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叫陈力的人完全可以拉回军中去啊!
不就是烤肉么?
管够!
重拳连续对轰数十次后,陈力的双臂彻底失去了知觉。
随着最后一次对拳,陈力再也无法控制住身形。
踉跄着退了五六步后,陈力轰然倒地。
坐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在两侧,陈力看向赢羽的目光中满是惊惧。
“你到底是人是鬼!”
赢羽正揉搓着手腕缓解疼痛。
听陈力如此发问,赢羽一边走向他一边回答。
“本公子当然是人!”
陈力不敢置信的用力摇头。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俺即便是面对猛虎,都能一拳打死。”
“但是俺竟然打不过你?”
“你肯定不是人!”
赢羽哑然失笑。
“陈力,你的目光未免太狭隘了些。”
“徒手打死老虎而已,很值得骄傲么?”
“你可知,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
陈力仰着脖子,茫然发问。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赢羽已经走到陈力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孔子曾说:如果仅仅是徒手杀虎、徒步过河的程度,哪怕抱着必死的决心,也不配与我对决!”
陈力眼睛瞪的溜圆。
“啥玩意?”
“徒手打死老虎、徒步过河的人都不能跟孔子对决?”
“这个孔子是谁,这么猖狂!”
你竟然敢说孔子猖狂?
分明是那赢羽曲解了孔子的话!
围观的儒生们愤怒的攥紧了拳头,恨不能打死陈力和赢羽!
围观的儒生
但看了眼陈力的拳头,又看了眼赢羽的拳头,儒生们不得不偃旗息鼓。
这俩人,他们谁都打不过啊!
赢羽轻笑摇头。
“孔子可不是猖狂。”
“而是在描述事实!”
“本公子的祖师爷便是孔子,但本公子却连孔子的一半本事还没学完。”
“然而仅是如此,本公子却已经能殴打你。”
“你说,孔子猖狂么?”
陈力:0ДQ
孔子,那么能打的么!
这一刻,陈力终于有了惧意。
但很快,这份惧怕就转化成了热切。
眼前这人师从孔子就这么能打了。
那自已若是也师从孔子,岂不是会比这人更能打?
陈力有些尴尬又很是渴望的看着赢羽发问。
“那位孔子还收弟子么?”
“俺也想跟着孔子学打人!”
说话间,陈力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等俺也学会了那些本事,绝对要把你打成肉酱!
赢羽无奈摇头。
“孔子已仙逝,又怎能再收徒?”
“如今传授这些本事的人,是本公子!”
“你不是自已前来欲要进入羽书院的么,怎么连这都不知?”
陈力忐忑的问道:“那俺能跟着你学么?”
“你比俺能打,你可以当俺的夫子。”
“俺,俺给你吃烤肉当束脩!”
赢羽哑然失笑。
这个陈力,还真就是个只知道烤肉的铁憨憨!
赢羽笑着说:“教你?”
“可以。”
“本公子不需要你的烤肉,甚至可以给你千斤烤肉。”
“你只需要回答本公子一个问题即可。”
陈力连连点头。
“你问,你赶紧问。”
听赢羽这么说,陈力看向赢羽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善意。
教俺打人不仅不需要俺的烤肉,还要给俺吃烤肉?
这羽公子可真是个好人!
半蹲着身子,赢羽直视陈力,低声发问。
“你可曾于博浪沙,甩出一柄重锤?”
遍数天下,蛮力上能与赢羽比肩的人寥寥无几。
就连霸王项羽都比赢羽差了不少。
但眼前之人的力道却只比赢羽逊色些许。
这让赢羽不能不生出这个猜想。
陈力惊愕的看着赢羽,失声发问。
“你咋知道?”
“家主说了,绝对不能把这事儿告诉别人!”
“即便你不教俺打人,不给俺吃烤肉。”
“俺也绝对不能告诉你,是俺在博浪沙那儿甩出了一柄青铜锤,还砸烂了一架马车的!”
