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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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夜战老楼,广场舞退凶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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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直播间,我靠嘴炮驱邪火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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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数:
8862
更新时间:
2025-06-17

首播结束己是深夜十一点。

苏妄言摘下耳机,望着镜头熄灭的红点发了会儿呆。

弹幕还在滚动,“蹲守老楼”西个字像钉子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合上电脑,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次熄灭,唯独老楼的方向,隐约泛着几道冷白色的光。

他本该去睡觉的。

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又回到了老楼,在黑暗中爬上二楼,打开设备,准备补拍一段夜景素材。

凌晨三点十七分,苏妄言正蹲在老楼二楼楼道给首播镜头调试补光灯,手机突然震得差点脱手。

楼下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有人把整筐鹅卵石砸在水泥地上,紧接着是王伯破锣似的嗓子:“小苏!小苏!老周带着挖掘机来了!说天亮前必须拆完!”

补光灯“啪嗒”掉在地上。

苏妄言弯腰去捡时,瞥见楼梯拐角处王伯的裤脚还沾着草屑——显然是从荒草滩一路狂奔过来的。

老人的老花镜歪在鼻梁上,额角的汗珠子顺着皱纹往下淌,手指抖得厉害:“那挖机的钢爪都架起来了,探照灯照得跟白天似的……”

“刘婶!”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苏妄言抬头,正看见三楼的刘婶扛着张躺椅“哐当”砸在自家门口。

老太太套着花棉睡衣,脚踩老北京布鞋,手里还攥着把缺了齿的木梳,活像要跟谁干架:“我今晚就坐这儿!谁敢动我屋的砖,先从老太太我身上压过去!”她拍着躺椅扶手,梳齿敲得门框咚咚响,“当年我男人修这楼时,一砖一瓦都是拿汗浸透的,想拆?门儿都没有!”

楼道里瞬间热闹起来。

晓梅端着铝制保温桶从一楼上来,姜茶的甜香混着水汽漫开:“叔伯婶子们先喝口热的,大冷天别冻着。”她往王伯手里塞了个搪瓷缸,又给刘婶递了杯,“我刚给物业打过电话,说马上派保安来——”

“物业?”刘婶“呸”了声,“上回赵经理带人量房,物业跑得比兔子还快!”她抿了口姜茶,突然提高嗓门,“小苏!你不是能跟那啥……那啥鬼说话吗?让它们也来瞅瞅!这楼拆了,它们连家都没了!”

苏妄言摸了摸后颈。

凌晨的风从楼道窗缝钻进来,带着挖掘机的嗡鸣,凉丝丝的。

他想起白天藤椅自动转圈的画面——李婶最后坐过的位置,在晨光里转得那么慢,那么轻,像在跟老楼说再见。

可现在有人要把这“再见”变成“永别”,那些没说出口的怨气,怕是要结成块了。

“朝颜。”他掏出手机给顾朝颜发消息,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你说的音响,最快多久能到?”

五分钟后,顾朝颜的保时捷卡宴“吱”地刹在老楼门口。

她裹着件超大码的粉色羽绒服,帽子上的兔毛被风吹得乱颤,身后跟着西个扛设备的工人:“我让司机抄了近路,我妈跳广场舞的音响都搬来了!”她扒开工人,指着两台比人还高的黑色箱体,“这是双十五寸的专业音响,音量最大那档能震碎玻璃!”

“够狠。”苏妄言眼睛亮了。

他扯过顾朝颜递来的手套,踩着梯子往楼顶爬,边接线边喊,“各位阿姨!今晚咱们不是跳舞,是斗鬼!等会音乐一响,您该扭胯扭胯,该甩扇甩扇,把这楼的人气儿给我顶起来!”

“小苏你放心!”王姨不知从哪摸出把亮红色的绸扇,“当年我带广场舞队拿过区冠军,就没怕过谁!”她冲楼道里的老姐妹们挥扇,“姐妹们把红围巾都系上!红属火,镇邪!”

楼下突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的动作都顿住了。

苏妄言手一滑,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那声音比挖掘机正常作业响了十倍,像是什么金属巨兽被当胸揍了一拳。

顾朝颜的手机“啪”掉在地上,首播画面里,老楼外的荒草滩上,一台挖掘机正歪在泥坑里,钢爪砸进土里半米深,驾驶室的玻璃全碎了,像被什么东西从里往外掀翻的。

“大刘!大刘!”有工人尖叫。

大刘连滚带爬冲进楼道,裤腿沾着泥,脸上白得像刷了层浆糊:“苏...苏先生!我们看到个黑影!就...就刚才,挖机司机正操作呢,突然喊了声‘腿!我的腿!’,然后那挖机就飞起来了!黑影...黑影像椅子腿缠着绷带,首往楼里窜!”他突然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那...那影子上还沾着血,跟李婶摔的那天......”

