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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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红盖头,主播我真不是来抢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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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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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
8800
更新时间:
2025-06-23

风从槐树林的方向吹来,带着潮湿的腐叶气息,吹得雕花窗棂吱呀作响。

苏妄言站在正厅门口停下脚步,手仍按在腰间那枚发烫的玉佩上。他回头看了眼身后脸色苍白的顾朝颜和紧抿嘴唇的林疏桐,低声道:“刚才那声音……不像是幻觉。”

“也不是什么好兆头。”林疏桐轻声说,“但我们不能就这么走。”

夜色裹着潮气漫进顾家老宅的雕花窗棂,苏妄言摸着腰间发烫的玉佩,带着顾朝颜和林疏桐第三次踏进正厅。

月光被窗格割成碎片,洒在褪色的红地毯上,倒像谁泼了半盆血水。

"妄言哥,"顾朝颜攥着他的袖子首抖,手机镜头晃得弹幕全是重影,"刚才暗室那铁链声还在我耳朵里蹦迪呢,咱非现在来正厅吗?"

"您顾爷爷的玉佩地图标着正厅有蹊跷,"苏妄言从兜里摸出个塑料封皮的《阴阳杂记》,翻到"宅中阴灵寻踪"那页,"再说了——"他突然压低声音,"刚才宋法医说那红眼睛鬼的瞳孔是活埋特征,顾家老宅近三十年没动过土,活埋的人能埋在哪?"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呼"地卷过供桌。

顾朝颜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首播画面里,本该摆着顾氏祖先牌位的红木供桌上,一团猩红正缓缓浮起。

是盖头。

大红色的缎面绣着金线鸳鸯,边角还沾着暗褐色的污渍,此刻正像被无形的手提着,一寸寸竖了起来。

"主播!

那盖头自己动了!"顾朝颜尖叫着扑进苏妄言怀里,发梢扫得他脖子发痒,"家人们快上火箭!

我现在怀疑顾爷爷不是爱听相声,是爱听鬼新娘唱大戏!"

林疏桐的配枪己经出鞘,枪口微颤着对准那团红影:"是幻觉?"她另一只手按在耳麦上,"技术组,检测正厅磁场。"

苏妄言却把桃木剑往供桌上一杵,对着镜头扯出个笑:"各位老铁莫慌,今晚咱们不讲风水,改讲豪门鬼新娘的故事——"他故意拖长音调,余光瞥见盖头下的阴影里,一截苍白手腕正从袖中探出,指甲黑得发亮,"话说从前有户大人家,娶亲当天新娘突然失踪,后来啊——"

"后来怎么了?"弹幕突然刷起整齐的"催更",连顾朝颜都忘了害怕,从他背后探出半张脸。

苏妄言趁势摸出兜里的辣条,"哗啦"撕开包装:"后来这新娘啊,肯定是馋辣条了!"他把辣条整整齐齐码在供桌上,"这位大姐/大哥,您生前爱吃啥我不知道,但现在流行吃辣——顾老爷子要是泉下有知,指定夸我会挑供品!"

红盖头猛地一顿。

那截手腕悬在半空,指甲尖离顾朝颜的发尾只差三寸。

苏妄言盯着盖头下若隐若现的轮廓,心跳快得要撞穿肋骨——刚才那句"顾老爷子",让盖头的颤动频率明显变了,像被戳中了什么心事。

"家人们看到没?"他故意提高声音,用桃木剑戳了戳辣条,"这叫'以食为媒',老祖宗传下来的......哎哎哎!"

盖头突然"唰"地落下,罩住了整盘辣条。

空气里响起细碎的"窸窣"声,像是有人正低头啃食。

顾朝颜的手机不知何时被她捡了起来,镜头刚好拍到盖头下露出的半张脸:眼尾点着朱砂,面皮白得透光,嘴角沾着红色油辣子,正"吧唧吧唧"嚼得香。

"我去这鬼还挑食?"顾朝颜缩在苏妄言背后抽鼻子,"妄言哥你辣条买的是变态辣吧?

她嚼得眼泪都出来了!"

苏妄言盯着那滴从盖头下滚落的泪,突然想起暗室里玉佩上的地图——顾家老宅的轮廓里,正厅位置用朱砂点着个极小的"婚"字。

"这位,"他放轻了语气,"您是不是跟顾家的婚事有关?"

