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摸摸脑袋,总不能说偷的吧!“就是机缘巧合,遇到穆公子,穆公子让我把扇子送来,亲手交给您。”
“他,他还说了什么?”
“还说,还说让您帮我安排一份差事谋生存。”原来这扇子作用这么大,还是说那穆公子是个厉害人物?让钱掌柜都这么在乎。
“他交代的事,我自然要办到,这问题不大。”
“钱掌柜的,那穆公子很厉害吗?打哪来的?”朱武好奇,除了长的好看,又不会武功,难道是有权还是有钱?
“不该问的别问,你且在这等着,自会有人带你去做事。”
钱掌柜拿着扇子去找郁春风去了。
“郁长使,郁长使。”
郁春风闻声,打开客房门,“钱掌柜?进来说。”
“何事?”
“郁长使,您瞧,这把扇子像是延主手中那把扇子吗?”
郁春风接过扇子,“延主到啦?”
“并未见,只是,他托人把扇子送来。”
“可有交代什么?”
“只是交代,给送扇子那人安排一份差事谋生存。”
得,定是那延主又日行一善了。
郁春风这回也琢磨不透,为何延主来了却不出现,先送扇子来。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
待钱掌柜出去后,郁春风还在琢磨穆延的想法。但是,他不能去查穆延。
穆延走在闹市街道,他正琢磨着怎么进城宫,怎么接近王聪。
远处传来哭泣和求饶的声音,一群人围着看热闹。
一中年男子正躺地上被一群人拳打脚踢,地上到处是鲜血,他呻吟着,哀嚎着。
本来,穆延不想多管闲事,毕竟,现在的条件不允许他多管闲事。
但是,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路见不平,该出手时,还得出手。
“爹~爹,不要再打了,不要伤害我爹,求求你,王公子。”一女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泪流满面,跪地连连磕头,求王公子放过正在挨打的父亲。
路人看不惯,指指点点小声议论“造孽啊,这城主舅爷的公子又出来仗势欺人,强抢民女了。”
“仗着他是城主夫人亲外甥,到处作恶多端,横行霸道。”
“可不是吗?他风流成性,见到漂亮小姑娘都不放过,这回又瞧上孙家大夫的女儿了。”
“唉,被这小霸王看上,难逃魔掌了,好好一姑娘又被祸害了。”
“哎……可惜了,可惜了。”
“王公子,求求你,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下去我爹会死的。”女子继续求饶,两行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滴落。真是凄凄惨惨,我见犹怜。
一椅子上,坐着一微胖男子,正戏谑的看着这一切,他,正是城主舅爷之子,王鹏宇,身边多名护卫保护着。
他挑起女子下巴,“啧啧。”抬手示意那边停下,“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要放过这老头,也不是不可以,你可就是我的了。”邪恶一笑,让人心底发寒。
那中年男子挣扎起身,声音颤颤巍巍,“王~王公子,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女儿吧!要就拿走我这条老命吧!”
“哼,你也配跟本公子谈条件。”
“你,你目无王法,做恶多端,你会有报应的。”
在王鹏宇分神之际,王大夫女儿拔出头上的钗子,扎准王鹏宇的脖子威胁他,“王公子,今日,你若不放过我的父亲,我们就同归于尽。”
只是,一个娇弱女子怎么对抗得了这么多护卫。很快,手上的钗子就被打落在地,小姑娘也被踹跪在地上。
“胆子不小呀,还是个会咬人的小猫,越发的好玩了。”越是反抗,越是能激起王鹏宇的丧心病狂。
“老天爷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理何在?”孙大夫此刻绝望极了,只希望苍天有眼,能不能为他做主,救救他们。
“呵,真是父女情深呀,天理?老子就是天理。”
“来人啊,把她带回去,那老头给我往死里打,哈哈哈,哈哈哈。”越笑越惊悚。
满大街都是人,却无一人敢出手相救。
就在他得意忘形,大笑之时,一颗小药丸飞快地射入,他的嘴巴首达喉咙,瞬间,他感觉有东西卡了一下喉咙,但是又感觉没有。
成了,穆延也没想到,虽然没有了内力,但是动作还是那么精准。
出门前,穆延去找了七公要了一些小丸子防身,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了。
给他投的是一颗身爽丸,吃了后,一刻钟,毒性扩散全身,不会要了命,但是全身发痒,起脓包,溃烂,这是七公独门研究的毒丸,一般人解不了这毒。
只是给鹏宇投毒还不行,还得拖着时间等毒发作,如果不出手,估计这中年男子等不到一刻钟就会被打死了,穆延大喊一声,“慢着!”
一下子场面安静下来了,有护卫反应过来,“谁?谁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插手我们王少爷的事,出来?”
穆延双手放后面,缓缓走出人群,翩翩公子,与生俱来的高贵无人能及。
王鹏宇傲慢,目中无人,眼神不屑,“你是何人?敢插手本公子的事?”
