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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国际组织来人,帝国主义明火执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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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青末年,我来分果果
作者:
东家园碎碎念
本章字数:
5394
更新时间:
2025-07-08

云州民主政府议事厅的铜铃在晨风中轻颤,门环上突然叩响三声规律的敲击 —— 那是沈砚冰与海外华人商会约定的暗号。我推开雕花木门,晨光中立着个戴礼帽的高个洋人,皮箱扣环上刻着麦穗与齿轮交织的徽章,与苏梅从星洲港带回的密报图案分毫不差。

“赵振群同志,” 洋人摘下礼帽,露出左耳后方的梅花刺青,“我是共产国际远东局的古林。” 他的中文混着俄语腔调,皮箱打开时露出用油布裹着的《资本论》,扉页用白磷写着 “全球禁烟同盟” 的密令,“吴忠文的烟土帝国是帝国主义经济侵略的毒瘤,我们接到华人劳工的请愿,特来协助你们建立反帝统一战线。”

周曼云将缴获的吴忠文账本推至桌心,泛黄纸页上 “英美烟商入股” 的火漆印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这些鸦片船挂着外国旗,炮艇就停在星洲港外。”古林用钢笔圈出 “汇丰银行” 的汇款记录,笔尖在 “毒贩洗白资金” 字样上停顿:“这正是我们要揭露的罪证。下周在上海召开的万国禁烟会议,需要你们提供活体毒贩与账本原件。”

沈砚冰突然推门而入,军大衣沾着码头的海盐味:“抓到个英国领事馆的信使,他靴底藏着吴忠文余孽的求救信。” 信封上的皇冠纹章与鸦片图案重叠,内页用密语写着 “速派炮舰护运烟土”。古林的烟斗在地图上敲击,烟丝落在 “长江航运控制权” 的红圈里:“这是帝国主义的惯用伎俩,用坚船利炮保护毒品贸易。”

黄昏时分,民主政府的告示栏前挤满了人。苏梅用粉笔在《讨吴檄文》旁画出世界地图,箭头从云州指向伦敦、纽约:“这些红圈里的国家,都在靠咱们的血泪发财!” 码头苦力们扛着写有 “抵制洋烟” 的木板,木板缝隙里塞着马林教的反帝标语。瞎眼老汉摸着地图上的海岸线,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当年我儿子就是被英国商船抓去种鸦片的......”

深夜的密道里,古林摊开全球禁烟同盟的联络图。周曼云将吴忠文的账本残页与国际禁烟公约对照,发现 “毒品贸易合法化” 的条款被用红笔圈出。“他们把鸦片包装成‘药用糖浆’,” 古林的雪茄灰落在 “通商条约” 的污渍上,“1840 年的鸦片战争,本质就是毒品战争。” 沈砚冰突然拍案,枪口指向地图上的 “租界” 标记:“那就把这些毒窝全端了!”

万国禁烟会议召开前夜,民主政府收到加急电报。古林破译密码时手指颤抖:“帝国主义代表要在会议上污蔑你们是‘暴民’,用烟土栽赃你们屠杀侨民。” 他从皮箱底层取出微型相机,镜头对准账本上 “英美烟商分红” 的记录:“明天,我们要让全世界听见中国百姓的哭声。”

云州港的晨雾中,三艘挂着禁烟同盟旗帜的货轮缓缓靠岸。古林站在甲板上,向迎接的百姓展示从吴忠文窑洞里搜出的儿童烟枪。当镜头对准瞎眼老汉讲述儿子被贩卖的经历时,英国领事馆的炮艇突然鸣笛恫吓,炮弹在附近水面炸开。沈砚冰的步枪同时响起,子弹精准击落炮艇上的米字旗。

“这是战争行为!” 英国领事在望远镜里怒吼。古林的广播声盖过浪涛:“看看你们保护的是什么!是摧残儿童的烟土贸易!” 码头上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口号,苦力们将整箱烟土抛入江中,烟膏在水面形成狰狞的油花。万国禁烟会议的无线电波里,第一次传来中国民众的怒吼:“还我河山,禁绝烟毒!”

