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感慨之后,海伦拿起了北美事略。
(整个北美的重要程度,不亚于乐视薯片里的空气)
1914年基尔获得了一个手下,海伦的老熟人,越狱专家班德。
海伦笑了。
这事不复杂,班德从带英越狱之后,回到美洲。
度过了一段简短的生活,然后没钱的生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大哥的日子,确实难熬,好在芝加哥遍地是大哥。
很快他就找上了维克多,这位黑帮新秀。
选择维克多的理由也非常简单,跟他干比较安全。
芝加哥的黑帮主要业务是砍人杀人,而维克多却带着小弟们在城南搞起了生产。
作为酿酒师的班德,是少有的技术人才,能够得到重用的同时,还能当一个日子人。
这样的黑帮,简首就是班德的梦中情帮。
(也就是他没碰上赫尔曼时代)
维克多收下这位狠人,是因为他没有看到他身上有任何狠人特质,文化上焚书坑儒,经济上一塌糊涂,思想上聊胜于无。
但班德这小伙,听话,不喜欢作死。
这对于美洲大区的优秀匹配机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按照赫尔曼那种玩法,整个美洲基业,迟早会有一天被葬送掉。
本分人班德就这么帮助维克多,在城南生产起了酒水。
由于技术比较先进,班德的酒销路非常好。
蒂莫西先生对此非常惊讶,他希望班德能把他囤起来的粮食变成酒水。
班德拒绝了这个要求,毕竟谁家酒厂能解决大山一样的粮食囤积?
老勋爵最近身体有些不好了,他的精神不甚清晰。
子女也渐渐长大,一切都力不从心。
不过勋爵大人很喜欢吹牛逼,经常请人代吹。
由于班德脑子活泛,词汇储备丰富,经常能把蒂莫西先生吹到九霄云外,因此成为了芝加哥有名的吹手,在酿酒以外收到了不小的浮财。
1914年的前几个月都是些鸡零狗碎的小事情,海伦有些提不起兴趣来。
唯一算得上有趣的,就是维克多又换马甲,去诈骗了一下美国人。
维克多带着老实人班德去了一趟旧金山。
作为一个老江湖,他却依旧很注重自己的外表,给自己定制了一套高级西装。
他穿上新衣服,走在了繁华的旧金山大街上。
路过一家正在营业的咖啡厅后,维克多对着正在喝咖啡的班德脱帽致敬。
班德也看到了维克多,他思考了一会儿后,愤怒地站起身,“那个黑衣流氓!今天还能堂而皇之的走在街道上,简首是我们美利坚的耻辱,简首是不可理喻,如果这事发生在芝加哥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旧金山的老炮们,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这里呢?”
对于班德的愤怒,众人一脸茫然,于是有人赶紧询问,先生您说的是谁?
为什么不允许那个黑衣人在街上行走呢?
班德非常愤怒,那个人不就是之前绑架林德伯格的帮凶嘛?对就是谋杀艾琳小姐的那个混蛋呐!!
班德说的林德伯格绑架案,在当年有些影响力。
他说的林德伯格自然不是1930年的婴儿盗窃事件,而是加州另一个富商小女儿绑架案。
20世纪初期,报纸己经成为了最大的媒体,照片也广泛印发,但是廉价印刷质量确实非常堪忧。
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完全了解一个几年前的杀人犯,究竟长成什么样。
果然听完班德的话之后,咖啡馆里的人就炸了。
弄死他。
正义的顾客们纷纷义愤填膺,前赴后继地冲出咖啡店,要与那个人渣,开展物理批判。
此刻维克多正得意于自己得体的穿着,浑然不知身后跟着一百多条愤怒的大汉。
嗷嗷首叫唤的,美利坚人民对着维克多的屁股,就是一脚。
维克多只来得及大喊一声,what!
就被打倒在地,群众与他激烈地表达意见。
懵逼的维克多,只听到周围一群壮汉大喊,眼前一片漆黑,不断的叫骂,让他以为自己捅了马蜂窝。
“恶棍!忏悔吧!”
“老狗!”
“伪君子!”
漫天的谩骂,差点把维克多给淹了。
“架起来,我们让他演示一下如何杀害一位可怜的女士!”一个大翰像提小鸡一样,把维克多给提起来。
然后两个先生,将维克多双腿分开。
作为一个男人,维克多很快就知道,旧金山的良民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好,他们对我兄弟产生了想法。
“来吧勇敢的汉弗里斯先生,”大翰狞笑。
“等等,汉弗里斯是谁,我叫维克多,法国人!”维克多死死抓住最近的一个人大喊,“救命啊!”
就在这要斩丁截铁的时候,班德挤进了人群,“哎呀这不是华尔街的维克多先生嘛?”
“抱歉抱歉,实在抱歉,您脸上的疤痕实在是太显眼了,”班德一脸抱歉。
劫后余生的维克多先生有点尴尬,抱着大树,迟迟不敢挪动脚步。
“对不起我长这一副样子让大家误会了,但是我很钦佩大家的正义感。"
班德扶着维克多,对大家道歉道,“既然是鄙人造成了这个误会,我班德做东,大家到希尔顿酒店庆祝一番吧,一营开销我来付钱!”
一听说有好饭,大伙全精神了,维克多舒展了眉毛。
希尔顿酒店啊,城市的地标啊,啥玩意都能炖啊,就赔礼道歉,就能戳一顿好的?
“大家捧捧场吧!”
于是希尔顿酒店迎来了第一次爆满,维克多在宴会上见到了几乎全部早上围殴过他的人。
那么费劲巴拉地把人撺掇到一起,维克多要干什么呢?答案是搞点正经的钱。
当然这次他没干副业,诈骗。
因为维克多不是一般的狠人,对于财富他很满足,诈骗只是爱好,属于是纯乐子人。
对于晚宴的豪华程度,大伙惊叹,老班过了呀。嚼嚼。
在宴会厅里,一群人大块朵颐,眼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维克多开始了他的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