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上肯依?”柳花明的身份上不得台面,年羮尧自已纳她为妾都是一波三折,如今还闹出了这惊天丑闻,皇上会同意她嫁入王府为妾?
“这是敦亲王捅下的篓子,如今闹得天下皆知,皇家和年家都没了脸面。哥哥在御前忍痛割爱,既能全了两家的脸面,也能让皇上看到我们年家的气度。皇上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年羹尧听后,眉头紧锁,沉思片刻:“此计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就是太便宜那贱人了!”
年世兰微微一笑:“哥哥放心,恶人自有恶人磨,柳花明放着年府的好日子不过,居心叵测,做出这等丑事。敦亲王以身败名裂的代价得以纳她进王府,别人怎么会让她好过?而且,成全皇上赐一个你不要的小妾进王府为妾,对敦亲王如何不是一番羞辱和惩戒?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嘛!”
年羹尧豁然开朗,口中却道:“也罢,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那哥哥,你赶紧去见皇上吧!”年世兰笑着说。
年羮尧点点头,转身进了养心殿。
“主人,你真的是天才来着!”阿呆兴冲冲地说。
“恩,你也不差。现在就看大胖橘怎么决策了。”年世兰深吸了一口气道。
养心殿,庄严肃穆。年羹尧恭恭敬敬地走进殿内,跪地行礼:“臣年羹尧,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坐在榻前,微微颌首,语气柔和:“年大将军,免礼,看座。”
年羹尧深吸一口气,强忍心中的悲愤,说道:“启禀皇上,臣此次进宫,乃是为了家中的一桩丑事。臣的小妾柳花明,竟与敦亲王在六里胡同私会,被两府之人当场发现。此事已传遍京城,臣深感羞愧,无颜面对皇上。”
皇帝听闻,面色沉重,说道:“这事朕亦有耳闻。敦亲王这厮竟敢如此荒唐,简直有失皇家颜面!”
年羹尧连忙说道:“皇上息怒,臣深知此事让皇上烦心。但臣思来想去,觉得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皇家声誉,更会让朝局动荡。臣斗胆,恳请皇上做主。”
皇帝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年羹尧:“你有何想法?”
年羹尧再次叩头:“皇上,臣虽心中恼怒,但也不愿因此事与敦亲王结下仇怨。既然敦亲王如此喜欢臣的爱妾,臣愿忍痛割爱,恳请皇上赐柳花明入敦亲王府为侍妾,以全两家的脸面。”
“这……”这年羮尧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样的贱妾不应该打死吗?还成全她嫁入王府?
年羹尧看出皇上的心思,于是装作很深情地说:“‘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臣知她待臣无意,但臣曾经深爱她,所以甘愿背负辱笑而成全她。希望皇上不要见怪。”
这是手握重兵的权臣?简直不要情深得太离谱吧?
皇帝沉思,年羹尧此举看似宽容,实则是在给他出了一道难题。若应允,那百姓也会在背后议论他对敦亲王极度纵容,看上军功赫赫的大将军之妾便可帮其随意抢夺;若不应允,难道要逼着年羮尧打死他深爱之人以平众口?年羮尧说他已经甘愿割爱,自已这么做,百姓岂不更议论纷纷?
思考再三,皇帝终于开口:“年大将军,你的气度令朕感到欣慰。既然你如此大度,朕便依你所言,下旨让柳花明入敦亲王府为侍妾吧。”
年羹尧连忙叩头谢恩:“多谢皇上圣恩,皇上英明。”
年羹尧的小妾柳花明和敦亲王偷情被抓包,这一劲爆的消息瞬间在京城炸开了锅,闹得人尽皆知。
年羹尧手握重权,在朝堂之上地位显赫。然而,此番后院之事却让他颜面尽失。
可贵的是,他还是愿意接受妹妹年世兰的劝谏,向皇上请旨,让敦亲王纳柳花明为妾。
这宠妹,那是没得说了。
圣旨很快下达,限敦亲王府五日内迎柳花明入敦亲王府为侍妾。这道圣旨犹如一道惊雷,劈在了敦亲王府。
敦亲王接到圣旨后,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也不敢违抗圣命。他深知自已此次荒唐行为已经触怒了皇帝,若不接受赐婚,后果不堪设想。
敦福晋素来稳重,可得知此事后,还是不禁气得浑身发抖。
她出身名门,自幼恪守礼教和规矩,一直以来都以维护敦亲王府的尊严和声誉为已任。如今,身份低贱且闹出荒唐丑闻的柳花明入敦亲王府为妾,还是皇帝亲赐,对她来说,当真无比屈辱。
这柳花明,曾经是风月楼的花魁娘子,本来也有几分福气,才被年羮尧年大将军喜欢并收入府中为妾,可她居心叵测,野心勃勃,放着好好的安生日子不过,居然勾搭上了敦亲王?这也罢了,她闹出这惊天丑闻,让敦亲王身败名裂!如今倒好,还被皇帝赐婚,不日将嫁入敦亲王府?
敦福晋不禁大发雷霆,将屋内的瓷器摔了个粉碎。
“这简直是对我们敦亲王府的莫大侮辱!”她愤怒地朝敦亲王允?喊道。
敦亲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得无话可说。
“你竟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如今可好,圣上赐婚,让那低贱的女人进府,我们敦亲王府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敦亲王福晋哭着说道。
敦亲王一脸烦躁,大声回道:“本王也未曾料到会如此,这不过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你这糊涂可把整个王府都拖进了泥潭!”敦福晋气得眼泪直流,“从今往后,这京城上下都要看我们的笑话!”
“王爷,你就这般甘心让那女人进府?”敦福晋再次质问敦亲王。
敦亲王无奈地叹了口气:“福晋,莫要再闹了,本王也别无他法。”
敦福晋咬牙切齿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敦亲王冷哼一声:“那又如何?圣旨已下,难不成还能抗旨不成?”
敦福晋不禁指着敦亲王的鼻子骂:“都是你这风流成性的性子惹的祸!如今让我们如何自处?”
敦亲王不耐烦地挥挥手:“莫要再吵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敦福晋悲愤交加:“你倒是说得轻巧,这王府往后如何还有安宁之日?”
两人争吵不休, 然而,尽管心中满是不甘和愤怒,却无可奈何,毕竟,抗旨后果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