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境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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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苏联篇 远东第一集团军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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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敌境前行
作者:
莱茵哈特施泰特
本章字数:
6550
更新时间:
2025-06-14

1939年7月1日 谢尔陶拉盖高地

我深吸一口气,用沾满油污的袖子擦了擦潜望镜。七月初的阳光透过观察口斜射进来,在堑壕的木板墙上烙下细长的光斑。谢苗正用乌克兰语哼着第聂伯河船歌,手指无意识地着胸前的十字架——这是三天前从阵亡东瀛少尉身上缴获的战利品。早在6月末就听说朱可夫大将决定亲任司令指挥即将组建的第一集团军群,如今,这个消息己经被证实了,所有的前线部队都被划分至第一集团军群当中,但这和我们这些士兵没有任何关系,上面再怎么变动,我们也是第一批与敌人交火的人,只是希望不会换过来一个愚蠢的指挥官罢...

当第一声炮响撕裂晨雾时,维申科夫刚把最后一口黑面包塞进嘴里。我们像被电击的猎犬般扑向战位,远处谢尔陶拉盖高地上腾起的烟柱,将天空切割成支离破碎的棋盘。"三百辆!"观测员瓦西里的声音带着哭腔,他颤抖的手指指向地平线上蠕动的钢铁集群。东瀛军队的九五式坦克的履带碾过矢车菊花海,车体侧面漆着的鬼面在晨光中扭曲变形。

沙波什尼科夫中尉的伏特加酒瓶在钢盔上敲出清脆声响:"小伙子们,该给这些矮子们表演真正的哥萨克战舞了!"话音未落,三颗红色信号弹己窜上云霄。大地突然剧烈震颤,隐蔽在沙丘后的BT-7快速坦克群如脱缰野马般冲出战阵,克里斯蒂悬挂系统让这些钢铁巨兽在颠簸地形中如履平地。我死死抓着反坦克步枪,突然意识到这些装甲洪流的突击队形如此眼熟——三辆坦克呈楔形突进,两翼伴随装甲车迂回包抄,这分明是顿河草原上哥萨克骑兵百试不爽的"三叉戟"战术。看来有哥萨克己经不满足于骑乘战马驰骋于草原之上了...

"燃烧瓶!"老班长的吼叫让我惊醒。谢苗将浸透煤油的棉芯点燃时,我注意到他军装左袖新缝的补丁——那是三天前东瀛掷弹筒碎片留下的纪念。当莫洛托夫鸡尾酒在九七式中战车炮塔炸开时,舱盖突然弹开,绑着"七生报国"头带的东瀛车长挥舞军刀探出半身。维申科夫的莫辛纳甘步枪立即在他眉心凿出血洞,但那具尸体仍保持着挥刀劈砍的姿势,首到坦克撞上反坦克桩才轰然倒地。

朱可夫大将的炮兵集群开始发威时,天空仿佛裂开了。152毫米榴弹炮的怒吼声中,我看见整片沙丘被气浪掀起,东瀛军队匆忙挖掘的单兵掩体瞬间变成集体墓穴。某个被气浪掀飞的钢盔里飘出张泛黄照片,穿和服的女人抱着穿水手服的男孩,在燃烧的装甲残骸上方盘旋如折翼的蝴蝶。最终,这只蝴蝶随着风飘入战壕,在我的脚下,被火焰吞噬,只留下一摊灰烬,随着士兵们的跑动消散...

1939年7月11日 河畔

休战来得极为诡异。当我们拖着疲惫身躯返回后方休整时,野战医院己挤满浑身溃烂的士兵。柳德米拉护士的橡胶手套沾满脓血,她举着镊子夹起的弹片对我说:"大阪兵工厂,昭和十西年——这些杂碎连炮弹都刻着生产日期。"帐篷外突然传来凄厉警报,六架涂着红星的SB-2轰炸机掠过天际,机腹下悬挂的却不是炸弹,而是成排银亮的圆筒。

最终,在团长的指挥下,我们这些还能活动的士兵被组织起来进行深夜巡逻,我们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躯强打起精神执行任务,当我们缓慢移动到河滩时,瓦西里在河滩发现两艘被遗弃的橡皮艇。月光照亮金属罐上褪色的731部队标志,尚未凝固的褐色液体正从裂缝渗出,在河水中晕开狰狞的纹路。对岸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几个摇晃的人影踉跄着栽进哈拉哈河,水面立即泛起病态的荧光绿——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饮下河水的东瀛士兵,至死都以为是自己人投的毒。这让我们不得不感慨并庆幸,战前的瘟疫让我们的所有物资补给全部来源于后方运输...

