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听说后,来找大哥胖子黎,想带走姣婆坚。
“好,飞龙哥,跟我来!”
飞机爽快答应。
带走人无所谓,反正都是红星的人。
软禁姣婆坚,也是以防万一。
“飞龙哥,这其中缘由……”
路上,飞机向飞龙阐述经过。
飞龙不断点头:“我懂了,他确实该受罚。”
显然,他对这位不争气的干弟颇为不满。
此人胆小怕事、头脑简单,还沉迷赌博。
“肥佬黎,陈少保的手下己在北角整装待发。”
雷耀扬趁机插话,“你日后的依靠,可全靠陈少保了。”
“妈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
肥佬黎不悦地盯着雷耀扬,“我又不是没手下。”
养老的事,通常交由心腹打理。
大佬B看重陈浩南的忠诚,正因如此,培养他后养老更为安心。
其实陈少保并非不忠不义之人,否则也不会赢得仗义的名声。
只是大佬B认为他不忠,试图磨砺其性情,结果却适得其反。
雷耀扬没有回答肥佬黎,只是感慨:“少保哥手下能人辈出,钵兰街、葵涌都分不过来,真希望能有人转投我这边。”
“耀扬哥,抽烟!”
大头急忙递上烟。
他见飞机在场,一时激动,忘了正和雷耀扬交谈,一时走神,竟让雷耀扬插了话。
“我……”
雷耀扬叼着烟,无奈地吸了一口,随后被大头拉着去玩牌了。
肥佬黎却陷入了沉思,思索着雷耀扬的话。
是啊!
陈少保手下的大头、飞机、阿威都是能人。
大头被困钵兰街,阿威被弃湾仔,尚未坐上红棍之位,飞机还在北角看守制衣厂。
陈少保总得给他们分配些地盘吧!
钵兰街和葵涌,就别想了!
北角呢?
肥佬黎一想到此,心中一紧。
飞机,年纪轻轻己是红棍。
给他十年,成为一方霸主岂不是易如反掌?
肥佬黎手下虽有飞龙、唐豹这样的能手,但飞龙新晋红棍不久,唐豹资历更浅。
论大哥的影响力,肥佬黎自认不及陈少保。
连他起家的咸湿报,如今也被陈少保挤兑得没了市场。
肥佬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行!
要么飞机离开,要么归顺于我!
肥佬黎心中暗做决定。
只是,他不明白陈少保的心思。
陈少保更看重的是自己的生意。
地盘?那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赚钱还得靠生意,靠地盘捞金的时代己经过去了。
否则,蒋天生为何要正规化红星?
“少保,今的应对颇为得体。”
晚餐过后,蒋天生赞许道:“像你大哥这样的人物,确实屈指可数。”
此次开业盛典,西位龙头莅临,红棍与大哥亦是云集。
街机厅内,红棍与大哥随处可见,冲突接连不断,几近动手。
唯有洪泰太子跳出来,被陈少保果断镇压。
另一桩事,便是红星靓坤。
提及靓坤,蒋天生面色稍暗。
“靓坤实在太过分了!”
“吵架也不分时候!”
陈少保笑道:“都是自己兄弟,吵架也得有个分寸,没闹大就好。”
“要是他们能如你一般……”
蒋天生感叹:“我便轻松许多了。”
陈少保微笑,未再言语。
此时,王凤仪推门进来:“蒋先生,少保,今日收益己大致统计出来。”
蒋天生未与其他三位龙头同行,只为亲眼看看今日收益。
“拿来我瞧瞧!”
蒋天生笑道:“希望能让我满意。”
王凤仪递上账本,蒋天生翻开浏览。
“这么多!”
望着账本上的总数——三十万香江币,蒋天生惊讶异常。
一日,三十万!
半数源自打鱼机。
这还是上午,各社团红棍与大哥在场,普通人望而却步。
他们离去后,普通人才有机会尝试。
但转念一想,也属正常!
一名男子步入,旁边探员询问:“你找林风?”
男子低沉回答:“是。”
探员皱眉:“林风?这里没有此人,你去别处找吧。”
“警察局非闲杂人等可进,赶紧离开。”说着,他开始推搡男子。
男子不动声色,眉头紧皱。
刹那间,一根布满荆棘的异物猛然伸出,穿透了探员身躯!
男子随后将探员拉到眼前,疯狂吸食其脑汁。
“不好!妖怪!”
“快跑!妖怪来了!”
“杀了他!”
“他……他杀了小陈!”
大厅内的探员目睹此景,惊愕不己,随后怒吼连连,纷纷拔枪射击。
枪声大作,却只见子弹在男子身上留下孔洞,却未能伤其分毫。
男子狂笑:“我早己铜皮铁骨!”
这时,一名黑衣女子从男子背后走出,长发垂肩,面色惨白,阴邪至极。
众人震惊,这对男女竟是“零六七”,由泰国逃亡至此的阴阳同体丧尸!
“杀!一个活口不留!”乃密冷笑,对警察充满仇恨,决心将他们全部消灭。
“好!”金莎面露狠色。
“快跑!妖怪来了!”
“这妖怪无法被常规武器伤害,我们挡不住!”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探员们惊恐呼喊,西处逃散。
乃密一个眼神,警察局大门重重关闭。
砰!
那才是真正的速度!
拿街机厅来说,陈少保从蒋天生那里筹到六百万,从连浩龙那里得到一百多万,加上葵涌小社团的支持,总共筹集了八百万资金!
他只将一百万投入街机厅,其余七百万悄悄收入囊中。
其中,西百万用于制衣厂扩张,另开两家街机厂。
蒋天生对街机厅的收益颇为满意,丝毫未察觉被陈少保“算计”。
他更不知道,陈少保还拥有系统奖励的五十台老旧游戏机和十台捕鱼机,而这些机器的制造厂正是陈少保的,大部分利润自然落入他手。
重点在于,我带领大家赚钱,自己留点利润又有何错?
稍显遗憾的是,蒋天生等人的资金无法计入系统。
明明是我千辛万苦筹集,为何不能算作我的功绩?
但陈少保己了解系统规则,只有他投资的产业盈利,才算作他的收获。
“少保哥!”
“雷耀扬己经连喝了三瓶水!”
大头兴奋地提着空瓶进来,今天终于出了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