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对这个飞机总体满意度还是可以的,爽快地在样品签收单上签上了自已的大名。
然后兴冲冲去看自已的军队,然后他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第三航空队满编1000人,实际人数120人。
这里主要是从第二航空队淘汰下来的后勤人员,没有一个是一线士兵。
总司令给海伦的原话是,要人,你自已招去!我们这两个航空队都没满人呢。
海伦和克莱德看着空空如也的点名册属实是无语。
“米扬!”海伦将点名册一摔,叫了一声自已的副官。
“海伦先生!”
“我们有钱嘛?”海伦咬牙切齿的问道。
“海伦先生这是国家的财产!”米扬弱弱地回了一句。
“嗯??”
“我是说军饷!”海伦很生气,米扬你居然不了解我。
“是的,”米扬点点头。
没法交流了是吧。
“海伦先生的意思是,招兵的话有钱嘛?”克莱德连忙给海伦找补。
“非常充足,军费可能会有一大笔冗余!”米扬挺起了腰杆,然后小声提醒道,“可是这都是国家财产。”
海伦气笑了,指了指门外,“出去!”
米扬撇撇嘴敬了个礼就往外跑,到了门口海伦叫了一声,“回来,去把征兵广告做了”。
如果是有钱的话,海伦并不害怕招不到人,毕竟现在是经济危机,市场饱和,牛马遍地,只要军饷给足什么狠人招不到?
海伦只是担心军队训练形成战斗力的问题。
毕竟这是一支军队,不是一群干饭机器。
海伦将手里的报表放下,然后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克莱德,“克莱德先生,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些训练的军官!”
长久以来欧洲的军队核心都是军官,依靠军官凝结出整个军队的战斗力。
克莱德耸耸肩,“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30架飞机,每架飞机从飞行员、副手、机械工程师、后勤等等加起来,拢共是10个人,另外还有警卫通讯联络等,这不可能是一个人能完成训练的。
海伦点了点头,不过他想的跟克莱德略有出入,既然我们叫空军,只要先保证能飞能打,能侦察不就行了嘛?什么联络,什么补给,那是要有人开得动飞机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海伦将一个简单的机构划分放在了桌上。
他的想法很简单,飞机训练克莱德来,其他的自已先顶上。
对于克莱德的训练乏术问题,海伦的意见是,先学教后学,第一个上天的海老爷封他做小队副队长。
(画饼而已,谁没当过资本家。)
3-4架飞机为一个战术小组,10架为一个小队,3个小队合成一个大队。(没有中队)
克莱德只需要教会三个小组,就能产生裂变,将战斗经验转递道全大队。
至于招兵的事情,海伦也想好了。拿钱砸。
一个兵入伍给2英镑,找一个人来给2英镑。
招满合格的10个人全成飞行员了,直接给小队副队长待遇。
有专业技能的,或者军校出身的,直接给小队副队长待遇。
同时标明最终解释权在自已手中,主打一个boss直骗!
大不了自已掏个小钱,把窟窿堵了。
“拿1600英镑换800人!”海伦一拳打在计划书上。
看到海伦的这个招兵计划克莱德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说海伦的路子野。
其实也不怪海伦这么急,毕竟这一支军队是他的政治资本,只有快速形成战斗力,才能让自已更进一步。
“克莱德先生,你选择来到第三航空大队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海伦颇为得意。
巨大的百叶窗已经完全拉起,床边的锦绣米字旗被微风轻轻吹动着蓝色的涟漪。
海伦按着桌面,对着驻地外面产生了一些野望。
克莱德站起来,也顺着海伦的目光往下看去。
然后铃响了,海伦转身拿起衣服,快步跑下了楼梯。
克莱德以为发生了什么,偏着头问,“海伦先生?”
“下班啦!”
海伦的汽车刚出大门,后面就跟上了一辆黑色尼康。
那是卡罗给海伦配四个保镖,每天准时接送海伦。这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为了搭建情报网络,卡罗出手在海伦家旁边买了一栋别墅,用来做情报中心。
是的,也就区区一万来英镑吧,这数量都快要了维克多老命了。
海伦的汽车一路安全开进家,然后海伦从后门悄悄进了旁边的别墅。
给海伦敲门的是一个女人,“小姐,先生在嘛?”
“在的!”年轻的女仆看了看后面,确定没人,将门快速合上。
“库拉索,有消息嘛?”海伦大踏步往一座白色的建筑走去。
“伦敦没有,但巴黎来了信!”
“巴黎?”海伦一愣,这才离开两天,艾丝朵娜就把目标征服了,拉拉这么强的嘛?
“是的,”两人进了二楼一个隔间,里面坐着四个忙碌的监听员。
海伦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房间,灯火还亮着,里面传出了卡罗的训斥。
但海伦没有去问候卡罗,而是去了旁边的房间。
脱了外套,坐到桌前,几封电报落在了海伦桌上,海伦漫不经心地将破译好的电文打开,问了一句,“卡罗先生,今天是第几回生气了!”
库拉索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
“但我知道绝对不是最后一次,”海伦耸耸肩,调侃了一句。
情报工作不好弄。
伦敦这些部门,都是政治世家的天下,核心部门多个人那还不是立马就发现。至于贿赂就跟别想了,都是老米字旗的,谁家缺钱呢?
柯美仑家族能够招到精英的间谍,却安插不进去,卡罗对此大为苦恼。
“你坐一会儿,我读完这些信!”
库拉索应了一声,坐到了旁边沙发上。
旁边的卡罗又传来了暴躁地咆哮,他这种亢奋状态已经持续了很久。
海伦摇摇头,卡罗说到底还是台年轻了点,在政治上不成熟,对自已的脾气压制不够,他还不是一个成熟的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