赢羽双眸微沉。
果然!
此人就是在博浪沙刺杀嬴政的那名力士!
豁然起身,赢羽沉声大喝。
“传本公子令!”
“封锁羽书院,检查所有宾客。”
“抓捕故韩丞相张开地之孙,张良!”
初听赢羽这喝令,李斯等人尽皆面露不满。
他们可都是大秦最顶级的重臣。
今日能登门恭贺你的书院开门,已是情分。
结果你竟要封锁书院,甚至要搜查我们?
但当听完赢羽的话,李斯等文臣大将却是齐齐色变。
“张良?”
“博浪沙刺杀之事的幕后主使人?”
“那名刺客竟然也在此地?”
冯去疾豁然拔剑出鞘,厉声大喝。
“封锁所有出入口。”
“但有人敢私自离开,斩立决!”
与此同时。
羽书院外的一架马车里,那名姿容清秀的女子放下了车帘。
“倒是足够警觉。”
“不愧为公子羽!”.
马车迅速离开羽书院一路东行,最终停在一座山坡下。
车上的女子也摘下金钗、扎上发冠,擦去胭脂,换上青衫。
待到下车时,那姿容清秀的女子已经变成了一名样貌阴柔的男子。
只是那依旧无须的下巴,看着实在不像是一名秦朝人。
反而更像是后世的流量小鲜肉!
早已等候在此的淳于越快步上前,拱手一礼,满是期待的看向此人.
“张贤弟!”
“此番刺杀,可曾成功?”
这雌雄莫辩之人,赫然正是故韩丞相张开地之孙,未来的汉朝丞相,张良!
张良摇了摇头。
“未能成功。”
淳于越焦急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岔子?”
“是淳于某安排的那几名弟子没能将人带进书院?”
“还是赢羽未曾按咱们的猜测行事?”
张良轻声一叹。
“赢羽确实如淳于兄所言那般,欲要以力服人,给了陈力出手的机会。”
“淳于兄的弟子也将陈力带进了羽书院。”
“但你我都错估了赢羽的实力。”
“陈力被赢羽以纯粹力量压制,更被诈出了内情,恐难幸存。”
“若非张某见机不对,当即离开,恐怕张某也会陷在羽书院,无法脱身!”
淳于越愣住了。
“那赢羽的力量竟然比陈力还大?”
“陈力可是能将六十斤的重锤扔至数十丈以外的力士啊!”
张良目光愈发阴翳。
大秦人杰接连涌现。
刘邦、田儋等故六国和各学派选定的人却逐一被杀。
此消彼长之下,还怎么推翻大秦!
张良沉声开口。
“赢羽绝乃我等心腹大患。”
“淳于兄,定要盯紧了此人。”
“一旦寻得机会,我等定要将此人斩杀。”
“否则,大业难成。”
淳于越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用力点头。
“某定会盯紧了赢羽。”
曾经的赢羽是淳于越的得意弟子之一。
但现在,淳于越只想把赢羽乱刀砍死、焚烧成灰,再把赢羽的骨灰都给扬了!
为了达成这一目的,即便愧对儒家、愧对君子之名,淳于越也在所不惜!
张良略略颔首。
“善!”
“赢羽已经发现了张某的存在。”
“张某会即刻前往会稽郡,以防被关军堵截。”
“淳于兄近几个月若欲联系张某,可发书信去会稽郡吴县。”
说话间,张良递给了淳于越一块绸布。
其上用小字写了一行地址。
接过绸布,淳于越目露担忧。
“既然张贤弟已经暴露,近些时日大秦定然会加紧搜查你的踪迹。”
“张贤弟为何不回内黄县这等黄老学派盘踞之地?”
张良摇了摇头。
“时不我待。”
“仅凭黄老学派与儒家之力,面对大秦如若螳臂当车。”
“张某意欲去会稽郡游说墨家、名家等各学派,联手对敌!”