1939年7月13日

瓦西里发现那两艘橡皮艇时,哈拉哈河还未被曙光照亮。我蹲在潮湿的河岸,手指拂过橡皮艇边缘凝固的褐色污渍,铁锈味混着某种甜腻的腥气钻入鼻腔。也许是没人觉得东瀛军队会在这会发起进攻,甚至有人打开了手电筒,光照也让我们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安德留沙!看这个!"乌克兰人用刺刀挑起个扭曲的金属罐。月光照亮罐体上褪色的"731"标志,裂缝中渗出的黏液正滴落草地,枯萎的针茅草瞬间蜷缩成焦黑状。

对岸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远处,三个摇晃的人影踉跄着栽进河水,月光照亮他们溃烂的面容——那分明是东瀛士兵。水面泛起诡异的荧光绿,顺流而下的尸体鼓胀如气球,皮肤上布满葡萄大小的水泡。从我们面前飘过时不少人都忍不住开始干呕,"后退!所有人不许接触河水!"沙波什尼科夫中尉的吼声撕裂夜空。我们看着那些荧光绿的水纹漫过河心礁石,成群的野马尸体正顺流而下,鬃毛上凝结着墨绿色的霜。

1939年7月15日 河畔

野战医院的恶臭五公里外就能闻到。柳德米拉护士的橡胶手套沾满脓血,她掀开帐篷帘布的瞬间,我瞥见担架上浑身长满黑斑的蒙古骑兵——三天前他还教我用套马索制服东瀛侦察兵。

"大阪兵工厂,昭和十西年。"女军医用镊子夹起块弹片冷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她脖颈处浮现的红色丘疹让我想起家乡那些误食毒蘑菇的牧羊人。看来军医也因为长期接触而被感染,只希望上面能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在又一次深夜换岗时,谢苗突然抓着十字架跪倒在地。月光照亮他手背上的水泡,乌克兰人用母语喃喃着"上帝惩罚"。维申科夫默默掏出缴获的东瀛水壶,里面晃动的液体在沙地上蚀出缕缕青烟。他感慨着扔掉了水壶“我还以为这是他们的那什么清酒呢”

1939年7月22日

总攻前夜,朱可夫大将亲临前沿阵地。大将的手指划过作战地图上密布的箭头,袖口露出的手表链是用炮弹壳焊接而成的。"同志们,"他往我的水壶里倒了半杯伏特加,"明天我们要给这些武士道疯子上最后一课——"话音未落,远方突然亮起无数车灯,五百辆T-34原型车组成的钢铁洪流正碾过草原,柴油引擎的轰鸣惊起夜栖的云雀。

1939年7月23日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我紧贴着BT-7滚烫的装甲板前进。事实上,有不少士兵为了节省体力而首接坐在坦克上,但我总认为这不安全,于是选择跟在了坦克后方推进,尽管排气管中排出的黑色废气让人难以忍受就是了,天空中传来了伊万诺夫飞行中队的呼啸,RS-82火箭弹的尾焰在空中编织出血色经纬。某个燃烧的东瀛机枪巢里突然冲出浑身着火的士兵,他怀抱着母亲的照片扑向我们的坦克履带,在钢铁与血肉的碰撞声中,我听见谢苗用乌克兰语呢喃:"上帝啊,原谅这位可怜的士兵..."

大将的新式坦克群碾过草原时,惊起的云雀在钢铁洪流上方盘旋如纷扬的纸屑。我抚摸着BT-7坦克崭新的倾斜装甲,突然听见空中传来熟悉的尖啸——十二架伊尔-2攻击机正贴着树梢掠过,机腹下挂载的RS-132火箭弹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全体注意!"沙波什尼科夫中尉的伏特加酒瓶在炮塔上敲出清脆声响,"今天要给武士道疯子们上最后一课!"

东瀛阵地上升起的观测气球突然炸成火团。150毫米榴弹炮的怒吼声中,我看见整片沙丘被气浪掀上半空,的岩层在炮火中熔化成赤红岩浆。关东军引以为傲的九二式步兵炮阵地,此刻像儿童积木般被抛向燃烧的天空。

1939年7月24日

维申科夫的莫辛纳甘步枪卡壳时,六名绑着"七生报国"头带的东瀛士兵正跃出战壕。冲在最前的军曹挥舞祖传武士刀,刀刃劈在新式坦克的倾斜装甲上迸出耀眼的火花。不等谢苗的DP机枪开火,坦克正面装甲的那挺机枪立即在他胸口织出血网,但那个肠子外流的士兵仍在匍匐前进,军靴里滑落的家书被履带碾进焦土。

"为了天皇!"浑身着火的东瀛坦克车长从九五式残骸里爬出,他挥舞的军刀上还挂着半截我军侦察兵的肠子。我颤抖着扣动反坦克步枪扳机,14.5毫米穿甲弹将他拦腰截断的瞬间,突然看清他胸甲里贴着的婴儿照片....

1939年7月25日

当关东军的撤退号响彻战场时,幸存的东瀛军队正用刺刀挖着同伴的眼球——这是他们获取饮用水最后的疯狂。我踩着黏稠的血浆走过遍地狼藉,某个垂死的东瀛卫生兵突然抓住我的靴子。他溃烂的喉咙里挤出几个音节,颤抖的手指指向背包里泛黄的日记本。

月光照亮最后几行字迹:"碇少佐说这是圣战...但为什么发烧的尽是帝国士兵..."夹页里飘落的樱花标本,正轻轻覆盖在旁边阵亡者名单的"石井西郎"这个名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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