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卧室的地板上。
时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江景年牢牢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呼吸均匀而温热,睫毛在晨光中投下一小片阴影。
她轻轻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却被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往怀里带了带。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低哑,眼睛却没睁开。
"嗯。"时锦仰头看他,"今天要早起呢。"
江景年终于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映着她的脸"不急。"
他说着,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干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得她气喘吁吁。
时锦推他:"别闹......还要换衣服......"
江景年撑起身子,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流连:"江太太,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想把民政局搬回家。"
时锦抓起枕头砸他:"......闭嘴!"
“快点起来,刚结婚就赖床不好。”时锦催促他起来。
江景年却一把将她拉回怀里,紧紧拥着,嗓音慵懒又带着几分眷恋:“再陪我躺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惹得她一阵。
时锦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抱得更紧,只能无奈地轻哼:“你再这样,等下真来不及给妈敬茶了。”
江景年在她发间蹭了蹭,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坐起身来,却仍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时锦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快点清醒清醒,洗漱去。”江景年这才慢悠悠地下了床,往卫生间走去。
等两人磨蹭完出现在餐厅己经快九点钟,江母看见他们下来赶紧招呼时锦“小锦,快去吃早餐,都给你留着呢。”
“妈,你这是有了儿媳不要儿子。”江景年佯装委屈地嘟囔着。
江母笑着瞪了他一眼:“你多大个人了还争风吃醋,小锦昨晚累了一晚上,多吃点补补。”
时锦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妈,我不饿。”江母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乖孩子,多少吃点,饿着可不行。”
江景年坐到餐桌旁,看着满桌丰盛的早餐,伸手就去拿面包。江母拍了下他的手:“先去洗手,没个规矩。”江景年撇撇嘴,还是听话地去洗手了。
等他回来,时锦己经喝了半碗粥,江景年端起她剩下的半碗就要喝,时锦忙说:“我喝过了。”
江景年满不在乎:“怕什么,咱俩都结婚了。”
江母看着他们,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们俩啊,感情好我看着也开心。”
吃完早餐,江景年拉着时锦的手说:“走吧,该去办正事了。”
时锦不解的看了看他“什么正事?”
“到了你就知道”还卖起关子来。
一路开车到民政局门口
时锦惊讶地看向江景年,“来民政局做什么?”
江景年嘴角上扬,神秘一笑:“这就是我要办的正事。”
“可是我没带证件”说实话心里多少有点紧张。
江景年拿起旁边的文件袋“我拿了,都在这!”
两人一下车就被闪光灯包围。
尽管江家己经提前打点过,但仍有不少记者蹲守在附近,想要拍下这对新婚夫妇的正式登记照。
"江总!看这边!"
"时小姐,请问婚后会继续工作吗?"
江景年皱眉,将时锦护在怀里,夏沐风立刻带人上前隔开记者。
登记大厅里,工作人员早己准备好一切。
"请二位在这里签字。"工作人员递上表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对璧人。
时锦握着笔,突然有些恍惚——这一笔签下去,她就不再是"时小姐",而是"江太太"了。
"怎么?"江景年侧头看她,"反悔了?"
她摇摇头,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江景年签完字,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差点忘了。"
盒子里是一对简约的白金对戒,内圈刻着两人的名字和婚礼日期。
"婚戒太招摇。"他执起她的手,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平时戴这个。"
时锦拿起男戒,学着他的样子给他戴上,两人的手在晨光中交握,戒指熠熠生辉。
工作人员笑着递上两个红本本:"恭喜二位,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江太太,余生多指教。”
“江先生,余生多指教。”
两人相视而笑。
回程的车上,江景年翻来覆去地看着结婚证。
照片上,时锦穿着简约的白衬衫,他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两个红本本并排放在一起,像是命运的拼图终于完整。
"这么好看?"时锦抽走他手里的证件,"回家慢慢看。"
江景年正要拿回来,时锦手机突然响起。
楚潇潇的大嗓门从听筒里炸出来:"小锦!回门礼物准备好了吗?爸爸说要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时锦这才想起,按照习俗,新婚第三天要回门。
"都准备好了,我们明天就过去。"
挂断电话,时锦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妈说回门礼要带双数,我们买了六样,够吗?"
江景年捏了捏她的手指:"还有两箱茅台,楚老爷子喜欢的三十年陈酿。"
时锦眨眨眼:"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婚礼前。"他轻描淡写地说,"讨好岳祖父,要趁早。"
时锦忍不住笑出声,靠在他肩上:"江总,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江景年低头看她:"一辈子那么长,慢慢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