子更是控制不住哆嗦了一下,原本淡然的面色瞬间变的一片煞白。

瞳孔剧烈收缩,宛若地震。

短短的时间,震惊,恐惧,杀意,各种表情不断变幻,直至最后变成了近乎扭曲的狰狞。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宋言,这个该死的杂种,他怎么会知道的?他究竟知道多少?他说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各种念头,在脑海中疯狂涌现。

就是要这样啊。

你的平静呢?

你的淡然呢?

看着那骤变的脸色,宋言心头便莫名畅快,他笑了笑:“二叔,这审案子是房大人的事情,我们还是莫要打扰了,您说是吧?”

喉头下意识的蠕动,宋锦程终究是什么话也没能再说出来,默默后退了一步。

当宋言说出那一句话的瞬间,宋锦程心中所有的心思全都息了,他很清楚,这些事情传出去之后会对他造成怎样的影响,他的仕途,他的一辈子,全都完了。

在这一刻,宋哲最后的靠山,没了。

宋言笑笑,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

审案继续。

两个青年男子跪在大堂中间,一五一十将他们曾经看到的听到的全部说了出来。

他们两个倒是没有看到赵丰和宋哲商议的场景,只是看到赵丰去工部尚书府找宋哲的麻烦,狠狠将宋哲给揍了一顿。

当然,揍的过程,自然也是免不了骂骂咧咧。

诸如:

“赵丰,你疯了?”

“宋哲,你这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人是宋言,敢坑老子,我弄死你。”

之类的话,便成了最致命的证据。

宋淮心有不甘,旁边的宋锦程却是按住了宋淮的肩膀,阴沉着面色冲着宋淮摇了摇头。宋哲没想到平日里最是宠爱自己的二叔,居然如此轻易就将自己抛弃。

一时间,他几乎绝望,绝望刺激了疯狂,宋哲就像是疯子一样拼命的挣扎起来,脑袋高高抬起,一阵阵嚎叫从宋哲的口中喷出:“这是污蔑,我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没有。”

“宋言,你这个杂种,你就是想要弄死我。”

宋言面色淡然,一言不发。

房山倒是眉毛一挑,惊堂木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嫌犯宋哲,现如今罪证确凿,居然还敢咆哮公堂,来人啊,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一声令下,立马便有五差役上前一步,两人压住宋哲的双手,一人拔下宋哲的裤子,剩下两人高高举起手中杀威棒,冲着宋哲的屁股就抡了下去。

啪。

啊啊啊啊啊啊……

一棒子下去,立马便是惊天动地的惨叫。

宋哲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疯狂的切割着他的肠子,他的血肉,他的骨头。

他感觉自己的直肠,正在被什么锐利的东西贯穿。

疼。

好疼啊。

那种痛,比之前还要强烈十倍,百倍。

宋哲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仿佛一条卑微的蛆虫,蠕动着,挣扎着,偏生两个差役压住了肩膀,便是挣扎也显得那般无力。

啪!

啪!

啪!

没多长时间,原本白花花的皮肉已然变的血肉模糊,汩汩而出的鲜血中,甚至还夹杂着一些细小的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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