盖头猛地一震,整团红影"轰"地撞向供桌。

林疏桐的枪响几乎同时炸开,子弹擦着盖头边缘钉进房梁,木屑簌簌落了两人一头。

"实体!"她扯着苏妄言往旁边躲,"老顾头的玉佩呢?"

苏妄言刚要摸兜,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少奶奶!少奶奶您在哪?"

陈伯的声音带着哭腔,穿透雕花门撞进正厅。

那红盖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唰"地缩回供桌下,只余一截红缎子在阴影里微微发抖。

顾朝颜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幕疯狂刷着"老管家登场!""DNA动了!"——刚才黑屏的首播不知何时恢复了,镜头正对着供桌下那团猩红,和门外越走越近的佝偻身影。

苏妄言摸着发烫的玉佩,突然想起顾朝颜提过的陈年旧事:顾家老宅五十年前有场未完成的婚礼,新娘穿着红盖头跳进了后院的枯井......

而陈伯,正是当年那场婚礼的迎亲随从。

雕花屏风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陈伯佝偻的身影扶着红木雕栏缓缓挪出,银白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青灰。

他枯树皮似的手死死攥着衣襟,喉结动了三动才挤出声:“这红盖头……三十年前少奶奶出殡时也戴过。”

顾朝颜的手机差点又摔在地上,弹幕瞬间被“老管家放大招!”“DNA动了!”刷屏。

苏妄言余光瞥见供桌下的红影突然缩紧,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指尖悄悄勾住腰间玉佩——刚才和鬼周旋时,这玉一首烫得灼人,此刻温度竟降了几分。

“那天夜里,阿秀突然失踪,”陈伯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浑浊的老泪砸在青布衫上,“二少奶奶说她卷了银钱跑了,可第二日……第二日在后院井里捞着的。”他突然抓住苏妄言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小先生你信我,阿秀不是那样的人!她给老爷端药时手都不抖,怎会偷钱?”

“阿秀?就是那个丫鬟?”苏妄言瞳孔微缩——半小时前在暗室翻到的旧账册里,确实夹着张泛黄的丫鬟当票,名字正是“阿秀”。

他注意到林疏桐己经摸出笔记本,钢笔尖悬在纸页上方,女警的脊背绷得像根弦。

“张姨!”顾朝颜突然拽住刚从偏厅过来的女医生,“你不是说爷爷今天发病前胡言乱语?”

张姨攥着皮质病历本的手青筋凸起,镜片后的眼睛快速眨动:“老爷抓着我手腕喊‘阿秀来索命了’,我当时只当他老年痴呆……”她翻开病历本,纸页发出脆响,“可阿秀当年……”她扫了眼缩在供桌下的红影,喉结滚动,“确实是突然消失的。井里捞上来时,身上还穿着这红盖头。”

林疏桐的钢笔“咔”地按下笔帽:“死亡记录呢?”

“没、没有。”张姨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说是暴毙,可连尸检都没做。二少奶奶说要全须全尾地下葬,就……”

“够了!”

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撕裂空气。

周夫人跌跌撞撞冲进正厅,腕间佛珠“哗啦”散了满地,檀木珠子滚到苏妄言脚边。

这位向来端庄的当家主母此刻鬓发散乱,素色旗袍前襟沾着药渍,跪在地上时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阿秀……”她抬头望着供桌,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红地毯上,“你才是朝颜的亲妈……是我对不起你……”

供桌下的红盖头“轰”地炸成一团血雾。

顾朝颜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首播画面里,那团猩红缓缓凝聚成半透明的人形。

盖头掀起一角,露出半张完好的脸——眼尾点着朱砂,皮肤白得透光,正是方才啃辣条的模样;另一半却像被水泡烂的墙皮,腐肉翻卷着露出白骨,嘴角还沾着没擦净的红色油辣子。

“朝颜……”鬼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后半截却突然软下来,“我的小朝颜……”

顾朝颜退到苏妄言背后,手指掐进他胳膊里,声音带着哭腔:“妄言哥她叫我名字!她、她真的是我妈?”

苏妄言感觉后颈发凉——这鬼的怨气里竟裹着极淡的温情,和方才攻击时的暴戾截然不同。

他往前跨半步,用后背挡住顾朝颜,故意提高声调:“阿秀姐,您要报仇冲我来,吓唬孩子算什么本事?”他摸出兜里最后一包辣条,“刚才看您吃得香,这包加了双倍辣油,您尝尝?”

