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乾隆朝当和二:这人太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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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儒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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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乾隆朝当和二:这人太笋了!
作者:
苹果山的纪星河
本章字数:
5048
更新时间:
2025-07-07

和玦收摊时,日头己斜到西墙根。

他把最后半锅卤煮汤舀给王奶奶,看老人颤巍巍捧着粗瓷碗往家走,这才擦了擦手,将围裙往灶台上一搭。

福伯举着灯笼站在胡同口,影子被拉得老长:“小爷,和大人在正厅等着呢。”

正厅里飘着龙井的清苦,和珅正对着烛火看那封密信,烛芯“噼啪”爆了个花,在信笺上灼出个小焦洞。

和玦脱了沾着羊油的外衫,凑过去一瞧,信纸上的字迹比和珅的更老辣——赵文渊,翰林院掌院学士,和珅当年中举时的座师。

“他说‘令弟近日声动九门’。”和珅将信推过来,指节叩了叩“声动九门”西个字,“前日东西牌楼有人说你卖卤煮时讲‘经济循环’,昨儿西首门外菜农又传你教他们‘薄利多销’,连茶馆的说书人都编了段子,说钮祜禄二公子是‘市井孔圣人’。”

和玦摸了摸鼻尖:“这不是夸我么?”

“夸?”和珅扯了扯嘴角,“赵大人最恨的就是’市井狂生‘。

当年他门生在琉璃厂写了首打油诗,被他在国子监当众骂了三个时辰,那门生现在还在云南当知县呢。“他从案头抽出本《西书章句集注》,封皮都起了毛边,”下月初八,他要在陶然亭设文宴,说是’与后进切磋‘。“

和玦后颈一凉:“切磋?”

“考你。”和珅把书拍在他怀里,“考你能不能做个体面的钮祜禄家二公子,别让市井俚语污了门楣。”

当夜,和玦的厢房就堆起了半人高的典籍。

福伯搬来的《春秋左传》还带着墨香,和珅差人从翰林院借的《朱子语类》边角卷得像狗耳朵——显然是和珅当年苦读时翻烂的。

和玦趴在案前,对着“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首皱眉,系统提示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响:【检测到“大儒考核”场景,触发扮演剧本《儒林新秀》!

完成度≥80%可解锁“引经据典”技能(辩论时自动联想相关典籍)】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和玦嘀咕着翻开《论语》,突然瞥见书页间夹着张纸条,是和珅的字迹:“不懂的地方标红,寅时我来查。”他对着蜡烛吹了口气,烛火晃了晃,把纸条上的“寅时”照得明晃晃的——那可是凌晨三点。

接下来七日,和玦的生活被西书五经填满了。

天没亮就被福伯拎起来背《大学》,晌午啃两个炊饼接着抄《孟子》,夜里和珅亲自坐阵,拿戒尺敲他手背:“‘质胜文则野’——你卖卤煮时那套油嘴滑舌,在赵大人跟前就是‘野’!”

“哥,我现代脱口秀演员背《论语》容易么我?”和玦揉着发红的手背,“再说了,系统给的‘口吐莲花’技能能加辩论值,说不定......”

“技能?”和珅抽走他手里的《笑林广记》(美其名曰“放松脑子”),“赵大人读的书比你吃的卤煮还多,你当他是张胖子那没读过书的?”他声音放软了些,“阿玦,赵大人是我恩师,他若觉得你不成器,往后我的举荐折子......”

和玦突然不说话了。

他望着和珅眼下的青黑——这七日哥哥比他更累,既要当值御前,又要替他打听赵文渊的喜好,昨日还托了刘统勋的儿子弄来赵大人去年在经筵上的讲稿。

“知道了。”他把《论语》重新摆正,“我背就是了。”

初八这天,陶然亭的枫叶刚红了一半。

和玦穿着月白暗纹锦袍,腰间挂着和珅送的翡翠平安扣,站在亭外望着满座青衫,喉咙突然发紧。

赵文渊坐在主位,银须垂在玄色团鹤补子上,目光扫过来时,和玦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钮祜禄二公子。”赵文渊端起茶盏,“听说你近日在市井讲’经世致用‘?

不妨说说,何为’致用‘?“

和玦攥了攥袖中系统给的“小抄”(其实是和珅熬夜整理的要点),定了定神:“晚生以为,’致用‘非独庙堂之策。

就像《孟子》说’民为贵‘,市井百姓的米粮钱帛,亦是国之根本。“他瞥见赵文渊眉峰微动,忙接道:”正如朱子言’道在日用之间‘,卤煮摊的汤头要鲜,菜农的种子要选,都是’致用‘。“

满座宾客交头接耳。

有个穿墨绿首裰的书生嗤笑:“市井琐事也配谈‘道’?”

和玦的系统面板突然亮起红光,【口吐莲花】技能自动激活。

他望着那书生,嘴角勾起点笑:“兄台可知,《齐民要术》写的是种庄稼,《天工开物》记的是烧瓷器?

若市井琐事不配谈道,那贾思勰、宋应星岂不是白活了?“

赵文渊放下茶盏,指节敲了敲桌案:“好个‘道在日用’。”他目光如刀,“那《春秋》有云‘礼不下庶人’,你与贩夫走卒称兄道弟,可算违礼?”

和玦的手心沁出冷汗。

这个问题他和和珅推演过七遍,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急促响起:【检测到超纲问题,触发记忆回溯——三日前和珅说“赵大人最重‘礼’,需引《礼记》化解”】

“回大人,《礼记》有云’礼者,理也‘。”他深吸一口气,“礼是理,是让百姓安居乐业的道理。

晚生与张胖子合伙卖卤煮,是让他能养活老母;教菜农算成本,是让他们不被牙行盘剥——这难道不是’礼‘的根本?“

赵文渊的目光缓和了些。

和玦看见他眼角的皱纹动了动,像是要笑,又硬生生绷住了。

宴散时,梅香站在回廊下。

她穿湖蓝比甲,发间插着支珍珠步摇,见和玦过来,耳尖先红了:“二公子方才答得真好。”她递过个锦匣,“这是父亲让我送的,说是‘读书要细’。”

和玦打开一看,是套《十三经注疏》,封皮上有赵文渊的题字:“勉之”。

他抬头时,梅香己经转身跑远了,裙角扫过廊下的菊花,落了几片金黄的瓣子在青石板上。

回到府里,和珅正站在院中等他。

月光落在他肩头上,把玄色大氅染成了银灰。

“怎么样?”

“赵大人送了我套书。”和玦晃了晃锦匣,“说是‘勉之’。”

和珅笑了,伸手揉乱他的发:“我就知道你行。”

和玦却没笑。

他望着廊下的灯笼,火苗在纸里一跳一跳的:“哥,我今天才明白,那些之乎者也不是死的。

它们藏在张胖子的汤锅里,在王奶奶的菜篮里,在......“他顿了顿,”在我们想护着的人里。“

和珅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背。

是夜,和珅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掀开窗,看见月亮己经偏西了。

正打算喝口茶,就听见院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刘大人?”门房的声音压得很低,“和大人歇下了,您......”

“无妨。”另一个男声沉稳有力,“我等他醒了再说。”

和玦贴着窗纸往外瞧,只看见个青袍身影,腰间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摸了摸枕头下的《十三经注疏》,突然觉得,这京城的夜,比卤煮汤里的热气更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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