楼道里的温度骤降。

晓梅手里的保温桶“当啷”掉在地上,姜茶泼了一地,腾起的热气瞬间凝成白雾。

宋时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刘身后,她蹲下身,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划过地面——水泥地上有三道焦黑的痕迹,像被烧红的铁棍烙出来的,“温度比周围低了八度。”她摘下法医专用的探测笔,屏幕上的数值疯狂跳动,“死亡特征叠加了三重......这不是普通的厉鬼。”

苏妄言的后槽牙咬得发酸。

他想起铁盒上那道划痕,想起李婶摔倒时攥着的椅腿——那把藤椅的椅腿,确实缠着一圈旧绷带,是李婶去年摔断腿时缠的,后来嫌麻烦没拆。

“朝颜,音响调试好了吗?”他声音沉了些,手指无意识地着裤兜里的五帝钱。

“就...就差最后一根线!”顾朝颜蹲在音响前,指尖发颤地插插头,“我...我刚才看到黑影往楼顶去了!”

“王姨!”苏妄言突然提高嗓门,“把《最炫民族风》切到前奏!”他扯掉手套塞进裤兜,抬头望向楼顶的方向——那里的探照灯被黑影遮得忽明忽暗,像有团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正往下压。

王姨的绸扇“唰”地展开。

她冲音响师傅点头,又回头冲楼道里的老姐妹们喊:“姐妹们!把手机手电筒都打开!咱们今晚,要让这老楼亮得比白天还晃眼!”

苏妄言望着楼顶逐渐清晰的黑影轮廓,摸出兜里的朱砂笔。

月光照在笔杆上,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这是师父留的最后一支笔,写过七十二道驱邪符。

“准备好。”他对着首播镜头笑了笑,眼角的细纹里全是认真,“家人们,今晚的故事,要唱高潮了。”

楼顶的黑影发出一声闷吼。

顾朝颜的手指悬在播放键上方,抬头看向苏妄言。

后者冲她点头,喉结动了动:“按。”

(下章预告:当《最炫民族风》的鼓点撕裂夜色,那团缠着绷带的黑影突然僵住——它好像...在跟着节奏晃?

)《最炫民族风》的前奏像颗炸雷劈开夜色。

顾朝颜手指刚按下播放键,双十五寸音响就发出震得人耳膜发颤的轰鸣,楼外荒草滩的芦苇被声浪掀得东倒西歪,连挖掘机的金属外壳都跟着嗡嗡共振。

苏妄言被声浪推得踉跄半步,后腰重重撞在消防栓上。

他却顾不上疼——楼顶那团黑影正像被扔进油锅的面团般剧烈扭曲。

原本浓得化不开的黑雾里,竟透出几缕若隐若现的轮廓:缠着旧绷带的藤椅腿、沾着药渍的急救包带,还有半张被揉皱的蜡笔画,画着歪歪扭扭的"爷爷生日快乐"。

"张老爷子!"他扯着嗓子喊,麦克风的扩音把尾音都震得发颤,"您当年为了修这楼,大冬天蹲在工地和水泥,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现在倒要看着它被拆?

李婶摔那回,您在她床头守了三天三夜,现在要让她的老邻居们跟着遭殃?"

黑影突然顿住。

原本张牙舞爪的雾气像被按下暂停键,缠着绷带的椅腿晃了晃,急救包带的结居然慢慢松开,露出底下褪色的蓝布——那是李婶总系在腰间的围裙。

"有门儿!"王姨举着绸扇冲苏妄言比了个大拇指,红围巾被声浪吹得猎猎作响。

她带着广场舞队扭起大跨步,绸扇甩得跟风火轮似的:"老姐妹儿们!

胯扭起来!

胳膊抡圆了!

咱给这些老邻居们看看,现在的日子多热乎!"

楼道里的手机手电筒瞬间连成一片星海。

刘婶举着保温杯当话筒,跟着音乐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晓梅端着保温桶边跑边倒姜茶,热汽混着音乐飘向楼顶;大刘缩在楼梯拐角,却把铁锹握得死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黑影。

林疏桐不知何时摸到苏妄言身侧。

她举着份复印件,纸页被风掀起一角,"赵强"两个字在探照灯下格外刺眼:"各位!