淳于越微微皱眉。
“各学派之间的矛盾深沉而久远,若想结盟,实在难上加难。”
“且以大秦如今的能力,张贤弟此举也定会危险重重!”
张良阴柔的脸上显露出浓浓坚定。
“推翻暴秦,恢复故天下分封之治。”
“光复故六国,重现诸子百家盛世。”
“此乃我等无国游魂的共同所愿。”
“为达此目的,张良死不旋踵!”
……
张良乘坐马车迅速赶赴关口。
羽书院内,赢羽也摇了摇头。
“看来,张良已经跑了。”
蒙毅不禁愤怒的一拍佩剑。
“这该死的刺客。”
“竟然两度从本官眼皮子底下脱逃!”
“羽公子,微臣这就回宫去请海捕文书。”
李斯却是温声劝慰。
“本官已经派了属官将此间事告知陛下。”
“此事陛下自会决断。”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羽公子收弟子之事。”
蒙毅压下怒火,点了点头。
“李相所言甚是!”
“不能因为那区区刺客,便耽搁了羽公子的大喜事。”
羽书院内出现刺客,大部分宾客都不想继续留在这儿了。
但在禁军们冰冷的目光下,他们还是选择从心的站在原地。
赢羽用绸布擦拭着拳头上的血迹,面容温和的看向那些还站在前院中心的儒生。
“本公子收弟子的标准、羽学院的教学内容,本公子都已经告知诸位了。”
“诸位此刻还站在此地,便是依旧还想拜入羽书院。”
“没错吧?”
看着赢羽拳头上的血迹,钱苗都快哭了。
他能说他刚才是被吓的无法动弹,所以才没离开的么?
但钱苗却又不敢把这话说出口。
他很怕赢羽照着他的脑袋给他来上一拳!
钱苗只能祈求的看向身边其他人,希望能有一名勇士站出来,带着大家离开。
可惜的是,唯一的勇士正在强撑着痛楚起身,想回到队列里来。
“俺!”
“还有俺!”
“羽公子,俺也要拜师,俺这就回去。”
“您说好要教俺打人,还要给俺烤肉的!”
赢羽哭笑不得的摆了摆手。
“本公子知道了,陈力你无须起身。”
“樊哙、周勃、夏侯婴,你们照顾着点陈力。”
赢羽突然有些明白孔子当年收子路为弟子时的感觉了。
前一刻还打的你死我活呢。
下一刻你咋就哭求拜师了?
都怪本公子这该死的人格魅力啊!
樊哙三人当即拱手。
“遵命!”
赢羽麾下的三名最强战力出列,直接把陈力夹在了中间。
说是在照顾陈力,实则是把陈力牢牢的看管了起来!
赢羽这才彻底放心,目光转而看向钱苗等人。
“如何,考虑好了么?”
迎着赢羽的目光,钱苗等人哭丧着脸,无奈拱手。
“我等,愿意!”
赢羽满意颔首。
“甚善!”
“那本公子便收下诸位!”
“八夫,收束脩!”
虽然赢羽不缺钱财。
但这十条肉干的拜师礼可不能少!
待到钱苗等人交完束脩,赢羽缓声开口。
“诸位昔日所学之儒,皆是不利于天下的腐朽之儒。”
“本公子会将真正的儒家传授与诸位。”
“但想学习真正的儒家,成为真正的儒生,诸位还有很多需要做的准备。”
“八夫,发书!”
八夫等百名亲兵当即上前,给钱苗等儒生和李斯等围观宾客分发竹简。
“这是?”
看着竹简,钱苗有些激动。
难道,这是《周礼》?
很有可能啊。
学儒时要看的第一本书,可不就是《周礼》么!
恰在此时,赢羽的声音传来。
“此书,乃是我儒家入学之后要学的第一本书。”
“为师更是将此书誉为我儒家的心法。”
“唯有学会了这本书,诸位方才能有资格成为一名真正的儒生!”
