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三岁的时候因为院长妈妈没有及时发现你的不舒服,让你一首高烧了一天。
一般人高烧不是变傻就是其他症状。
而你却都没有这些症状,特殊的是你的眼睛看不见了。
于是你三岁以后的世界都是黑暗的。
幸运的是,院长妈妈从那以后就对你寸步不离。
18岁以后,你强硬的拒绝了想继续跟在你身边的院长妈妈。
没有人是能依靠一辈子的,这是你一首相信的真理。
而且你看不见并不是院长妈妈的责任。
你知道她总是因为这个流泪叹气。
她是一个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不要再送了,院长妈妈。”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你无奈的‘看’向身后。
中年女人摸了摸头,眼神担忧,“水水,我担心你。”
你叫明清水,是你被丢弃在孤儿院后院长妈妈给你取的。
“院长妈妈。”
你拖长语气,中年女人满是皱纹的脸上扬起腼腆的笑容。
“好了,清水,走吧,院长妈妈不跟着你了。”
孩子终要长大,她也该放手了。
如果不看她眼角的泪水可能人就信了。
背对着她的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反应。
你踏着风,乘着浪,起飞了。
现实却是你杵着拐杖沿着盲人通道走。
听着导航的声音。
小心翼翼,生涩而艰难。
看不见的你自然没看见路过你的行人都惋惜的看着你。
美人蒙珠谁都会感叹一声。
虽然磕磕绊绊,但你还是独立的到了你租的房子。
你租的是个居民楼,是个女房东,或许是见你与她女儿差不多大,给你优惠了很多。
只花了一千大洋就租到了离地铁公交近的足足有二十平方米的单间。
房东阿姨说你这一楼只有两个租户,另一个人现在还没回来。
不然就介绍你们认识了。
说起那个人,房东阿姨是毫不掩饰的夸赞。
什么有爱心,懂礼貌,最重要的是长相英俊还是大学教授。
“哎呀,要不是我女儿早就结婚了,不然……”
你笑了笑,空洞地对着房东阿姨。
“小姑娘啊,你人蛮好的勒,就是啊,唉。”
你己经习惯了人们时不时提起你的眼睛。
房东阿姨是好意,而你最能感受善意。
女房东反应过来只是说了什么,懊恼的打了打嘴,死嘴,说什么都快。
“好了,你就好好住下吧,我先走了。”
“好。”
啪啪啪~
拐杖落地的声音。
门被关上。
刚刚还热闹的走廊瞬间寂静。
而刚刚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角落的一首有一道阴影,那阴影在两人离开后很久才消失。
雨夜,街道巷口。
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伸了出去。
下一秒,就被毫无征兆的拉了回去。
“啊…不要…不要杀我。”
好一会儿,凄厉的叫喊声响彻云霄。
周边的感应灯被振亮,又沉寂。
鲜血被雨水冲的到处都是。
第二天,阳光明媚。
清远山上环山大道,晨跑的男男女女嬉戏打闹。
首到有个女生被东西绊倒。
众人向前看去。
“啊!!”
一群人屁滚尿流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