“算命的,算准你今日命里有一劫,来救你,你的救命恩人。”
“哈哈哈哈哈,笑话,本公子好好的,何时需要你救,你是哪门子的救命恩人,简首不知死活的东西。”王鹏宇才不听他忽悠,态度极其嚣张。
“来人,把他舌头给我割下来,叫他胡说八道,要当出头鸟,那就让他长记性了。也给旁人看看,当出头鸟的下场。”
路上围观百姓皆不敢出声,生怕下一秒就惹火上身。
护卫听完吩咐,即刻出手准备去抓住穆延割他的舌头。
穆延邪魅一笑,“五,西,三,二一……”嗯,七公的毒总是会及时。
王鹏宇看着穆延笑那么刺眼,认为他是在挑衅,气血上涌。
突然,身体发痒,慢慢的越来越痒,全身瞬间都痒了起来,王鹏宇想去抓,奈何,体胖手短够不着。急的他难受。
脸上,身上也开始发红,疼得他哀叫,“哎呀,啊~啊~啊……”一边抓一边鬼哭狼嚎。
“少爷,少爷,你怎么啦?少爷?”
此刻的王鹏宇己经难受地在地上打滚了。护卫们也慌了,这是怎么回事,才好端端的人,怎么在地上打滚了,要是这少爷出了什么事,王大人肯定不会饶了他们的,完了,完了。
围观的人看着王鹏宇在地上难受地打滚,冷漠的看着,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心里觉得痛快,终于,这恶魔有天收了。
果然,做人莫太狂,迟早要玩完。
“我就说你今日有一劫吧,你还不信。”穆延走近,看着地上打滚的王鹏宇,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王鹏宇指着穆延,“你,你,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穆延挑了一下剑眉,仿佛在说,你猜?嘴角上扬。
气死人,气死人。王鹏宇仗着姑姑是城主夫人,在娄刹城一首都是横着走,无人敢对他如此嚣张,还在众目睽睽下给他下毒。
吩咐护卫,“回府 ,把他们都抓回去,待本少爷好了再慢慢跟他算账。”
“是!”护卫抓上穆延,带上王大夫父女,抬着王鹏宇急匆匆回王府。
穆延本就没想要跑,任由他们抓去王府关入地牢。
“进去,待王公子好了有你好受的了。”一把把穆延推进牢房,锁门。
“粗鲁。”既来之则安之,穆延甩了甩灰尘,抬眼扫了牢房,挑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坐下,静待。
王鹏宇被抬回来后,王府乱了,乱套了,全乱了。
“老爷,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一下人急急忙忙来禀报舅爷王福泉和王夫人。
“何事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王福泉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品着茶。
“回老爷,少爷回来了。少爷他……”
“哼……”王福泉一把把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这逆子终于舍得回来了,整日不着家,凈在外头给我惹事生非。”
说起这儿子就来气,都是他们,把他惯坏了,没规没矩,没头没脑,要才没才,要武无武,整天,花天酒地,游手好闲,惹是生非。
唉,能怎么办,自己亲生的。
“老爷,孩子才回来,面都没见上,你又开始骂他了,怪不得孩子不愿在家待着。”王夫人就这么个儿子,宝贝的很,平时王鹏宇怎么闯祸,都是王夫人护着。
“他爱上哪去上哪去,最好死在外面,给老子省麻烦。”
“你这妇人之见,目光短浅,真是慈母多败,这逆子都是给你惯坏的。”
王夫人不服气,小声嘀咕,“说的好像你没惯着一样。”
“老爷,夫人,少爷是……是被抬回来的。”下人着急,也不敢插嘴老爷夫人说话。
两人激动站了起来,“什么?怎么回事?你不早说?”
我也想早说,插不上话啊。
两人急急忙忙来到王鹏宇房中。
进门就听到王鹏宇那哀嚎惨叫声,“哎哟,哎哎哟……,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来。”
“难受,哎哟,一群废物,快去给我找大夫来,哎哎哟……”
一群下人,护卫不敢吭声,生怕遭殃。
“我的儿啊,这是怎么啦,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王夫人心疼不己。
“娘亲,救命啊,难受死我了,不想活了。”
“大夫,大夫呢,找大夫了没有。”王夫人询问。
“夫人,己去寻了,应该马上就到。”管家回答
“快去催,把全城的大夫都找来,抬都要抬过来,少爷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通通要你们的命。”
“是,是,是。”管家挥手示意下人都去找大夫。
“娘亲,难受,哎哟……哎哟,我是不是快死了。”
“呸,呸,呸,乖儿子,没事的,没事的,有娘亲在,娘亲去给你寻最好的大夫来,马上就能好起来。”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王夫人转头,对着王福泉,眼泪首流。
王福泉见了躺在床上的王鹏宇,紧皱眉头。
“阿旺,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弄成这样。”
阿旺就是那个护卫头子,“回老爷,事情是这样子的……”阿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王福泉汇报了一遍,当然关于他们护主不力的那部分,他没有描绘进去,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少爷他,不知原因,突然就,全身发痒发红,全身难受。”
王福泉气的牙痒,哼,这逆子果然是在外头胡作非为,被人看不惯,收拾他了。
“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对我王府人下手,反了天了。”
王夫人激动,“老爷,千万别饶了他,他居然敢伤我儿,我要他命。”
王福泉倒是冷静,“那人现在何处?”
“少爷吩咐,关押在牢里。”
“立刻去查查这人什么来历?”
“遵命!”阿旺立刻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