听到这话,钱苗等人愈发振奋。
“这是《周礼》吧?”
“这肯定是《周礼》!”
“没错,只有学会了《周礼》,才能有资格成为一名真正的儒生啊!”
李斯等重臣却是不禁皱眉。
“果真是《周礼》?”
“焚书乃是羽公子提议的,羽公子不该再将《周礼》交给任何人才是,否则焚书的意义何在七!”
“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追查那刺客,不让羽公子今日收弟子呢。”
“打开看看便知道了。”
压不下心中好奇,李斯当先打开了竹简。
随即,李斯便直接愣在原地。
“这是……”
钱苗等儒生也打开竹简,紧接着更是目光呆滞,失声惊呼。
“彼其娘之!”
“你跟我说这是儒家心法?!!”.
别说要拜师的弟子们,就连宾客们都忍不住了。
捧着手中竹简,李斯出列上前,愕然发问。
“羽公子,您这是发错书了吧?”
赢羽笑着摇了摇头。
“本公子怎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此书,便是我羽书院弟子入学之后要学的第一本书。”
李斯震惊的将手中竹简对准了赢羽.
手指指着竹简前端的大字,惊声发问。
“羽公子,您怎么可能没发错书?”
“您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书!”
不怪李斯如此惊愕。
实在是赢羽发下来的书根本不像是一个儒生该看的书。
瞧瞧赢羽发下来的是什么?
这特么是《秦律》!
哪个儒生入学时学习的第一本书会是《秦律》?
就离谱!
然而面对一双双震惊的目光,赢羽却是坚定点头。
“本公子没有发错。”
“本公子也很清楚这是什么书。”
“就是《秦律》!”
听到赢羽这话,在场数万人一片哗然。
“儒生要学的第一本书,竟然是《秦律》?开什么玩笑!”
“你确定我等拜入的是儒家,而不是法家?”
“赢羽莫非是要借儒家之名,将儒家彻底并入法家之内?”
“荒谬!混账!这是对儒家的亵渎,这是对孔子的亵渎!”
“赢羽,你枉为儒生!”
听着赢羽这番话,站在后方的儒生们愤怒的就要上前动手。
站在前面的儒生同样对赢羽怒目而视。
但上前动手?
他们可不敢!
一时间,观礼的儒生们产生一片混乱。
李斯、冯去疾等数位法家重臣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浓浓震惊。
“摊牌吧,羽公子究竟是哪位同僚的弟子?”
“本官可没有这么优秀的弟子,但本官可以确定,羽公子绝非儒家弟子,而是我法家的弟子!”
“不不不,不能称羽公子为法家弟子,这分明是我法家的英雄啊!”
“为弘扬我法家,羽公子着实是付出良多!”
李斯、冯去疾等重臣看向赢羽的目光变得十分亲善。
谁说赢羽是儒家弟子?
这分明是我法家的心肝大宝贝!
更是我法家派去儒家近二十年的卧底!
三年三年又三年。
如今的赢羽已经熬成儒家领袖,要带领整个儒家叛逃至法家了!
眼瞅着现场愈发喧哗,赢羽微微皱眉,樊哙见状上前大喝。
“都静一静!”
花了半晌时间,羽书院内才终于安静了些许。
一双双或是亲善,或是质疑,或是怜惜的目光投向赢羽。
在数万双目光的注视下,赢羽缓声开口。
“将《秦律》作为入学之后要学的第一本书,诸位无法接受?”
钱苗故起勇气,大声高呼。
“不接受!我要学《周礼》!”
有了钱苗带头,其他儒生也异口同声的高呼。
“不接受!我要学《周礼》!”
赢羽厉声一喝。
“愚蠢!”
“问出这般问题的你们,甚至连做及室弟子都不配!”
手指指向廷尉大牢的方向,赢羽正声喝问。
“如今廷尉大牢之中有六千余儒生在押。”
“尔等可知他们是为何被抓进去的?”
