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意识到什么,则问道:
“你回来不早了吧?”
他爹刚宠幸别的女人,宫里面就得到了消息?
皇上怎么会有如此爱好?
穆婉也没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让她陪她母亲出去聚聚了。
而那滢萱和淑贞夫人,却迟迟不告退,穆婉知晓他们两个有话要说,众人刚走那滢萱则说道:“福晋,您干嘛如此仁善?”
“怎么会?两位夫人还是别看错才是。”
“福晋让他们母女相聚,这难道不是仁善,若是奴婢,铁定将大格格看守在您这院子,让侧福晋看得着摸不得。”
穆婉轻轻淡笑,则说道:“可惜了,你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当家做主。”
滢萱没想到福晋这么不卖面子。
“滢萱姐姐,以前你可是萝福晋的身边的侍女,如今又来巴结福晋,不显得滢萱姐姐忘恩负义吗?”淑贞也不免挖苦,穆婉听他们说这话,有些不耐烦,则说道,“你们下去吧,至于你们能不能侍寝?要不要侍寝?除了要看爷的意思外,还要看你们自已的机缘,贝勒爷他最不喜欢不聪明却自作聪明的人,你们若是想要使坏,最好做到天衣无缝,不然,就别卖弄了。”
两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气馁的说:“是,福晋。”然后他们就无奈退下了。
穆婉如此油盐不进,自然是希望他们日后知难而退,她不想要被他们叨扰。
待一切安静下来,穆婉想要休息一下,只是玉竹提醒说:“福晋,我们这院子里哪个给大格格住?”
穆婉根本就没想过她会坐在这边,可是如今不得不考虑了,她说:
“分别给大格格和大阿哥准备一间吧。”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无外乎将东西腾出来,顺便放几双被子而已。
玉竹以为主子不高兴,则劝导说:
“主子,现在格格和阿哥们年岁比较小,若是养在您身边,将来铁定与您亲,咱们何不多用点心?”
她连将来在哪里都不知晓,何须为未来筹谋?
有句话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玉竹,不管将来如何,你都要只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好。不然他会不开心的哦......”
“这是自然。就算是.......福晋,奴婢知晓了。”玉竹说道。
大过年的想出门,都不晓得要去哪里,只能窝在家里面,只是她倒是意外的说到不少的礼物,除了娘家送来的,还有她那个失踪的哥哥,送来的居然是吃的---喜饼。
“我就说你不是在南方开阔市场,居然还想骗我。”
能送喜饼自然是有喜事了。
这是这些天,最为高兴地事情了。
将喜饼收好,改日一块送回家好了。
第二日,穆婉回娘家,将喜饼拿出来,给大家说了此事。
却没想到,他那个穆士哥哥只给了她一个人送喜饼。
正犹豫着要如何解释,却听她阿玛愤然起身,直接摔了东西骂道这个混账东西,他是嫌弃我这个阿玛活的太久了啊。
穆婉第一次承认自已傻了。
怎么说也要等年后再说啊。
“阿玛,对不起,我该晚点告诉您的。”穆婉低声说道,暗暗观测她阿玛还有继额娘,各自沉重。
“不是你的事。你现在赶紧回贝勒府,什么都别想,日后他在给你送什么东西,你立马就送回府来。”
如此,穆婉更觉得事情严重了。问道:
“阿玛,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管你的事。”
“阿玛,女儿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如果哥哥真的出了什么事,女儿定时第一时间联络道哥哥的人,也是第一时间能救他的人。请你相信我......”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现在好好侍候七贝勒爷,不要乱来。”副都统现在头疼,更不想自家女儿在出事,话说自从女儿成婚之后,这性子虽然沉默,可比以往活泼多了。如此,他绝对不能破坏她与贝勒爷的平静,心中想着,则就要吩咐人将穆婉送出去,只是话音还没说,就听她福晋问,
“老爷,你到底是说清楚,穆士到底出了什么事?”
继福晋也是今天才听说,尤其是见到法咯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更紧张了。
“看你生的好儿子,这些年不帮家里就算了,还尽给我惹事。早就让你给她说个亲事,要不然何意会出这种事?”
法咯是真的急了,所以才有些口不遮拦。
穆婉不想事情闹腾下去,则安慰说:
“阿玛额娘莫急,二哥分得清轻重。”穆婉又说,“阿玛,我们是一家人,有些事,该一块面对的。”
可法咯不相信穆婉,他说:“是,你一定要努力为贝勒爷生下嫡子,这样子我们家才有所依附。倘若有一天府上真的出了事,届时你别忘了你是纳喇氏法咯的女儿......”
说完这些话,他就匆匆将穆婉送回了家,穆婉想法子见了继额娘,可是继额娘对她有些顾忌,也许是她阿玛对她继额娘说了厉害关系,而她继额娘也不相信他,所以他们一个字都未曾对她吐露。
这让穆婉更加担心不已。
大过年的,穆婉不得不将浅竹叫过来。
开门见山的问他二哥的事情,只是寄希望于她的夫婿能够透漏出一二来。
可是玉竹很迷茫,亦是真的不清楚。
穆婉则问道:“你有向他问起过我二哥的事情吗?”
“奴婢问过,只是她总是说二少爷过得很好,不用我们担心。”
“过得很好?”穆婉琢磨着这两个词然后突然间问道,“怎么个好法?他有没有跟您提起过?”
摇了摇头,穆婉不死心的问道:
“你在回想一下,你问的时候他说的每一句话,一字不落的给我讲。”
浅竹意识到事态有些严重,则好好的回想了一下,将他们相处的每一句关于大少爷的话,都说了。
穆婉一点点的琢磨着这些话,然后问:
“他说我二哥心想事成,终于和心上人在一起了吗?”“是这样子的,福晋,这有何不妥吗?”
穆婉摇了摇头,却又问道:“他有来信吗?南方那边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