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澈换了夜行衣,带着夜一夜三,首奔长公主府。府外守着的暗卫第一时间动了,看清是自家主子,给了个暗号便隐回去了。
夜景澈来到肖暖暖院子外,被拦了!拦人的是春晖。“请王爷稍候,我进去问问姑娘的意思。”
夜景澈有心发难,心下又道,这人自己培养的好。
春晖进屋,因着王爷在院外,并不担心此时会有外人进来。
这会肖暖暖醒了,整个人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冬霜刚煎的药正放在她面前,肖暖暖看着,喝不下去。她觉得自己好好歇歇便好,没必要上来就喝药。但冬霜与她意见相左,说她的身子也不知因何亏虚的厉害,必须得好好吃药调养。
为何亏虚的厉害,冬霜不知,她自己是知道的,自从镇北王府出事,她不曾过过一天安生日子,怀胎十月,也未娇养一点,甚至生下夜儿都无一日好好歇过,近些日子更是奔波,劳心劳力,心力交瘁,病倒也好,她如今只想躺下,好好歇着。
“姑娘,王爷来了,姑娘可愿见?”春晖推开门问道。
“不见,我想睡觉!”肖暖暖答。
“好,奴婢去回话”春晖道。
哪里还用回话,夜景澈站在院外听的清清楚楚。软软糯糯的声音,透着疲倦。夜景澈忍不住上前,又被秋露拦住。
肖暖暖头昏脑胀,打不起一点精神,迷迷糊糊睡着,他们打去。
夜一有些急,王爷身上还有伤。
“夜十九,你到底还是不是王府的暗卫,主子身上有伤!”
“我如今是秋露,只有肖姑娘一个主子!”秋露答。
夜一无奈,对着夜景澈道:“主子,我来,肖姑娘说了,您那伤暂时不能动武。”
夜景澈退后一步。
恰好春晖也出来,与夜一打到一处。
肖暖暖听着动静,想到夜景澈的伤,便道:“让王爷进来吧!”
冬霜站在门口:“姑娘说,请王爷。”
双方打斗停止,夜景澈进,西个姑娘,连带夜一,一起退下。
肖暖暖躺在床上不想起身,夜景澈快步来到床前,看她脸色苍白,心揪着疼。
“可有煎药?”夜景澈道。
肖暖暖不答,人有些迷迷糊糊。
夜景澈瞥见药碗,心下了然。
“把药吃了再睡。”
“太苦了,不吃,别烦,我想睡觉。”肖暖暖娇滴滴道。
夜景澈眼中含笑,端起药碗。
“暖暖,你若不喝,孤可亲自喂了。”
肖暖暖此时还迷糊着,只听有人叫了她名字说话,便随口说了“恩。”
夜景澈再不迟疑,灌了一口药,朝着肖暖暖欺身而上。
肖暖暖此时烧的有些口干舌燥,感受到有汁液沾唇,迫不及待抿唇,张开嘴,想要更多。
小巧的舌头伸进他嘴里,夜景澈大脑轰的空白。
肖暖暖烧的浑身滚烫,夜景澈深夜急行带着满身的凉气。肖暖暖使劲抱紧凉凉的他,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有什么东西在夜景澈脑中一闪即逝。
终于肖暖暖烧的脱力,再抱不住,双手滑了下来。夜景澈趁机起身,盯着药碗纠结。
此时肖暖暖人己烧的迷迷糊糊,满脸通红,夜景澈想不管她,又怕此时婢女喂不进药,这人非烧坏了不可。
无奈又端起药碗,含了一大口,这次没有欺身,而是扶起肖暖暖靠在自己身上,微抬下巴,双唇一接触,肖暖暖就张开了嘴巴,药汁顺利喂入。
如此两次,碗己见底,这最后一口药喂完,夜景澈见肖暖暖乖巧,趁机占了好一番便宜。
“王爷,奴婢给小姐擦身。”
冬霜在屋外禀道。
“进!”夜景澈道。
冬霜进屋见药碗己空,心下了然。
“病的可严重?”夜景澈知道冬霜医术不错。
“身子亏空太过,经不得这么劳累,日后需好好调养。”冬霜答。
“可要长期服药?”夜景澈问。
“最好是服药半年,好好调理,日后影响子嗣是小,毁了身子是真。”冬霜答。
“怎的如此严重?”夜景澈问。
“奴婢不知。”冬霜道。
“王爷,宫里出事了。”夜一进来急急道。
“好好照顾她。”夜景澈对冬霜道。
“是。”冬霜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