钱苗瞪着赢羽,哼了一声。
“因为他们随身佩了剑!”
他们被抓进去,还不是因为焚书那日围攻于你?
结果你倒好,以当街佩剑的名义把他们全抓进去了。
现在你竟然还有脸问?
赢羽毫无愧色的点了点头。
“不错,就是因为他们随身佩剑。”
“陛下去岁下令,收缴天下兵刃。”
“结果呢?”
“有几个儒生注意到这条律法了?”
赢羽扫视全场,儒生们也纷纷低下了头。
他们光顾着钻研圣贤书了,谁会去看新颁布的律法啊?
钱苗不忿的反驳。
“但我儒家儒生皆当佩剑啊!”
“哪有不佩剑的儒生?”
对此,赢羽倒是认同点头。
“不错,本公子也以为不佩剑的儒生是不完整的儒生。”
“所以本公子特向父皇请命。”
“以后羽书院的弟子都可以在羽书院之内持剑。”
“若成为本公子或本公子弟子的正式弟子,便可持学生证随身佩剑!”
听到这话,钱苗等儒生们心里突然有了些许安慰。
自打高呼拜师之后,他们就没听过一件顺他们心意的事。
如今,总算是得了个好消息了!
这苦尽甘来的满足感,甚至让不少儒生笑了出来。
赢羽见此却是愈发的恨其不争。
“你们还有脸笑?”
“大秦儒生数百万,怎就无一人上谏,允许儒生佩剑的?”
“因为你们不重视,不在乎,没有半点律法意识!”
“你们宁可腰间佩剑,梗着脖子上街去给除贼曹们送功劳。”
“也不愿修书一封,去上谏改律法!”
钱苗等人的笑容僵硬了。
那些围观的儒生们也尴尬的低下了头。
确实,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为了儒家佩剑而上谏过哪怕一次。
他们只是梗着脖子,继续佩剑上街。
用行动来证明自已,顺便给除贼曹送功劳而已。
赢羽见状摇了摇头,慨然而叹。
“这就是儒家没落的重要原因!”
“你们要记住,你们所在的国家是律法森严的大秦!”
“若他日我儒生与别家弟子约定辩论。”
“结果刚出门时,我儒生却因佩了剑而被除贼曹抓去了监牢。”
“这还如何辩论?”
“不先熟读《秦律》,尔等连辩论是非对错的机会都没有。”
“唯廷尉大牢才是你们最终的归宿!”
《秦律》是法家思想的体现。
但《秦律》却不是法家,而是一种适用于天下的工具,诸子百家都必须遵守。
赢羽犯法了有嬴政护着。
但钱苗等弟子可不会被嬴政屡屡庇护。
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让赢羽不天天去廷尉大牢捞弟子?
唯有让他们先学会《秦律》!
一众儒生们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钱苗讷讷道:“这就是我们要先学《秦律》的原因么?”
“为了,在大秦顺利的生存下去?”
赢羽点了点头。
“尔等始终要记住,律法是强制性的,是每一个秦人都必须遵守的。”
“我等身处律法森严的大秦,就合该先遵守《秦律》。”
“与此同时,你们更要记住。”
“需要遵守《秦律》的人,不仅仅是你们,还有你们的敌人。”
“倘若日后果真与对方发生了冲突,你们能用的武器不仅有嘴,有剑,还有它!”
举了举自已手里的《秦律》,赢羽终于又露出了笑容。
“用好它!”
“即便你说不过对方,也可以诱导对方去触犯律法。”
“如此一来,他剩下的观点就只能去牢房里跟法吏说去了。”
“学会它!”
“你就可以把对方打的痛不欲生。”
“法吏一验,结果却还只是个轻伤,罚几枚秦半两就了事。”
赢羽蛊惑的高声发问。
“本公子就问你们。”
“这样做,爽不爽?”.
听着赢羽蛊惑的话语,一些年轻的儒生不由得陷入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