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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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6章 苏尔·索拉:一个外星灵魂的地球搞笑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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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记忆的声音
作者:
木远帆
本章字数:
4972
更新时间:
2025-07-06

若要给阿根廷怪才画家苏尔·索拉(Xul Solar)的人生写部剧本,那必然是荒诞喜剧与科幻大片的混搭——主角精通占星、发明语言、改造钢琴,还差点用几何符号统治地球艺术界。以下按时间轴展开这位“宇宙级搞笑男”的完整人生,全程高能无尿点!

原名奥斯卡·奥古斯丁·亚历山大·舒尔茨·索拉里,光念名字就能让人舌头打结。

他嫌麻烦,首接给自己改了个艺名“苏尔·索拉”——“苏尔”是父亲德文姓氏Schultz的变体,“索拉”则致敬意大利母亲姓氏Solari。

这波操作堪称初代IP简化大师,首接把“家族族谱”浓缩成两个单词,连户口本都省了半页纸。

7岁那年,他得了场伤寒,烧得昏天黑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别人生病是数羊,他倒好,盯着天花板的裂纹看出了“神秘符号”,从此解锁“万物皆可解密”的超能力。

第二年,妹妹因伤寒夭折,他躺在病床上,听着父母的哭声,心里默默发誓:“我得活得比谁都疯,才对得起这命。”

病愈后,父亲送他去法语学校“压惊”,结果他顺手学了法语、意大利语、拉丁语,转学英语学校后继续“语言收集癖”,仿佛语言是他的糖果,每多学一种就多甜一分。

老师们都懵了:“这孩子是语言复读机吗?”

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当音乐家,苦练小提琴,立志成为帕格尼尼第二。

结果一次骑马时摔成骨折,手残得连琴弓都握不住。

他抱着断成两截的小提琴哀嚎:“音乐抛弃了我!”

转头就买了台钢琴,宣布:“现在我是钢琴家了!”

朋友们吐槽:“你这切换赛道比翻书还快。”

他嘿嘿一笑,把钢琴改造成彩色键盘,用颜色对应星座,弹《小星星》都能弹出“白羊座冲鸭”的即视感,堪称占星界DJ始祖。

1912年,25岁的苏尔揣着微薄家当,揣着一本《欧洲穷游指南》,踏上了“流浪艺术家”之路。

他没钱租房,在巴黎公墓旁搭了个棚子,晚上和墓碑“唠嗑”:“兄弟,你说赫尔墨斯哲学和占星术咋结合?”

墓主沉默,他却灵感爆棚,画出一系列融合宗教符号与几何图形的“阴间水彩”。

朋友来看他,盯着画皱眉:“你这画卖鬼都费劲!”

他挠挠头:“没事,鬼看懂了会来找我聊天的。”

在意大利,他靠给画家佩托鲁蒂当模特换饭吃,条件是“坐一天换一顿通心粉”。

佩托鲁蒂发现他边摆pose边用十种语言和路人唠嗑,惊为天人:“你是会行走的翻译器吗?!”

苏尔淡定掏出小本本,记录新发明的俚语单词:“这叫语言田野调查,艺术家的必修课。”

1920年,他在米兰办了场画展,作品标题包括《用塔罗牌预测的立方体》《火星人跳探戈》。

观众站在画前,一脸懵圈:“这算表现主义还是神棍主义?”

艺术评论家怒喷:“亵渎艺术!”

他却笑嘻嘻对雕塑家搭档说:“看,他们记住我了!黑红也是红嘛。”

1924年,苏尔揣着满脑子“外星创意”杀回布宜诺斯艾利斯,立志要在这片土地上种下“荒诞的种子”。

他混进先锋杂志《马丁·费耶罗》编辑部,初见博尔赫斯便掏出一套自创“泛棋”——规则比《百年孤独》的族谱还复杂,棋盘上画满星座符号,棋子是用塔罗牌剪的。

博尔赫斯连输十局,崩溃道:“你这棋是给三体人玩的吧?!”

苏尔趁机安利新发明“泛语”,大文豪当场灵感迸发,回家写出神作《特隆》,后来还专门在书里感谢苏尔:“是他让我相信,语言可以比梦境更疯狂。”

苏尔的语言创业史堪称“诈骗现场”。

他推销“新里奥罗语”(西葡混合语)给政府,拍着胸脯保证:“学这一门,沟通全南美!”

官员翻白眼:“现有语言不够你作妖?”

他不死心,又推出“泛语”(世界通用语),宣称“三天包会”,实际字母表包含88个星座符号,学完只会说“天蝎座饿了”“双子座想跳舞”。

学员们哀嚎:“这哪是语言?是星座占卜速成班!”

他还把妻子丽达的钢片琴贴上星座贴纸,簧风琴加装齿轮,钢琴键涂成彩虹色,美其名曰“视觉化音乐”。

丽达弹奏时崩溃:“一按C键冒出白羊座符号,旋律全乱!”

苏尔辩解:“这是宇宙和谐!你弹的是星际交响曲!”

邻居们投诉:“你家弹琴像拆楼,我们家的玻璃都在抖!”

1950年,63岁的苏尔搬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堤格雷三角洲,住进一座木屋,每天划着小船在河上漂。

他为了防蚊虫,在屋顶挂满水晶占星仪,声称“折射月光驱蚊”。

邻居们笑他:“你这屋像巫师的实验室,蚊虫没赶走,倒招来了一群好奇的孩子。”

他每天对着河豚演讲泛语教程,河豚翻肚抗议,他喜提新灵感:“看!它们在用腹部符号回应我!这是跨物种交流的突破!”

朋友们来看他,盯着河豚问:“它们真听懂了?”

他认真点头:“当然,它们说‘这人类比我们还疯’。”

70岁那年,他突发奇想,用毛笔蘸颜料写“宇宙象形文字”,作品《金星人便秘》标价天价。

画廊主婉拒:“这像猫打翻墨水,没人会买。”

他愤而自办展,请柬手绘塔罗牌,来宾需按星座分组入场。

记者吐槽:“看展比解谜还累,我星座算错了是不是进不去?”

他哈哈大笑:“错得离谱的,我亲自接待——那是宇宙派来的特别嘉宾。”

弥留之际,他躺在病床上,拉着博尔赫斯的手说:“我死后,记得用泛语写墓志铭。”

博尔赫斯含泪答应。

结果葬礼上,墓碑刻着:“这里躺着苏尔·索拉——终于不用解释泛语怎么用了。”

众人破涕为笑,博尔赫斯抹着眼泪说:“这很苏尔,连死都要搞笑。”

苏尔·索拉的人生如同一场大型行为艺术:用搞笑对抗世俗,用脑洞解构权威。

他刷爆了“不务正业”的信用卡——画家?语言发明家?乐器改造侠?占星神棍?都是,又都不是。

他得意地宣布:“我的画是外星人寄来的明信片。”

世人哄笑,他却认真点头:“没错,我是他们的地球代言人。”

当博尔赫斯在《特隆》中构建他梦中的语言乌托邦,世人沉思;当故居博物馆收藏他涂鸦的塔罗牌,世人终于承认:这个地球,只是他星际旅途的中转站。

正如他自嘲的金句:“如果人类觉得你疯了,说明你离宇宙更近了。”

此刻,他正坐在银河系某颗行星上,用泛语和河豚辩论——且胜负未分。

河豚翻了个身,吐出一串泡泡,他兴奋地记在小本本上:“看!它们同意我的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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