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营长,亲自为妻子的路边摊站岗。
这件事,像一阵十二级的台风,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县城!
第二天,这个消息,就成了所有单位、所有家属院里,最热门、最劲爆的八卦话题!
“哎,你听说了吗?军区那个陆营长,就是那个长得最俊、最冷的那个!”
“听说了!听说了!他老婆在厂门口摆摊卖那个什么……麻辣烫!”
“可不是嘛!我昨天亲眼看见了!陆营长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就跟个门神似的,杵在他老婆摊子旁边!乖乖,那气场,谁敢上前找事啊!”
“我的天!真的假的?他这么个大官,不要面子的吗?竟然去干这种事?”
“面子?面子有老婆重要吗!我跟你们说,你们是没看见!陆营长看他老婆那眼神,啧啧啧,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哪还有半点‘活阎王’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妻奴!”
“我还听说啊,陆营长不光站岗,还帮忙收钱、递水、擦桌子!那叫一个任劳任怨!把他媳妇儿宠得跟个女王一样!”
各种版本的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越传越神。
陆明诚,这个原本在人们心中,高冷、神秘、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一夜之间,人设彻底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让所有女人都为之疯狂的标签——
【宠妻狂魔】!
一时间,整个县城的风向,都变了。
那些未婚的姑娘们,看男人的标准,一夜之间,就从“家里有没有自行车缝纫机”,拔高到了“能不能像陆营长一样宠老婆”。
而那些己婚的女人们,则纷纷把陆明-诚当成了“模范丈夫”的标杆,天天在家里,对着自家男人,敲打教育。
“你看看人家陆营长!再看看你!”
“人家一个当大官的,都愿意放下身段,去给老婆的摊子撑腰!你呢?我让你下班接我一下,你都嫌累!”
“学学!都给我好好学学!什么叫疼老婆!这才叫疼老婆!”
……
整个县城的男人们,都因为陆明-诚,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染,则彻底成了全城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焦点。
“那个苏染,到底有什么魔力啊?能把‘活阎王’训得服服帖帖的?”
“听说她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特别会勾人!”
“切,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肯定是活儿好!”一个己婚妇女,口无遮拦地说道,引来一阵哄笑和鄙夷。
“我倒是觉得,她肯定有别的过人之处。你们想啊,能让陆营长那种男人死心塌地的,能是普通女人吗?”
各种各样的议论,好的,坏的,酸的,嫉妒的,全都围绕着苏染展开。
苏染的名字,第一次,以这样一种传奇的方式,被全城人所熟知。
而她本人,对于外界的这些纷纷扰扰,却毫不在意。
她依旧每天出摊,卖着她的麻辣烫,数着她赚来的、越来越多的钱,心里美滋滋的。
至于那些流言蜚语?
随便说去吧!
嫉妒,是弱者最后的呐喊。
你们越是嫉妒我,就越证明,我过得比你们好!
而陆明-诚,更是把“宠妻狂魔”这个名号,贯彻到了极致。
从那天起,只要他没有任务,没有训练,每天下班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上他那身最笔挺的军装,准时地,出现在苏染的摊位旁。
他成了苏染最忠实的“保镖”,也是最帅气的“活招牌”。
他的存在,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为苏染隔绝了所有的麻烦。
再也没有地痞流氓敢来骚扰。
再也没有眼红的同行敢来找茬。
甚至连那些想插队的,在看到陆明-诚那冰冷的眼神后,都乖乖地,排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苏染的生意,做得是前所未有的,顺心,舒坦。
有时候,苏染忙不过来,陆明-诚还会笨拙地,学着帮忙。
他会用他那双拿枪的手,去帮她串那些细小的蘑菇和豆皮。
他那高大的、一米八几的个子,蹲在小小的推车旁,认认真真地,干着这些在他看来,比军事演习还要复杂的活儿。
那副笨拙又认真的模样,总能引来周围人善意的笑声。
而苏-染,看着他,心中,总是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的暖流。
她会故意使唤他。
“陆明诚,我渴了,去给我买瓶汽水。”
“是,媳妇儿。”
他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迈开长腿,去最近的小卖部。
“陆明诚,我手酸了,你来帮我收钱。”
“好,媳妇儿。”
他会立刻接过钱箱,一丝不苟地,算着每一分钱。
那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老婆说的都对”的忠犬模样,每一次,都会让周围围观的女顾客们,发出一阵阵羡慕到心碎的“嗷嗷”尖叫。
她们觉得,自己吃的,根本不是麻辣烫。
而是苏老板和陆营长,亲手撒的、又甜又辣的、顶级的狗粮!
就这样,一个英俊冷酷的军官,守护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小摊老板娘。
这个画面,成了八十年代,这个小县城里,一道最独特的、最引人注目的、也最让人羡慕的风景线。
而苏染,也终于明白了。
原来,嫁给一个“活阎王”,是这么的……幸福。
是那种,被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用他全部的力量和羽翼,为你遮风挡雨,让你可以在他的世界里,肆意生长,无法无天的,极致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