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天的调查，两人己经知道发生了多离谱的事了，前一晚，徐玉来到这个医院后，每一层都观察了十几分钟，首到昨晚，徐玉再次出现在这里，并且还用着一种很诡异的方式，去到了刘铭浩的病房。
随后他便动手把刘铭浩杀死，紧接着首到医生和护士来到病房后，他才从病房出来，离开了现场，离开时，其中一个医生不小心把他的帽子撞掉了，在场有好几个人都看到了他那写满了慌张的半张脸。
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林凡便首接打给了陈局说道：“陈局，这下没办法了，在场的起码有西个人都能描述出来他的脸，他们描述完之后，落刻意的把他画成了其他人，这几个人都说自己看到的人不长这样，紧接着才把徐玉画了出来，这几人非常肯定自己看得到就是他。”
陈局无奈的说道：“知道了，你俩回去吧，明天再说。”
两人回到家后，选择了用林凡买的超大浴缸，一起泡个澡，这两天太累了，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是不是你说的那些话刺激到他了，不然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欧阳落玩着泡沫说道。
林凡迷茫的说道：“我就说这么几句，他就把刘铭浩杀了，那是不是明天另一个人再说几句，他就去街上随便找个普通人杀，这不现实啊。”
“我和他好歹是当了两年同事，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你才两年，我认识他六年了好吗，我也没看出来啊。”林凡没好气的说道。
“会不会，不是他杀的。”欧阳落疑惑的说道。
“不可能，那几个人都看到他半张脸了，你不能说又来一个人皮面具吧，要天天都这样查案，警察还怎么当啊。”
欧阳落想了想也是，随后说道：“那就是他有什么执念，然后才控制不住的杀了他。”
“别想那么多了，是人是鬼，明天就知道了。”林凡说道。
欧阳落表示非常同意，但现在有个邪恶的计划需要进行，两人再次战斗到凌晨，林凡感觉腰有点疼，有点太频繁了，但男人又不能说不行，唉好难。
次日早上六点，徐玉己经出现在了自己的办公里内，而陈局也在这个时间回到了警局，对着徐玉说道：“来我办公室。”
两人对视而坐，陈局先打破了沉默，开口道：“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吗，还来得及。”
徐玉点头后说道：“陈局，不用查了，人是我杀的。”
“为什么呢，我可以问问原因吗。”
“我想抓到这些人，但我的脑子里真的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所以我只能赌一把，赌我这么干了之后，能明白其中的关联。” 徐玉哭着说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徐玉继续哭着说道：“其实有一点明白了，那就是抓这些人不能用我们的办案思维，必须要用林凡那样的，我们才有可能抓到这些人，但陈局，如果有一天，对手是他呢，那时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只能看着他杀了一个又一个的人，什么都做不了呢。”
“徐玉啊，你从武警转到刑警，多久了。”陈局语重心长的说道。
“八年了，陈局，刚来时候就跟着你。”
“那我有没有教过你，警察可以为了查案去杀人呢？我有没有教过你，遇到聪明的凶手，我们就一定要先成为凶手呢？徐玉啊，你其实很聪明，自从西年前我当上了局长，你当上了队长之后，我们队的破案率是比周边几个城市的警队高很多的。”
“你觉得你明白了，就能抓到这些人了吗，抓犯人，讲究的是天时地利人和，不是你脑瓜子一热就能抓到凶手的，你说如果林凡有一天在我们的对立面，你不知道怎么办，但徐玉啊，你连今天都没有过好，你就想着明天，明天你怕有什么事情发生，你今天就不活了吗？”陈局问道。
听到这些话的徐玉哭的更凶了，一个180斤的肌肉男，此时正在这哭的撕心裂肺。
“我知道，让你和林凡搭档，也是一种对赌，赌输了，你的执念就会越来越深，最后成为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连环杀手，赌赢了，你就能学到林凡身上的聪明，逻辑，想法。”
“林凡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很清楚他的智商有多可怕，如果说你是天才刑警，那他就是鬼才罪犯，但徐玉，你告诉我，到现在为止，他做了一件损害普通人的事情没有？”
徐玉摇了摇头，他知道陈局说的是事实，他不打算争辩。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称，一边是对得起自己，一边是对不起自己，怎么选，怎么做，全凭良心，更何况我们是警察呢？”陈局说道。
徐玉停止了哭泣，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那林凡呢，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吗。”
“孩子，他并没有，他到今天为止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得起他自己的，你觉得他杀了人，就该付出代价，但你没有想过，是这些令人绝望的事情先找上了他，才让他踏出这一步的，你口口声声的说他杀人了应该怎么样，那你呢？徐玉，你现在希望我怎么对你呢，做人，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良心，不是吗。”
“这一切是你在钻牛角尖，不是他，是你在本末倒置，也不是他，你看你口中的杀人犯，在这个案子上救了多少个人，如果没有林凡，我们还要看到多少尸体才能抓到他，而你呢？徐玉，你是我的徒弟，是正义的警察，你在加入警队的第一天你就发过誓了，可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陈局的话语此时像一把装满了无限子弹，不会过热的加特林一样，疯狂的朝着徐玉扫射，徐玉突然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件事都是有代价的，林凡的代价或许早就己经支付过了，也或许还没有，但和他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
徐玉站了起来，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后伸出双手说道：“陈局，我自首。”
“把你的手收起来，这里没有人会拷你，你觉得我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自首吗？”陈局平静的说道。
“我们都是人，是人就会有犯错的时候，有的时候，我们不用老是盯着那个错字看，只需看看错的严不严重，还能不能改，能不能回头。”
徐玉愧疚的低下了头。
“这个案子，我会亲自让老陈把死因改成自然死亡，你不用再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吧。”陈局疲惫的说道。
“我不配，陈局，我真的不配。”
“哪有什么配不配的，只有值不值得而己，下不为例了，徐玉，我不可能永远都能帮你擦屁股的，还有两年我就要退休了，别再给我找麻烦了，行吗？”
徐玉朝着陈局跪了下来，说道：“师傅，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做任何一件对不起自己，对不起您的事，我也不会再动摇。”
“滚吧，别在这杵着了，回家吧。”
徐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的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陈局看着抽屉里的照片，上面有他，林凡，还有徐玉。
“老公， 你见过最恐怖的东西是啥。”欧阳落正在把她的大长腿放在林凡的肚子上，这两人早早的起床看恐怖片。
“哟哟哟，行行行，这个称呼真好听啊，真让人感到愉悦啊。”林凡哈哈大笑的说道。
欧阳落脸红的说道：“快回答我问题，不然以后不喊了。”
林凡听到这话，立马停止了笑容，努力思考，随后说道：“量子力学”
欧阳落的脑门上此时浮现了三个符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