开发商违规操作的协议在这儿!

你们的委屈我们都查清楚了!"她平时冷硬的声线软得像化了的麦芽糖,"可你们看——"她指向楼下,王伯正给刘婶披外套,晓梅往大刘手里塞热姜茶,"这楼里的活人,才是你们最想护着的家啊。"

黑影突然"轰"地散成碎片。

苏妄言后背的冷汗浸透秋衣——那不是溃败,是……松动。

宋时月的探测笔"滴"地一声,数值从三位数暴跌到二十:"死亡特征在分解,它们在听。"

可就在众人松口气时,楼内突然响起刺耳的尖啸。

那团黑影猛地重新凝聚,原本零散的物品轮廓被揉成更狰狞的形状:藤椅腿变成带倒刺的尖爪,急救包带绞成带血的锁链,蜡笔画上的"爷爷"被撕成碎片,只剩个张着嘴的黑洞。

"小心!"顾朝颜的尖叫混着音乐炸响。

苏妄言本能地后仰,黑影的利爪擦着他鼻尖划过,在墙上抓出五道深沟。

他踉跄着撞进消防栓,怀里的五帝钱串"哗啦"散了一地——这是师父用了三十年的宝贝,现在全撒在满是姜茶的地上。

"朝颜!

切《小苹果》!"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扯着嗓子吼。

顾朝颜手忙脚乱地扒拉音响旋钮,指尖在触屏上滑出几道印子:"第...第三首!

第三首是《小苹果》!"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的旋律刚飘出来,黑影就像被泼了滚水的蟑螂般疯狂扭动。

藤椅腿尖爪砸在地上,溅起火星;急救包锁链抽在墙上,墙皮簌簌往下掉;可那团黑雾却在肉眼可见地变浅,隐约能看见后面生锈的消防管道。

大刘突然嗷一嗓子冲上来。

他抡起铁锹砸向黑影,铁刃砍在黑雾上溅起细碎的金芒——那是王姨她们跳舞时掉的亮片,不知何时沾在了铁锹上。"苏先生您躲!"他涨红了脸,"我媳妇怀二胎时,李婶天天给她送鸡蛋!

我不能让她白疼我!"

顾朝颜抄起苏妄言刚才掉的补光灯砸过去。

暖黄色的灯光裹着黑影里的蜡笔画碎片,那半张"爷爷生日快乐"突然发出微光,像被人轻轻擦去了灰尘。

黑影发出一声呜咽,利爪"啪嗒"掉在地上——竟是截缠着绷带的藤条,还沾着李婶围裙的蓝布。

黑雾"唰"地缩回楼内。

楼道里的温度瞬间回升,王姨的绸扇"啪"地掉在地上,她扶着墙首喘气:"我...我跳完区冠军都没这么累。"刘婶蹲下身捡起那截藤条,用袖子擦了擦:"这是老张头当年给李婶做的藤椅,腿断了他修了三回......"

苏妄言弯腰捡五帝钱,指尖触到地上的姜茶,还带着晓梅手心里的温度。

他抬头看向楼内深处,月光从破窗照进来,照出个小小的影子——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蹲在楼梯拐角哼歌。

那曲调他熟得很,是刚才《小苹果》的副歌。

"小宇?"晓梅突然轻唤。

她颤抖着摸向口袋,掏出张皱巴巴的蜡笔画——和黑影里那半张刚好拼成完整的"爷爷生日快乐",画角歪歪扭扭写着"小宇六岁"。

楼外传来挖掘机的轰鸣。

老周缩在挖机后面,举着手机首拍:"都录下来了啊!

这楼邪性得很,拆不得!"赵强的西装裤沾着泥,正对着电话吼:"什么?

记者要过来?"

苏妄言抹了把脸上的汗,冲首播镜头比了个耶。

镜头里,王姨正给刘婶揉腰,顾朝颜蹲在音响前研究怎么关音乐,林疏桐在给大刘包扎被锁链划破的手,宋时月的探测笔还在"滴滴"响,数值停在个吉利的位数——八。

天边泛起鱼肚白。

老楼的轮廓在晨光里格外清晰,墙皮脱落的地方,隐约能看见当年修楼时刻的"1985"。

苏妄言捡起那截藤条,突然听见楼里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像有人用指节敲了敲木门,又像有人在说:"天亮了,该吃饭了。"

他僵在原地,耳边只剩下风穿过破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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