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南宋,对抗成吉思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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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中计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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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回南宋,对抗成吉思汗
作者:
唐李先生
本章字数:
4258
更新时间:
2025-07-06

话说泗州小挫女真人后,宋朝掀起打造火绳枪热潮,宰相韩侂胄启奏宋宁宗,要求设立火器军。

宋宁宗许之,乃以泰州、滁州两处厢军,升格为禁军,以作为专门使用火器之新兵种,赐号御前诸军荡灭军,兵力五千,驻守扬州,隶属两淮宣抚司管辖。

北宋禁军由三衙管辖,分别是殿前司、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

到南宋时代,三衙己变成礼仪性部门,南宋禁军散布各地,平时由各地制置使司或宣抚司使司负责操练,调兵权则掌握在枢密院。

戴颛峰既然是第一个指挥士兵使用火绳枪的指挥官,于是朝廷调他为荡灭军都统制。戴颛峰请朝廷任命唐果恭为荡灭军副都统制,协助他训练御前诸军荡灭军。

唐果恭任劳任怨,平时无架子,与士卒打成一片,还拿出俸禄宴请同僚,人人称颂他。

六月十五日,戴颛峰得知母亲病倒,向江淮制置使请假,回扬州侍奉母亲,于是郭倪命唐果恭暂理军务。

唐果恭训练荡灭军,采用纵队前进,作战则变成横队之新型战术。此战术与宋朝军事教科书《武经总要》所提倡阵法大不相同,当时自都指挥使以下,人人觉得奇特、新鲜。

其实唐果恭使用18世纪末拿破仑之战术,每个都指挥使所辖的军(宋代约500人)以40人为正面,列成12排纵队前进,利于机动;遇敌则以三排横队展开,正面130人,实行三段击。整个御前诸军按梯次配置前进,左右翼以骑兵掩护,虽然暂时未有骑兵归荡灭军统辖。

六月十九日,唐果恭与余融离开校场,入扬州城游览。

入城后,只见扬州城非常繁荣,不过多了不少乞丐,有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太婆走近乞讨,唐果恭怀内取出一张五贯钱面值的会子,塞进她手里,老太婆攥得紧紧,一边口中说着:“谢恩公!”,一边泪流不止。

余融说道:“淮北战火纷飞,不少百姓跟随宋师来到淮南避难,不过他们人生地不熟,又得不到朝廷安置,只能拥入城内,乞讨为生!”

唐果恭说道:“只有尽快灭金,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

老太婆接口道:“没用,我们以为来到淮南就有好日子,反而更苦,可怜我女儿啊!”

唐果恭问:“老婆婆,你女儿出了变故?”

老太婆哽咽道:“被当官的买去,塞给我几张会子,而且是庆元年间发行,己作废,就欺我无知?”(注一)

唐果恭问:“卖给了哪位官员?”

老太婆咬牙切齿说道:“两淮宣抚使邱崈!”

唐果恭说道:“我是副都统,宣抚使也是我上司,等我替您去求求情,或许让你们母女团聚!”老太婆垂泪,口中不停说着感激之辞。

于是唐果恭问老太婆姓名,叫余婆婆,她女儿姓郑,闺名小翠,年纪十七岁,身子瘦弱。

唐果恭了解大致情况后,遂前往宣抚司衙门,求见邱崈,邱崈正在衙司审阅公文,所以穿着官服,其服饰是紫色官袍,头戴进贤冠、腰配金鱼袋,很明显是三品以上的官员。

唐果恭不得不庭参,邱崈扶起之,笑道:“唐大人数月内从平民冒起为副都统,何谓绝无仅有!”

唐果恭拱手说道:“都是朝廷宏恩,得以让属下侥幸窜升!”

邱崈说道:“泗州一役,听闻由你力劝戴颛峰,方能一战成功,老夫佩服!”

唐果恭非常谦逊,说道:“都是托大人威灵,属下岂敢居功!”

邱崈笑道:“老夫一介书生,只会舞文弄墨,军旅之事,还须仰仗尔等武人出力啊!”

这里读者注意,郭倪是江淮宣抚使,邱崈是两淮宣抚使,前者负责前线战事,武将出身;后者负责后勤,属于文官系统,协助朝廷与前线之间关系。反映出宋朝喜欢使用以文制武的手段。

唐果恭问道:“听闻邱大人曾买下一女子,名唤郑小翠,不知此事详情如何?”

邱崈变了脸色,说道:“此乃外界讹传,唐都统切勿轻信!”

唐果恭说道:“并非道听途说,乃女子之母所言!”

邱崈知道瞒不过,眼睛一转,说道:“哦,我一首因公事无暇顾及家事,待我盘问管家,看看是否家人擅自买奴!”

于是邱崈拱拱手,然后入内庭。

过一柱香时间,有一名老管家过来,作揖道:“唐大人,小人替老爷买不少奴婢,不知唐大人所指何人,愿入内指正!”

唐果恭说道:“好,麻烦管家带路!”

管家带路至内庭,指着一间房,对唐果恭说道:“就在红色墙体那间屋内!”

唐果恭问道:“为何你不带我去?”

管家陪笑道:“内庭不便入内!”

唐果恭一时没想太多,疾步推门而入,并未发现女子,向右又有一间房,于是拉起门帘走进去,映入眼帘竟然是一具躺在地上的女尸。

唐果恭大惊,上去一探鼻息,己经气绝,脖子还有勒痕,看来是被人勒死。

唐果恭猛然醒悟,慌道:“莫非这是算计!”

话犹未了,邱崈带着几十名衙役从房门拥入,喝道:“唐都统,何故杀我奴婢!”不待唐果恭分辩,衙役七手八脚将他绑起来,押入监牢。

唐果恭在狱中,感叹道:“宋朝文官阴险,如今终于领教了,此辈不能执干戈以卫社稷,设奸计以害忠良却是一等高手,邱崈既是韩侂胄亲信,恐怕我凶多吉少,要步岳飞后尘!”

过了几天,有狱卒将唐果恭押往大堂,由扬州知府签发公文,然后由六名衙役,将唐果恭押往行在(注二)临安府,交由大理寺(注三)审讯。

注一:会子有期限,一般每三年换一批新会子,称为换界,也有新旧混用情况,详细见《宋史?食货志》

注一:行在,原指皇帝出行时的临时驻地,南宋皇帝始终以汴京为首都,故称临安府为行在。

注二:大理寺,是宋代审问犯罪官员及重大案件之机构,还负责复审各地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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