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里，有一方神药，名为九石散！”
“此药极为珍贵，制作不易，且成本极高，区区几钱，就要掺入十几两银子的药材！”
“这东西，朕决定向倭国倾销，这东西一份卖个三五百两银子，不成问题！”
“小叶子，将人带过来。”
姜去寒说出计划，随后便吩咐小叶子。
叶公公得了令，当即吩咐手下去办差。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头顶被削光头发的矮瘦倭人，被俩小太监给架了进来。
眼神无光，嘴角流淌着涎水，整个人看上去痴痴呆呆的。
两个架着他进来的小太监，毫不客气地将这倭人丢在地上。
那倭人一被松开，就小声呜咽，向小叶子乞求赏给他一些九石散。
“给他。”
姜去寒一挥手，小叶子当即从袖口中取出一方精致的小药盒。
用精致的银制小勺，剜出来一点点。
眼巴巴盯着小叶子的动作，那倭人不再癫狂，脑袋瓜子一个劲的向前蹭。
小叶子手上功夫很稳，准确地将那一小撮粉末，倒在倭人手背上。
那邋遢、疯癫的倭人不再挣扎，接过九石散，迅速吸进鼻腔里。
一瞬间，整个人仿佛去了极乐世界一般，脸上露出了快乐、轻松，同时又伴着狰狞、凶残的表情。
几个呼吸后，这种状态消散，倭人扯着嗓子，放声高歌。
身上的倭国破烂和服，也被他一条条地撕扯开，变得更加残破。
这一切，都看在锦王姜去燥，以及康元帝姜不语的眼中。
两人错愕的互相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魔鬼’两字！
这九石散，实在是太可怕了！
还没等两人回过神，那开始疯癫的倭人，居然挣扎着站起身，直接冲向距离自已最近的姜去寒而去。
手中没有倭刀，却依旧敢奋不顾身地袭击姜去寒。
姜去寒冷眼看着冲向自已的倭寇，一指点出，那厮脑门被内力直接掀飞！
“丢出去喂狗！”
“算了，喂了狗容易让朕的狗子染上疯病，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吧。”
给姜去燥演示完毕，姜去寒吩咐小叶子，将那具尸体给处理掉。
回过身来，再次夹起一块涮肉，姜去寒满不在乎地介绍：“看清楚了吧，这就是九石散的副作用——失去理智！”
“好处呢，就是能够镇痛，在几个呼吸间忘却烦恼、尊卑，勇敢，无惧。”
“这东西，只有朕手里有，也只有朕才能调配出来！”
“若是有一丝一毫流入大康民间，朕都要砍了你的脑袋，锦王，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没有了方才的和颜悦色，姜去寒冷冷地看着自已这位兄弟。
姜去燥被他那骇人的气势，吓得够呛。
身子一哆嗦，颤颤巍巍起誓：“臣弟绝不会做那等丧心病狂之事！”
“只是皇兄，这九石散这么贵重，臣弟担心倭人之中，没有几个人会购买……这……”
姜去燥为了自已的荣华，自然不会轻易犯嫌。
作出保证后，也提出了自已心中的疑惑。
几百两银子，就买这么一小撮九石散，这一开始谁能购买呀？
谁买谁是冤大头吧？
站在一个寻常商人的角度上，锦王觉得这买卖很难立竿见影地赚到钱！
对于他的担忧，姜去寒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这种事情照抄作业就好了！
“这世界上，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
“回头派出一些长袖善舞之人，在宴会上免费为倭寇的世族们提供九石散。”
“这东西，极容易上瘾，你还愁销路打不开不成？！”
“等最开始的一批人上了瘾，很快会找你的人来求购，快则几个月，慢则一两年，他们便会倾家荡产。”
“那时候，他们若是能介绍新人入局，就给他们一些抽成，你的人退出便是。”
“懂了吗？”
du品的危害，就是这样恐怖的。
这也是为何，姜去寒严厉禁止锦王将九石散弄回大康的缘故。
一旦大康权贵阶层沾染了这东西，两晋时荒唐的事情，百分百会在大康皇朝上演。
姜去寒被西林学派、清流一党恶心坏了，都没有打算用这阴损的招数。
自然，也绝不允许让旁人用这九石散，祸乱一个时代！
当然，祸乱一下倭寇，姜去寒还是毫无心理压力的。
经过太上皇这么一指点，锦王姜去燥一下子就悟了！
皇兄高瞻远瞩，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在姜去燥的脑补中，这就是姜去寒要报复倭奴的办法。
不过很显然，锦王多少有点抬高了姜去寒的觉悟。
实际上，姜去寒也只是想要赚钱罢了！
给儿子养军队，不花钱吗？
给老丈人足够的支持，不花钱吗？
养活后宫里的太妃们，不花钱吗？
到现在，那万盛园连地基都还没有打好，姜去寒还要跟姜不语挤在养神殿。
这成何体统！？
短时间内，姜去寒能想到最快赚钱的方法，就是竭尽全力的榨干倭国。
按照他心中的估算，要不了几年，倭国自已就会乱起来。
等到那时候，新洲军、北府军也形成了战斗力，完全可以去剿灭犯上的倭国幕府。
至于倭国，将会彻底沦为大康皇朝在海外的第一个块殖民地！
那时候，钱财会源源不断地流进姜去寒的口袋！
一想到这，姜去寒就止不住的兴奋起来。
而在姜去寒内心自嗨的时候，五官表情不自觉地跟着联动。
表现出那狰狞、邪祟的模样，看着锦王姜去燥心中直发毛！
在无比纠结当中，锦王吃完了家宴，匆匆离开皇宫，回到锦王府去找师爷商议。
顺便，还不忘记姜去寒吩咐他办的第二件事——找一个叫姜林的奴仆，送到戚光身边陪养。
姜去寒又不太懂军事。
这先锋之才，也算是送给戚光的大礼包！
完事后的姜去寒，则去了坤宁宫，与周晓歌探讨人生初始的秘密。
雨下的愈发大了，直到半夜才停歇。
云散月出，姜去寒轻巧跃过枕旁沉睡中的周晓歌，独自去了御果园修炼。
修炼内力，是枯燥无味的。
到了丑时，天空再次布满云朵，姜去寒这才收功，停止修炼内力。
不过，他却并没有离开御果园，而是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了百帝恨和君威！
这两把神兵利刃中，都蕴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神念波动。
若不是姜去寒修炼的是《大道问天录》，精气神远强于同层次强者，还真发觉不出来！
盘膝坐在果树下，姜去寒开始尝试感悟百帝恨中的神念波动。
这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