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叔中了箭伤,我们比较担心,所以比较着急赶路,这些被俘虏的40来个山匪就惨了。
本就刚才被打了一顿,全身还带着伤,现在还要赶十多里路程。不过他们可不敢废话,只能老实的赶紧赶路。
一路上大家都在议论刚才是谁把这些弓箭手解决了,还有这黄鼠狼,皮糙肉厚的,谁能一瞬间把他腿给打折了。最惨的就是他们二当家,莫名其妙就变成了独眼龙。
我就跟王叔他们说,我看见了一个黑影,速度很快,手里不知道扔出了什么暗器,把这伙山匪打伤了,然后就飞檐走壁的飞上了旁边那座高山。
王叔也是极为配合,他说他以前十多岁的时候就跟他的师傅一起跑镖。
他们在有一次去往江南的路途上,就碰到一伙贼人,本来以为都得交待在那里,谁想一位仙风道骨的老先生,从河对岸,凌空跃起,在水面几个蜻蜓点水就飞了过来。隔空出掌,那几个贼人就凌空飞起,吐血而亡了。
我草,这么厉害!
这怕不是内力吧,已经可以隔空伤人了。还能水上漂。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
我还是要低调呀。要不遇到狠人就得翻车。
我的小李飞刀是厉害,那是对没有内力的人来说,如果像王叔说的可以做到内劲外放的。我这不管什么鹅卵石,或者飞刀,也是绝碰不到其身的。
内劲外放就相当于身体周边有了一层保护罩。内力没有接触过,不知道比之我的一牛之力怎么样。
我心想力气和内力,应该不是一个属性。就是不知道原理和差距。看来有空得研究研究。
一个时辰后已然亥时(晚上9点左右)
我们一行人押着40来个山匪来到了郫县的城楼下。
好不壮观,这个好不壮观是我自已想象的,毕竟9点钟了,乌漆嘛黑,能看见个鬼呀。
这郫县的城楼跟梧桐县差不多,6米左右的高度。
这时城楼上每隔10来米会有一个灯笼。勉强可以看见个人影。要认出人来,全靠听声音了。我就说嘛,古人这么厉害,听声辨位,原来是没有电灯的缘故。看官老爷来了,也能听声辨位。
我大夏国规定:
所有城门戌时一刻关城门。(下午7点15分左右)
早上开城门寅时五刻。(早上4点15分左右)
一般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放闲杂人等来去自如的。
“城下何人,报上名来。”我们还没叫门,这城楼上就有守城卒发现了我们。
“小李贤弟,在下王猛。叶府镖头。”王叔下车说道
原来认识呀,这感情好。想来也是,王叔常年在外,认识的人定然不少。
“原来是王兄,不知为何现在进城?”
“贤弟有所不知,为兄本是护卫我家少爷去开封府试,路经郫县,特来休整一晚。不想途经三里沟,遇到了黄鼠狼这伙贼人。我们拼死才拿下此人。这不伙同其同伙40余人,一并押送过来了。”王叔,也是仔细说清事情原委。这守城卒也是职责所在,也不能为难别人不是。
“王兄果然生擒了黄鼠狼?”
“把人带过来,”王叔让人把黄鼠狼押去了城楼下。
“果然是此獠。”守城卒也是一眼认出了此人,毕竟身高八尺,在古代可是巨人了。非常好辨认。
“王兄稍等片刻,在下马上去禀报城守大人。”
不一会儿,城门打开,两队守城兵依次排开,中间出来一位中年人,后面跟着一位守城士兵。
想来这就是城守大人了,后面跟着的应该就是刚才的小李子了。
“参见城守大人。”王叔抱拳行礼道
此时王兄左胸口还插着一支利箭,好不悲壮。后面跪伏着一众山匪。颇有一副英雄不问出处的意思了。
“参见城守大人。”我也下车行礼
“听闻你等抓住了山匪黄大力,我特来瞧瞧,在下已经派人通报县令大人。尔等在此休息一会吧。”
我一听这语气,这也不是优待功臣的态度呀!王叔已经身中利箭,难道不是应该马上安排进城医治吗?
我感觉其中应该有不知道的门道。
难道就是因为这伙山匪?
一定就是了,皇上也是知晓黄鼠狼为非作歹,朝廷也是下旨缉拿此人。官府都是多次围剿,无功而返。
想来他们就想要这个功劳吧!你想要就直说,给我在这里装。
我担心王叔的箭伤。看来只有我主动喂给你们吃了。
“城守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在下叶家少主,叶风。”
这城守一听,是梧桐县第一世家的少主,多少有点份量吧。虽然民不与官斗,但是按照各取所需的原则。我这第一世家的财力所对应的,应该是知县这个级别或者更高才是。
“原来是叶少主,失敬失敬。”
我把城守带到了一边谈话。
我没说话,先给城守大人怀里塞了一张银票,一百两。够他几年的俸禄了。
这货也是深谙此道。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
“叶少主少年英豪,在下张良佩服。”
“原来是张城守,小子我有一事相求。”
“叶少主请说。”
“不知可否让家叔先行入城疗伤,在下感激不尽,定当另有重谢。”我在另有重谢稍微加重了点语气。他也定当明了。
“那是自然,理应如此。”
“来人,带王镖头去军医处疗伤。”张城守对守城卒说道。
随即两个士兵就随王叔马车一同进城了。我也算放心了。
“城守大人,不知县令大人何时到呀!”我试探道
“再稍等片刻应该就到了。”只是这张城守还不说具体时间。
看来我要主动给你们喂食了,这功劳我可不稀罕。要是能搞点好名声就可以了。系统积分,我的最爱。
“不知城守大人希望我如何汇报这山匪一事?”我再次试探。
“叶少主说笑了,你等抓下的此獠,叶少主如实交代便可。”
“守城大人何出此言,这剿匪之功与我何干?”
“在下不过是听从了,县令大人的安排,用我叶家车队做饵,城守大人带着士兵,拼死擒住了此獠。不知小子可有记错?”
我这边说边观察这张大人的微表情,他这越听笑意就越浓了。感觉他自已也信了。干脆我就挑明了。
“张大人,不知我刚才说的还行?”
“小子我一介平民,一没官职,二没功名。贪图此功劳何用。不知这份礼物张大人可欢喜?”
“没看出来,公子年纪轻轻,如此识大体,懂进退。在下佩服,如不嫌弃,以后称我为兄即可。贤弟意下如何。”
这古人就喜欢称兄道弟,一言不合就是结拜。
“小弟,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张兄抬爱。”
“贤弟你稍等片刻,县令是为兄的姐夫,此事定然有你好处。我这就去跟姐夫说一声。”
说完就先跑进城了,不一会又出来了。
我想这县令大人应该是早就到了,只是一直没出来。为了这剿匪之功,也是煞费苦心呀!
我拿这功劳也不一定是好事,还不如跟县令同流合污,搞点名声,搞点系统积分,这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