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艾克回到萨卢佐家时,拉普兰德与切利尼娜正在切磋。
或者以艾克看来是拉普兰德单方面的想找切利尼娜打上那么一架。
“或许是阿尔贝托今天又刺激到她了?”
艾克静静的在一旁观战,他知道人是需要发泄的,不然之后把自己给逼疯。
拉普兰德与自家父亲的关系只是刚好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地步。
阿尔贝托不在意拉普兰德对他的不满与反叛。
许是对自己的女儿不屑一顾,又或许是自始自终都没把拉普兰德的意见放在眼里。
迟早有一天,当超过了某个限度之后,这两人或许会首接决裂。
但现在,两人依旧维持着这层虚假又微妙的父女关系。
至于拉普兰德发泄的方法。
思来想去也只有她房间藏着的鼷兽和找自己的好闺蜜打交了。
但从现状看来,拉普兰德正兴致高昂着,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显了。
两把长刀不断挥动,逼的切利尼娜正不断后退。
“真好啊。”
艾克想到了从前,他还记得他们4个最后一次看特摄的时候。
那一天谁也没想到这会是几人最后的一次聚在一起,只是早早的就散场了。
“但现在嘛……到是物是人非了。”
艾克点了根烟,随后重重的吐了口烟雾,似乎想要把心中的无力感全部吐出去。
可他做不到。
无论怎么麻痹,也无论怎么欺骗。
他心中总是有那么一根刺扎着。
不是因为畏惧死亡。
而是担心剩下的那几个老朋友而己。
自己只是一个蹭着特权活在了这新时代的家伙。
没什么责任在身上。
一身轻松。
就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就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可他放不下剩下的三个人。
他们身上的担子很重。
是重到哪怕是艾克自己也不愿意背负的责任。
他无法想象他们三个会遇到多少困难,又要面对多少苦难。
而那时。
他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害怕自己的死讯会影响到自己的朋友,成为压垮骆驼的稻草之一。
“几万年过去了,如果他们忘了我就好了。”
艾克想到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可能性。
随后笑笑。
他如今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了。
只是越这样。
心中的虚无与无力却越积得深了。
如果让他们见到我现在这副落寞的样子,大概会笑我的吧。
艾克想着,可手上一股灼烧感却令他从思考中退出。
被烫到的艾克将手里不知何时己经燃尽的烟蒂丢掉。
收拾好狼狈的模样后,这才抬头看去。
拉普兰德与切利尼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停止了对练。
而是看着自己这边。
被两股视线盯着,艾克有些坐不住了。
艾克搓了搓手,站起身来拍了拍灰。
“咳咳,那啥,你们继续,别在意我。”
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艾克摆摆手,向着休息区走去。
可拉普兰德己经飞跑上来抓住了他。
“艾克,你很会用剑,对吧。”
听到话题不是与自己有关,艾克搓了搓鼻子,点了点头。
“教我用刀怎么样?我敢肯定你和我很合得来。”
拉普兰德举了举手里的两把造型奇异的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