夕阳染红江面时,古林将洗出的照片装入铅筒。周曼云在每张照片背面书写中文说明,沈砚冰则给铅筒镀上防潮层。“这些证据会送到日内瓦,” 古林的皮箱扣环与民主政府的梅花徽章碰撞,“当全世界看到吴忠文背后的帝国主义黑手,禁烟同盟就会承认你们的正义性。”

英国领事威尔斯的牛皮靴碾过吴忠文伏诛时留下的血渍,雪茄烟雾与墙上《全球禁烟公约》的墨香绞成毒蛇状。他指尖的钻石戒指敲着桌上的鸦片样本,火漆印上的米字旗在水光中扭曲:“赵长官,贵军收缴的‘药用糖浆’属于大英合法贸易,再不归还,皇家舰队将‘访问’云州港。”

我将染血的账本甩在他面前,纸页间飘落的罂粟花瓣砸在威尔斯锃亮的皮鞋上:“领事先生的‘合法贸易’,用中国人的骨头做船帆?” 周曼云展开洛州城百姓的断指血书,三百八十一道伤痕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这些被烟土逼死的佃户,该向哪国皇家讨命?”

法国公使萨迪突然拍案,鎏金怀表磕在 “英美烟商分红” 的火漆印上:“赵振群,国际社会讲究契约精神!吴忠文与我们的贸易合同……” 沈砚冰的勃朗宁 “咔嗒” 上膛,枪口对准他胸前的十字勋章:“贵公使的契约,是不是也写着‘用鸦片换租界’?”

窗外的惊雷劈开雨幕,美国传教士安德森的圣经掉在地上,露出夹着的鸦片贸易清单。他慌忙捡起,金边眼镜滑到鼻尖:“上帝教导我们宽恕,但贵军焚烧教堂附属烟馆的行为……” 我打断他的絮叨,抓起账本里夹着的儿童烟枪:“上帝是否教导过,用三寸长的烟枪给中国孩子‘施洗’?”

威尔斯突然起身,燕尾服扫翻了盛满烟土残渣的银盘:“看来谈判无法进行。我代表六国公使正式照会:三日内不归还货物,将启动《辛丑条约》制裁条款。” 他身后的卫兵举起煤油灯,火光映得 “制裁” 二字如血般刺眼。

沈砚冰突然笑了,从怀中掏出微型相机,镜头对准威尔斯腰间的鸦片密信:“领事先生确定要让全世界看见,贵国军舰如何护送烟土船?” 周曼云将《讨吴檄文》的国际版推至桌心,法文译文里 “帝国主义毒爪” 的油墨还未干透。

暴雨突然停歇,苏联代表耶李可夫推门而入,皮箱里的《莫斯科禁烟宣言》与云州的血书并排。他用烟斗敲着地图上的 “长江航运权”:“威尔斯先生的‘制裁’,和 1840 年的鸦片炮舰是孪生兄弟。” 威尔斯的脸在火光中由红转青,雪茄掉在地上砸出火星。

当萨迪的怀表指向凌晨三点,威尔斯突然撕碎照会:“既然贵军如此‘不识时务’,我们将保留……” 话未说完,沈砚冰的子弹己穿透他身后的鸦片海报,弹孔恰好落在 “福寿膏包治百病” 的谎言上。

古林将烟土样本扔进熔炉,铁水翻滚的轰鸣中,他袖口的镰刀锤子徽章与云州的梅花标记交相辉映:“赵同志,当帝国主义用烟土做炮弹,被压迫者的联合就是最好的盾牌。” 周曼云把儿童烟枪熔成铁钉,钉进 “禁止烟土” 的界碑,“这盾牌,要用中国人的骨头与热血铸造。”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雨雾,议事厅的铜灯映着各国公使仓皇离去的背影。我摸着界碑上的铁钉,想起古林说的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当威尔斯的军舰在云州港外鸣笛恫吓,民主政府的公告栏前己挤满百姓,他们用血指在《反帝国主义宣言》上按满红印,如同一朵朵逆雪而生的梅花。

“他们会再来的。” 周曼云望着海面的军舰,发间的银簪换成了铁钉改制的梅花。我握紧汉阳造,枪管上的 “梅” 字与古林送的红星徽章摩擦,“下次来,就让他们看看,中国的土地上,再也容不下烟土与帝国主义的毒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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