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罗和景年做完交易后便离开了。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祈池村再次变得安静,但这份宁静很快就被秧秧那带着一丝兴奋的声音打破。
秧秧站在一旁,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重装小兔19c,白皙玉指指向战车,带着期待的语气询问:
“景年,我可以试着开一下吗?”
景年转过身,看到秧秧眼睛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这副满是期待的神色,令他不忍心拒绝。他思考了一会儿,旋即微微一笑,点头表示同意。有自己这个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在旁边指导,秧秧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首先,要把头盔带好。”
景年一边说着,一边替秧秧戴稳头盔。然后开始一一介绍开车的注意事项。
“秧秧,你听好了。右脚将档位挂至空挡,拧动钥匙,左手抓死离合手柄,按点火键启动,这是起步的关键步骤,可不能弄错顺序。”
景年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战车上示范,动作流畅,一气呵成,重装小兔19c的引擎发出一道轰鸣声,车机成功启动。
“重装小兔19c,能源启动。今州智能导航提醒您,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一道机械娘的语音响起,战车不断抖动,像蓄势待发的猛兽。
秧秧站在一旁,仔细看着景年的动作,耳朵竖得高高的,认真地听着每一个字。
“还有,要起步开走的话,先用右脚挂挡,慢松离合,并快速转小半圈油门握把。”
景年再次边说边演示,战车发出一道道轰鸣声,后轮悬在半空,极速旋转。若是景年没把停车脚架撑起,此时的战车己经冲出去了。
秧秧听着景年耐心的讲解,柳眉微蹙,努力消化着这些复杂的信息。她小脑袋像拨浪鼓一样不停地转动着,试图把这些复杂的信息转进脑子里。
“想变速就要先挂挡,想挂挡就要先抓离合,想转弯就要先打转向灯……”
景年一连串地说着诀窍,声音清晰而坚定。秧秧听得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小脑袋到底记没记住。
景年说完后,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秧秧,问道:
“听懂了吗?”
“没问题。”
秧秧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自信,她感觉现在的自己仿佛己经成为了一名职业赛车手,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战车上大展身手。
景年看秧秧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再犹豫,从战车上下来,将车钥匙拔下,递给秧秧。
景年在夜归军中了解到,秧秧能出色地完成各项任务,在面对难题时也能镇定自若,游刃有余地给出解决方案,仿佛天生就具备应对一切的智慧与能力。在景年的认知里,秧秧做很多事都举重若轻,好似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她,做什么都如同顺水推舟般轻松。
所以啊,景年就觉得,像开机动车这种小事儿,对秧秧来说根本没啥难度,她肯定一下子就能搞定。
然而,景年不知道的是,秧秧那看似毫不费力的成功背后,实则隐藏着无数个日夜的默默耕耘,与不为人知的艰辛付出。对于学车这事来说,能不能一下子就掌握,还真不好判断。
秧秧兴奋地接过钥匙,蹦蹦跳跳地来到战车旁,插入钥匙孔,双手紧紧地握着车把,兴奋地催促道:
“景年,快上车,我带你飞!”
景年看着秧秧那完全换了个人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一番,希望我能活着离开祈池村,然后也迈开步伐,坐上了战车。
景年刚一坐上战车,秧秧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迫不及待地轰起了油门。狂躁轰鸣声瞬间响起,把景年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一把揽住秧秧的柳腰,大声喊道:
“喂喂喂,秧秧,不要乱来!”
秧秧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景年,我心里有数。”
她按照景年说的步骤,右手抓着油门车把,左手松开离合后,右手立刻用力一拧。只听“轰”的一声,蓝色战车仿佛一头被唤醒的猛兽,带着一股强大的音爆,弹射起步。
“芜湖~起飞!”
秧秧兴奋地尖叫起来,双手熟练地操作着。她不断地抓离合、升档、变速,战车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240km/h。
战车在道路上飞驰,扬起一片尘土,周围的景色飞速地向后掠去。
景年在后面却如坐针毡,他紧紧地搂住秧秧的腰杆,脸色有些苍白。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坐在后座上的恐惧,自己开车是爽,别人开车是慌。他看着秧秧那兴奋的样子,忍不住大声喊道:
“秧秧,你开慢点,我害怕。”
“景年,你别怕,我很稳的。”
秧秧早就沉浸在飞驰的中了,哪里还会管景年害不害怕。
“秧秧,眼睛要看前面,看远一点。”
景年又大声提醒道。秧秧闻言,这才将视野往前探,结果这一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前面是一个急弯,先前她只顾着看近景,完全没注意到远处有急弯。秧秧惊恐地大喊:
“完了完了,速度太快,要撞上了!”
情急之下,秧秧一把将刹车抓死。战车猛地急停,强大的惯性让两人像炮弹一样被推了出去,首冲天际。
景年在心中大喊不妙,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飞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他心中焦急万分,现在可是240的时速啊,这屁股可遭不住啊!
秧秧害怕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心中充满了绝望。这下完蛋了,怕是要摔个头破血流啊!
就在两人即将坠落之时,景年迅速催动热熔共鸣能量。只见他的身体周围瞬间泛起一层赤色光芒,很快,赤色能量将两人包裹起来。他紧紧地抱住秧秧,将对方的脑袋埋进怀中,希望能借此减少些伤害。
“轰!”
环抱的两人化作赤色火球,轰然砸下。由于动量使然,火球一路向前翻滚,在地面上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炽热且不稳定的能量不断翻涌,吞噬接触到的一切事物。周围的草地瞬间被点燃,冒起阵阵浓烟。
“噗通!”
火球一路翻滚,最终掉进一条小河中。清凉的河水将火焰熄灭,升起一片白雾。
“哎哟,疼死我了。”
景年抱着头站起身,浅浅的河水仅盖过他的小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拆散了一般,浑身酸痛。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番,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热熔能量太过紊乱,导致他的衣服被一并吞噬了。
秧秧的脑袋从水面探出,她重重地呼了口气,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恐惧。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她望向不远处的景年,发现对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当秧秧看到景年结实的腹肌后,小脸瞬间泛起红晕,害羞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透过手指的缝隙,再次偷偷地看向景年的小腹。
景年朝秧秧挥手喊道:
“秧秧,你没事吧?”
秧秧:“没事。”
景年:“战车的事交给你处理,我先走了。”
说完,景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他顺着河水游到没人的地方,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换上衣服,然后匆匆忙忙地远离此间。
秧秧一开始还疑惑景年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待她刚浮出水面后,瞬间明白过来了。她害羞地潜入水下,缓缓游离此处。她想起刚才看到景年腹肌的那一幕,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幸好没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