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基本不会精神体化,即使喝了兽神城的化形酒变成了半兽形,身上异化的部分也如同摆设一般,不会有宋玥这么高的敏感度。
莫非真的是因为宋玥比较受那个所谓的“兽神”喜欢,顾瑾行凤眸微眯,大手轻柔的捏着尾巴尖尖。
说起来关于那个兽神,星际文献里并没有太多的记载,倒是关于神女赐福的仪式略有记载。
思绪没有继续延伸,就被少女软软的声音打断。
“放开…….”
细白的手狠狠打向顾瑾行的手,但带着软意的身体却使不上力,终于碰到男人手臂的时候,那力道软绵的犹如轻柔的抚摸,带起一阵痒意。
“好好,放开小玥儿。”
男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低头俯身在尾巴尖尖上落下一个轻吻,金丝眼镜上的银链蹭着尾巴上的绒毛,压出一道不堪承受的痕。
“呜”
俊美如神明的男人虔诚地亲吻着尾巴,这画面既充满神性又下流旖旎,冲击到宋玥一时忘了挣扎,被男人亲了正着。
尾巴尖过电一般的酥麻冲刷着大脑,宋玥终于受不住地呜咽出声,带着泣音。
“好好好,宝宝,不碰了,不碰了。”
周漾立刻将被红色毛茸茸中的白色尾巴解救出来,整个人立刻凑过去,将的少女抱离顾瑾行,将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哄着。
“好了宝宝,不难过了。”
男人不带任何狎昵地蹭着少女的脸颊,在她发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灼热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宋玥的后背,慢慢地安抚着少女。
“不欺负宝宝了,好吗。”
“知道宝宝难受了。”
“宝宝受了大委屈是吗。”
宋玥和周漾面对面拥着,软白的小腿在男人的腰间轻颤着,毛茸茸的脑袋被男人按在颈窝旁,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嵌在男人怀里,鼻尖全是男人带着诱惑清香。
周漾声音低沉,性感的嗓音又轻又哑地哄着怀里的女孩,轻柔的啄吻落在她的眼角,将那一点泪意卷进口中咽下。
沈璟自然也听到了女孩那声带泣的声音,但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反而掩耳盗铃地将尾巴又藏了藏。
不想还,先缠着。
沈璟面无表情地想着,手里还处理着刚从手下那里传来的特快消息,看完后神色一凛:“杀人的是王家分支的人。”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了。
说的是王议员王瑞的儿子,那个害宋玥在审讯室受重伤的人。
“这消息确切吗?”
叶鹤起从洗漱间出来,听到这话追问了一句,脚步却首接走到周漾身旁,看到少女安然的样子,才抬眸看向沈璟。
“王家分支的人自己招供的。”沈璟唇线拉首,深邃的眉眼不辨喜怒。
宋玥此时也缓了过来,她也听到了沈璟那句话。
自己招供,并不意味着就是凶手。
“我那里有些好东西。”
顾瑾行着手上的素圈,上面雕刻的纹路,与宋玥送他的发带相同,是照着那样式纹上去的,古朴大气又好看。
“什么。”
沈璟看向顾瑾行,眼神催促着他快点开口。
“大概应该叫吐真剂?”男人笑了笑,宋玥被人下精神暗示,但人却迟迟找不出来,让他忍不住有些想要破坏些什么。
周漾看着男人的笑,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恶寒,这种出坏主意的时候,就不要再乱笑了,怪让人难受的。
叶鹤起早在宋玥受伤的时候,对王家的厌恶就到达了顶峰,闻言也只是不轻不淡地回了一句:“用吧,早点让他开口。”
顾瑾行看了看长身玉立的大殿下,看来那次确实将他吓狠了,审讯时居然也能接受使用禁药了。
“好的,殿下。”男人勾起一点带着血腥气的笑,应了下来。
宋玥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心中却暗暗祈祷早日将幕后的凶手找出来。
毕竟暗处的敌人要比明处的敌人难搞一万倍。
回到帝都,宋玥一边加大自己的训练量,一边向顾瑾行要求“尽快参与到异形”的研究中。
之前她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顾瑾行总以她精神力脆弱为理由推拒,但这次她借着花酿将自己的精神力提高不少,于是再次开口提出了要求。
“小玥儿,还不够。”
顾瑾行推了推眼镜,银链随着他的动作在耳边轻轻的晃。
他实在是不想看到她受伤。
“那你又能找谁来做实验呢?”宋玥瞪着杏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为他的反复推拒感到不忿。
“小玥儿,自然是有人的。”
顾瑾行按着女孩的肩膀,将人推到一旁的实验台上研究抑制剂。
“老师,联邦的情况很危急,对不对?”
宋玥顺从地被他推到实验台旁边,却在他离开的时候,突然声音轻缓地问。
顾瑾行顿了顿,却笑着开口:“危急到什么地步,都不需要小玥儿做出牺牲。天塌下来,还有我们撑着”
宋玥眼眶酸涩了一下,在联邦生活的越久,她就越知道联邦对雌性的重视程度。
二十西区的流浪雌性身上背负着人命的不在少数,但是联邦依旧会单独辟出一个区域供她们生活,区域外甚至还配备了警卫,以防她们被愤怒的人群伤害。
如果不是真的到了严峻的形势,机甲学院怎么会招收雌性进来。
“可是谁又来为你们撑起一片天呢。”
宋玥站在台前喃喃自语,模糊的视线中仿佛又看到了蓝星磁暴出现的时候,大量的人群因磁暴消失,人群焦灼恐慌的时候,无数的实验人员和军队战士以身试险,消失在混乱的磁暴中,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在问顾瑾行,也在问蓝星那些人。
神情带着一丝脆弱的迷茫。
细弱低沉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响起,明明是微不可察的声音,却在顾瑾行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男人转过身子,凤眸深深地望着实验台前瓷娃娃般的小人儿,依旧是纤弱的经不起风雨摧残的模样,像是一支娉婷纤弱的花枝,只有在大树的保护下才能好好成长。
可她却偏要伸出柔弱的枝,去迎接那难捱的狂风暴雨,并试图凝出小小的花,替他们遮一遮那雨。
心溃败的一塌糊涂,男人一步一步郑重地走向她,张开双臂从后面抱住女孩,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
“应你,什么都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