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邓皓咬咬牙说:“罢了,先不管联名上奏的事。咱先想法子让自家子弟把这数学题弄明白,不管咋说,先过了科考这关。”
其他世家代表听了,觉得也只能如此。
反正刘辩说过,每年都会考。
于是,他们纷纷回家,督促子弟们努力学习数学。
可那些世家子弟平日里只专注于经史子集,对数学一窍不通,学起来极为吃力。
邓皓天天守在儿子邓文身边,见儿子对着数学题愁眉苦脸,忍不住呵斥道:“你这孩子,平日里机灵劲儿哪去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若是考不上,如何对得起家族?”
邓文委屈地说:“爹,这题真的太难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题目。”
马宇那边情况也差不多,家中鸡飞狗跳。
马宇对着儿子马俊发火道:“你看看你,整日就知道玩乐,如今遇到难题就傻眼了。若你考不上,家族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马俊低着头,不敢吭声。
邓文在父亲的呵斥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钻研数学题。
他眼睛死死盯着那些数字和符号,眉头皱得紧紧的,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马俊那边呢,被父亲骂了一顿后,心里虽不好受,也只能拿起笔,对着题目干瞪眼。
他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叹口气,那模样真是愁苦极了。
其他世家子弟也都差不多,家里整天都是唉声叹气和呵斥声。
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这回可算是碰到了大难题。
可这数学题哪是那么容易学会的?在东汉时期,大家对数学本就不重视,教学方法和资料也少得可怜。
日子一天天过去,离科考的日子越来越近。
世家子弟们的焦虑也越来越重,有些甚至开始生病,卧床不起。
“学不动了。”
邓文因为压力太大,吃不下饭,人都瘦了一圈。
马俊也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梦到自已在考场上对着数学题哭。
马宇虽然着急,却也没了办法,只能干着急。
而寒门书生们呢,他们因为没有太多资料,学习起来反而更加痛苦。
他们只能聚在一起,反复琢磨那仅有的一点数学知识,常常因为一个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
有个寒门书生因为过度劳累,晕倒在地。
同伴们围上去,焦急地呼喊:“兄弟,你醒醒啊!”可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不能倒下,我还要科考。”
有个叫陈生的寒门书生,家里穷得连灯油都快没了。
他就借着月光看书,眼睛都看坏了,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他试图从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里找出头绪,可每次都是一头雾水。
他痛苦地抱住脑袋,喃喃道:“这题怎么就这么难啊!”
随着科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洛阳城上空一层层阴云密布。
而此时,在皇宫中的刘辩却显得格外轻松惬意。
他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一边悠然自得地赏着貂蝉,一边暗自思忖着刚刚抽到的白色品质长生丹。
这长生丹在系统里虽被标注为白色品质,看似普通,可在这东汉末年,那简直就是能翻天覆地的神物。
刘辩心想,若这长生丹真有延年益寿之效,自已服用后,便可有更多时间来整顿这摇摇欲坠的大汉江山。
不过,这丹药功效究竟如何,还得谨慎验证。
毕竟这系统,平时都是抽出现代物品,突然出现一颗仙侠世界里能长生的丹药,刘辩心中怎能不疑虑重重?
这丹药真能如系统所说,让人延寿十年吗?
刘辩轻轻把玩着手中的长生丹,那圆润的丹丸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当然,多活十年意味着能有更多机会改变天下局势,可万一这丹药有什么副作用,那后果不堪设想。
貂蝉在花丛中轻移莲步,她身姿婀娜,宛如仙子下凡。
那娇艳欲滴的花朵与她的美貌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时而俯身嗅着花香,时而微微抬头,眼神中透着对这满园春色的陶醉。
刘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貂蝉身上,心中暗叹,此女果然国色天香。
刘辩起身,走向貂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貂蝉察觉到刘辩的靠近,微微屈膝行礼:“陛下。”
刘辩轻轻扶起貂蝉,说道:“貂蝉,这满园春色,不及你分毫。”
貂蝉微微低头,脸上泛起红晕。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抬头望去,只见董太后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来。
董太后身着华丽的服饰,面容略显憔悴,但依旧难掩其风韵犹存的高贵气质。
董太后看到刘辩和貂蝉在一起,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不悦。
她走近后,说道:“辩儿,你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莫要整日沉迷于女色。”
刘辩微微皱眉,心中明白董太后此来必定没那么简单,他恭敬地说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只是片刻闲暇,与貂蝉在此略作休憩,儿臣时刻不敢忘国事之重。”
董太后轻哼一声,说道:“哀家听闻你在科考之事上大做文章,弄出些前所未有的数学题,引得城中书生怨声载道,这是为何?”
刘辩一听,这董太后果然借题发挥,来找麻烦。
刘辩赶忙解释:“母后,儿臣此举旨在为大汉选拔真正有才能之人。如今天下局势动荡,国家建设诸事繁杂,数学于水利、工程、商贸等皆有大用,以往之科考内容已难满足需求。”
董太后却不以为然:“哼,自古以来,科考皆考经史子集,此乃正道。你弄这些新奇古怪之物,莫不是想乱了祖宗规矩?”
