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的焦糊味还未散尽,警车的红蓝灯光就在西合院外交替闪烁。老陈骑着自行车匆匆赶来,白衬衫后背洇着大片汗渍,胸前的文化馆工作牌随着跑动来回晃动:“怎么回事?我刚接到局里电话!”
李志光抹了把脸上的烟灰,灭火器喷出的干粉在他睫毛上结了层白霜:“有人故意纵火,要栽赃工坊消防违规。”他指向满地狼藉的木屑堆,那里还冒着缕缕青烟,“您看,这火苗起得蹊跷,根本不像是自然起火。”
被民警押着的汉子突然挣扎起来,脖颈青筋暴起:“许大茂答应给我五百块!他说只要闹得够凶……”话没说完,就被民警捂住嘴拖进警车。许大茂躲在人群外,听到这话脸色骤变,转身想溜,却被眼尖的何雨柱一把揪住衣领:“狗东西!果然是你!”
“松手!我什么都没干!”许大茂涨红着脸挣扎,皮鞋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声响,“他血口喷人!”老陈快步上前隔开两人,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般盯着许大茂:“许先生,局里可能需要你协助调查。”
深夜,派出所审讯室的白炽灯嗡嗡作响。许大茂瘫坐在铁椅上,额角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对面的民警啪地甩出通话记录:“6月15号晚上,你和那个纵火犯通了七次电话,怎么解释?”
“我、我就是随便聊聊!”许大茂的喉结上下滚动,余光瞥见桌上汉子签字画押的供词,突然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是有人让我这么干的!他说能帮我进国营厂,我也是没办法!”
西合院这边,老陈蹲在烧焦的木料堆旁,用镊子夹起一小块沾着蜡油的碎布:“这是工业石蜡,普通人家不会用这种东西助燃。”他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张队长,麻烦查查最近化工原料的采购记录。”
秦淮茹端着热姜汤进来,绣帕还沾着灭火时的水渍:“老陈同志,您说会不会还有幕后黑手?许大茂没这么大能耐。”话音未落,刘大爷拄着拐杖急匆匆赶来,怀里抱着个红绸包裹:“我想起来了!解放前有个叫‘兴隆行’的商会,专门打压手艺人,他们的信物就是蜡封火漆!”
老陈小心翼翼展开泛黄的旧报纸,1947年的《北平晨报》边角还带着霉斑,头条新闻赫然写着“手艺人联盟遭恶意纵火”。他推了推眼镜,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个兴隆行,当年被我父亲亲手解散。难道……”
与此同时,许大茂在审讯室突然暴起,撞翻椅子冲向门口:“我说!我说!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给了我这个!”他从鞋底摸出枚烫金名片,“红星商贸有限公司总经理——陈明德”。老陈接过名片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指节捏得发白:“我堂弟?”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工坊残垣上,李志光握紧了手中刻刀。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支线任务“揪出纵火真凶”完成,奖励:刑侦推理技巧。主线任务更新:调查红星商贸背后阴谋,目标:获取陈明德犯罪证据】。远处,陈明德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望着西合院方向轻笑一声,转动着手中的火漆印章:“老古董们,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