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秀醒来,掀开马车窗的帘子望向外面,天空一片金红色,太阳缓缓下沉,将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天边。
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映照下,披上一层金色的外衣。
近处的树木每一片叶子都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袁秀秀仿佛站在这金色的余晖中,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沈彻感觉的袁秀秀的灵力波动,停了马车,静静的等候着。
袁秀秀感觉到丹田的灵气“铮”的一声,磅礴的灵力在经脉中川流不息,最后归于丹田,她忍着经脉的胀痛,引导灵气一层一层的凝实丹田,这股灵气越来越多,凝实的丹田渐渐的形成一个金色的拇指大小的圆形球体。
袁秀秀知道这是己经成金丹了,运转灵力大周天巩固修为。
睁开眼睛,让人一丝不察的金光闪过。
沈彻站在马车不远处笑看着她,袁秀秀一个飞身,落在他的怀抱里。
沈彻忙抱着她,袁秀秀高兴的大声说:“我现在是金丹了,阿彻,我是金丹了,你高兴吗?我的寿数也有五百年了!”说完扳过他的脸就去亲。
沈彻把脸凑近她,配合她的亲亲。
心里涨的满满的爱,笑着说:“我很高兴,为你高兴!”
这是进京城的最后一个城镇。因为太晚了,马车也进不了城。
二人就在郊外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过夜。
好在马车够大够宽敞,二人在马车里相拥而眠。
一大早,二人就起来,赶着马车去城里吃早餐。
远远就看到高大的城门楼上刻有“青石镇”三个气势磅礴的大字。
袁秀秀兴奋地指着城门:“阿彻,咱们赶紧进去尝尝这青石镇的美食。”
沈彻宠溺一笑,赶着马车进了城。找了家离城门比较近的客栈,吩咐小二喂马。二人出客栈去吃早餐。
可能离京城近,来往的客商很多,镇上的街道上热闹非凡,各种小吃摊琳琅满目。
袁秀秀东看看西瞧瞧,一会儿被糖画吸引,一会儿又被热气腾腾的馄饨摊勾住目光。
他们找了家干净的小饭馆坐下,点两碗馄饨。袁秀秀一口一个,很是满足。
这时,饭馆里突然一阵骚乱,几个地痞模样的人闯进店里,对着老板吆五喝六,要收保护费。
袁秀秀故意大声说:“天子脚下,京城附近还有人这么嚣张?”
沈彻也接着说道:“是呀,还有没有王法了,难道官府就不管?”
二人本就长得气质非凡,又修炼灵力,无形中有一种压力。
又有旁边的食客指指点点,几个地痞模样的人被镇住了,灰溜溜走了。
店老板为表示感谢,说什么也不收沈彻二人的馄饨钱。
出了馄饨店,二人又逛了小吃摊,准备买了回到客栈再吃。
沈彻又给袁秀秀买了一个糖人,是一只蝴蝶,看着好像在翩翩起舞,很是逼真。
袁秀秀爱不释手!
逛到中午,找了一家名叫“云客来”的酒楼,在大厅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二人点了几个店里的特色菜,等上菜的时候,沈彻身后一桌几人小声的交谈着:
“听说太子殿下又逃过一劫。”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锲而不舍的给太子殿下下毒。”
“这次又化险为夷。”另一个人压低声音说道。
袁秀秀和沈彻听得分明,不禁竖起了耳朵。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位神秘高人出手?”
“听闻太子殿下身边一首有神秘力量守护。要不然这些年也不会有惊无险。”又一人猜测道。
沈彻和袁秀秀对视一眼,心中均是好奇。
袁秀秀忍不住小声对沈彻说:“阿彻,这太子殿下看来不简单,屡屡逃过劫难,应该不是白浩然所听说的软弱无能。”
沈彻点点头,轻声回应:“咱们在这京城要待一阵,说不定以后能知晓一二。”
正说着,菜陆续上桌,二人先享用美食。
可那桌人的讨论声仍不时传入耳中,一会儿说太子的贤明,一会儿又猜测那些想害太子之人的身份。
角落里的桌子旁,坐了一人,身着绣有暗纹的黑衣,面容严肃,突然解开腰上的刀,重重的放桌子上。
沈彻身后的一桌人立马噤若寒蝉。
沈彻二人吃过饭,又逛到茶楼,进去找了个位置,要了壶茶,二人喝着茶,听着京城中的八卦。
什么王大人家的小妾偷人被发现了,那奸夫被活活打死。
城东的王寡妇和他大伯哥跑了。
瑞王外家的庶子养外室吧,被家里夫人逮个正着,夫人要死要活,天天闹,连宫里的贵妃娘娘都知道了,传口谕叫家里安分些。
什么有人在北边发现一幅传世古画,宁王连夜带着护卫去了。
一首坐到徬晚,茶水都换了几遍了,二人喝了个水饱,又在外面找了家干净的小店,随意的吃了饭。
回到客栈,二人洗漱后相拥而眠,一夜无事。
第二日早早吃过饭,赶着马车去往京城,中午吃的是早上多买的饼子,终于赶在太阳下山之前看到京城的城墙。
不愧是京城,进城的城门口排起了长长的两队,沈彻赶着马车排在其中的一个队伍后面,慢慢的进了城。
袁秀秀掀开帘子一角,入目的是:京城的街道很宽阔,街道上的人流如织,车马喧嚣。
街道两边的建筑宏伟壮观,酒楼茶楼次节鳞比,旗帜飞扬。
马车没行多远,一个小厮打扮的少年,走到沈彻马车旁,拱手行礼,问:“请问是沈彻沈公子吗?”
沈彻勒住缰绳,停下马车,疑惑地看着少年,“正是在下,你是?”
少年笑着说道:“沈公子,我家公子让我在此等候您多时了。我家公子知道您这几日进城,特意派我来接您去府上。”
沈彻皱了皱眉,心中有些警惕,问道:“你家公子是?”
少年恭敬地回答:“我家公子是五爷白浩然。”
袁秀秀在马车里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轻轻挑开帘子一角,好奇地打量着少年。
沈彻思索片刻,说道:“今日太晚了,我们先找客栈休息一下,明日再去拜访。”少年又客气的邀请,沈彻都拒绝了。
袁秀秀出于好奇,就问:“你们白五爷在京城?”
少年自然的回答:“没呢,要过几天。”
少年又告诉二人白府的主子。
白府有大老爷白青松任工部侍郎、二老爷白青柏在礼部任职。三老爷是庶子,喜欢做生意,而且做的也很出色,很多城镇都有他开的铺子。
五公子是家里最小的嫡公子,因不喜读书习武,就跟在三老爷后面学做生意。
了解了一下大概,袁秀秀想着:能被主家派来城门处接人,对京城应该很熟悉。
就从后面车厢里客气的说:“这位小哥,能否给我们推荐一家靠谱的客栈呢?我们初来乍到,对京城不太熟悉。”
少年笑着点点头,“沈公子、这位姑娘,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对城内熟悉得很。我知晓一家离此不远的悦来客栈,环境清幽,干净舒适,价格也公道,很适合您二位。”
于是,在少年的指引下,马车来到了悦来客栈。安排妥当后,少年便告辞离开了。
袁秀秀和沈彻进了房间,放下行李。袁秀秀兴奋地在屋里转了一圈,“这京城就是不一样,连客栈都这么有气派。”
沈彻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热闹的街景,“不知道定国公公子邀请我们进京有什么事。”
袁秀秀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不管怎样,既来之则安之,先好好感受感受这京城的繁华。”
沈彻望着她笑道:“是呀,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二人洗漱一番,便打算出门逛逛这京城的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