刘辩耐心说道:“母后,时代变迁,若大汉固步自封,如何能与他国抗衡?儿臣深知变革不易,但为了大汉的未来,不得不为之。”
董太后听后,沉默片刻,心中却另有盘算。
她心想,这刘辩如今越发有自已的主见,若任由他如此改革,日后必更难掌控。
她眼珠一转,说道:“辩儿,哀家且信你一回。但你也莫要忘了,这大汉的江山,可不能只凭你一人的想法就随意折腾。”
刘辩点头称是,他知道董太后暂时不会再反对科考之事。
董太后又看了一眼貂蝉,说道:“这女子,以后莫要让哀家再见到她在你身边,以免影响你处理国事。”
刘辩心中一紧,他知道董太后是想借此打压他。
他说道:“母后,貂蝉生性善良,且常劝儿臣以国事为重,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
“辩儿,你莫要被这女子迷惑。哀家看她就不是省油的灯。”
董太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莲步轻移,缓缓靠近刘辩,轻声细语却暗藏机锋。
“辩儿,如今这朝堂局势虽有好转,但仍动荡不安,辩儿还年轻,治理这天下诸多事务,恐有不周之处。哀家以为,辩儿可将朝政大权交予哀家,等辩儿日后经验丰富了,再行亲政也不迟。”
刘辩心中冷笑,这董太后可是出了名的毒妇。
幸好他是穿越者,提前杀了董卓,不然,董太后为了巩固自已在宫中的地位,定与董卓狼狈为奸,合谋毒杀何太后。
刘辩自然不会轻易将朝政大权交予董太后,他直视着董太后的眼睛,说道:“母后,朕虽年轻,但朕有决心也有信心治理好这天下。母后只需在后宫安心颐养天年便是。”
董太后脸色微变,不悦道:“辩儿,哀家也是为了辩儿着想,辩儿莫要辜负了哀家的一番苦心。”
刘辩微微点头,说道:“母后的好意朕心领了,只是这朝政之事,朕自有主张。母后还是请回吧。”
董太后见刘辩不肯就范,脸色愈发阴沉。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辩儿,唐姬曾几次来与我说道?她乃后宫之主,你却对她不闻不问,这岂是为君之道?”
刘辩心中一凛,他知道董太后又要拿唐姬做文章了。
唐姬虽是他的原配,可一个不出名的美人,刘辩他可不会在意。
刘辩皱了皱眉,说道:“母后,朕与唐姬之事,朕自会处理,不劳母后操心。”
董太后却不依不饶,她提高了声音说道:“辩儿,你若真为大汉着想,就该多陪陪唐姬,也好让她为你诞下子嗣。如今你整日与这貂蝉厮混,冷落了正宫,如何能让后宫安宁?”
“母后,朕的子嗣之事,朕心中有数。朕现在一心只想让大汉繁荣昌盛,后宫之事朕自会平衡。”
刘辩心中明白,董太后这是想通过唐姬来给他施压。
董太后冷笑一声,说道:“辩儿,你莫要敷衍哀家。”
刘辩知道自已不拿出点什么怕是敷衍不过去,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对董太后说道:“母后,儿臣近日忙于科考之事,疏忽了后宫。儿臣这就安排,今晚便去看望唐姬娘娘。”
董太后听了刘辩的话,却并不满意,说道:“哼,你说去看望,谁知道你是不是只是走个过场。你若真有心,就该好好对待唐姬,莫要再被这貂蝉迷惑,整日沉迷女色,误了大事。”
刘辩赶忙说道:“母后,儿臣绝无沉迷女色之意。”
董太后冷哼一声:“哀家看你就是被这女子迷了心智。你看看你,自从她出现后,你有多少心思放在朝政上?”
刘辩解释道:“母后,貂蝉只是偶尔陪伴儿臣,舒缓儿臣处理朝政的疲惫。儿臣每日都在为大汉的未来谋划,从未懈怠。”
董太后却不依不饶:“你莫要狡辩。这女子在你身边,迟早会坏了大事。你若不远离她,哀家定不会善罢甘休。”
刘辩心中无奈,他知道董太后是故意刁难,但又说不过。
沉默片刻后,刘辩对董太后说道:“母后,儿臣明白您的意思了。”
他转身对貂蝉说道:“貂蝉,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先回王允大人府上吧。”
貂蝉听到刘辩的话,如遭雷击,她还以为自已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知道自已无法改变刘辩的决定,她屈膝行礼:“臣妾遵旨。陛下保重。”
刘辩看着貂蝉伤心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已这么做伤害了貂蝉,但为了安抚董太后,稳定后宫局势,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
董太后看到貂蝉离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你身为一国之君,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切不可因儿女情长误了大事。”
刘辩无奈地说道:“母后,儿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