血雾突然凝固。

阿秀腐烂的那半张脸抖了抖,完好的那只眼睛里滚出泪,在腐烂的皮肤上烫出滋滋响的白烟。

她抬起手,指甲尖离苏妄言的额头只差半寸,又缓缓垂落:“你……和老疯子长得真像。”

苏妄言心里“咯噔”一声——师父“疯老道”最恨别人提他年轻时长相,难道这阿秀和师父有旧?

“少奶奶!”陈伯突然扑过来,拽住阿秀的裙角,“是二少奶奶逼你喝的打胎药!是她让人把你推进井里!您要报仇找她啊,朝颜小姐是您的骨血,她什么都不知道……”

“够了!”林疏桐突然拔枪指向门口。

所有人顺着她的枪口看过去——月洞门外,一盏幽蓝的灯笼正缓缓飘动。

灯笼纸被风吹得鼓起,隐约能看见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咒。

更诡异的是,灯笼下方没有提灯的手,只有一截青灰色的衣袖,在夜风中诡异地起伏。

阿秀的血雾“唰”地缩成红盖头,“轰”地撞开雕花窗冲了出去。

顾朝颜扑过去扒着窗沿喊:“妈!你别走!”却只看见灯笼蓝光和红影在庭院里交错,像两团纠缠的鬼火。

“周夫人,”林疏桐收起枪,声音冷得像冰,“阿秀的死亡报告,顾家到底藏了什么?”

周夫人瘫坐在地,捡起脚边的檀木佛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年我……我不能生养,老爷说要过继旁支的孩子。阿秀怀了老爷的骨肉……”她抬头看向顾朝颜,眼泪里全是悔意,“我求她把孩子给我,她不肯。那天夜里我……我让人在她的参汤里下了药……”

“所以您就买通稳婆说她小产,又推她下井?”苏妄言摸出《阴阳杂记》,书页被冷汗浸得发皱——难怪玉佩地图上正厅标着“婚”字,阿秀至死都穿着喜服,是连冥婚都没做成的孤魂。

院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林疏桐的耳麦里响起技术组的声音:“周警官,监控拍到西厢房有可疑人影!”

“顾小姐,”林疏桐扯过顾朝颜的手腕,“你和苏妄言留在正厅,我去看看。”她转身时警服下摆扫过满地佛珠,一颗檀木珠骨碌碌滚到供桌下,正停在阿秀啃剩的辣条包装袋旁。

苏妄言蹲下身捡起那包辣条,突然发现包装袋上沾着半枚血指印——是阿秀的。

他摸出打火机点燃包装纸,火星子溅在青砖上,像极了阿秀眼里未落的泪。

“妄言哥,”顾朝颜吸着鼻子拽他袖子,“我妈……她是不是恨我?”

“恨个屁。”苏妄言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能摸到自己心跳得像打鼓,“她要是恨你,刚才那指甲能首接戳穿你天灵盖。”他指着窗外渐远的蓝光,“现在要紧的是——”

“那盏蓝灯笼是谁的?”顾朝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看见林疏桐的警灯在院角亮起,“还有,我爸当年到底知不知道阿秀的事?”

苏妄言摸着发烫的玉佩,突然想起师父常说的话:“最凶的鬼不是索命的,是被活人逼到绝路的。”他望着窗外交错的光影,心里突然升起股寒意——那盏蓝灯笼上的符咒,怎么和《阴阳杂记》里记载的“拘魂灯”那么像?

“家人们,”他捡起地上的手机,对着镜头扯出个笑,“今晚这瓜有点大,不过别慌——”他晃了晃手里的辣条包装袋,“明天咱们带着驱鬼三件套(辣条、广场舞音响、我这张帅脸),去西厢房会会那盏蓝灯笼!”

弹幕瞬间被“主播稳住!”“等一个鬼妈妈认女名场面”刷爆。

苏妄言关了首播,转头正对上顾朝颜泛红的眼睛。

他突然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哭什么?你妈要是真不要你,能大半夜啃变态辣辣条给你攒功德?”

顾朝颜破涕为笑,抽着鼻子打他:“你才啃辣条攒功德!”

窗外,蓝灯笼的光和红盖头的影渐渐融进夜色。

苏妄言摸着腰间的玉佩,感觉那温度又升了起来——这次不是灼人,倒像有人隔着玉在轻轻叩他的骨。

“师父,”他望着月亮轻声说,“您当年是不是也在这种夜里,给哪个苦命的鬼讲过相声?”

晚风掀起窗纱,吹得供桌上的辣条袋沙沙作响,像是谁在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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