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古灵灵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脸上、嘴角、粉颈和胸衣上满是神液干涸后的痕迹。双马尾只剩下一根，并且还是颇为散乱。
整个房间颇为凌乱，昨晚的战斗遍及每个角落，十分激烈。
她揉了揉额头，自言叹道：“玩得有点过火了。小御尘，你在干嘛？”
赵御尘站在窗户边，望着外面金黄色的晨曦，“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宇宙是否有尽头，世界到底有多少层…”
古灵灵起身来到她身边，光芒照射在她那白斑点点的小脸上，“好奇怪的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呢…好怪啊，我脑子难道跟你一样也坏掉了吗？”
“说明三师父也有成为贤者的天赋。”赵御尘毫不吝啬夸赞了一番，接着道，“经过这几日连续不断的探索，我好像找到了破解道劫的办法。”
“什么办法？”
“我的道劫来自阴阳之力的失衡，让多出来的部分无处宣泄，导致我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控制。但有一个阶段，可以完全压制这种失衡，那便是每一次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
“你的意思是，你要尽情发泄？”
“我是要发泄，但同时也要延长贤者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会进行万物道法的领悟。领悟的时间越长，获得的道韵越多，失衡的欲望就越容易被驱散或压制。”
古灵灵惊为天人道：“我从未听闻发泄欲望后还能有助于悟道的。”
赵御尘一本正经道：“因为我们从未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每次发泄过后最多只是吸纳灵石丹药恢复体力。这不单单是对于我的道劫有用，对同样修炼阴阳大法的三位师父亦同样有用。或许能够借此突破到更高的道境。”
古灵灵是三姐妹中修炼天赋最高的，听闻此言，眼中的惊色仍未褪去，道：“可是我们的资源跟不上啊。那些什么灵石丹药除了用来恢复体力外，对增加境界基本无用。”
赵御尘微笑道：“悟道与资源是要分开来看的，我们对道的领悟是不受环境资源限制的，可以一直提升。提升的道境虽不能立刻转化为修为。但只要我们获得相应等级的资源后，便可一路晋升，不会有任何瓶颈阻碍。”
古灵灵若有所思，“真的是这样吗？”
“是与不是，三师父一试便知。”赵御尘的目光继续凝望着慢慢升起的太阳，“就好像您刚才的自我询问一样。那其实便是对自身之道的感悟，我愿其为贤者感悟。”
“那为何只对修炼阴阳大法的人有用？”
“因为我们的修为来自阴阳大法的双修和神念交融。这是“本性”的发泄与衍生。当本性发泄过后，贤者时间便是我们最佳悟道时间。”
“听起来似乎有关联，但又好像没有关联。”古灵灵挠挠小脑袋，“但正如你所说，试一试总没错。”
赵御尘再次一笑，“那请三师父在尝试之前先洗漱一番吧，你如今的状态着实有些不堪入目。”
“讨打！若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子吗？”
“那为了表示歉意，就由徒儿来服侍您吧。”
“…”
…
“三师父真是娇小可爱，皮肤充满弹性，就好像一个瓷娃娃一样，又滑又嫩~”
浴室内，古灵灵坐在浴池边缘，背对着赵御尘。后者正在替她仔细擦洗身子，并发出感慨之声。
古灵灵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粉红的脸颊随水荡漾，“你洗就好好洗，别说些有的没的。还有，你的手别乱摸。皮都要被你摸掉了。”
赵御尘拍拍她的香肩，“是三师父，正面。”
古灵灵幽幽转过来，赵御尘毫不掩饰自己喜爱的眼神，手中的布帕亦温柔地开始进行擦洗服务。
“你都看过一千八百回了，就一点都不腻吗？”古灵灵微微晃着脚丫子，无奈道。
赵御尘一点点往下擦洗，尽心尽力，最后把玩着心爱的玉足，“三师父美丽的不单单是身子，心灵也很美，当然是永远也不会腻了。”
古灵灵被逗笑了，“你这夸人的手段一点也不高明，甚至很俗套。”
赵御尘又顺着小腿往大腿方向擦洗，认真道：“起初刚来阴阳谷时，三师父是对我最好也是最真诚的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您对我的好。”
古灵灵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亦柔情似水，伸手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声道：“说来也奇怪，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心中就诞生了恻隐之心。或许你让我想起了我当初流浪的模样吧…但总体来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哦。”
“但三师父在我心里已经足够好了。”赵御尘拍拍她的大腿，“这里也要洗洗哦~”
“如果你能再尊师重道一些，那我会更开心的。”古灵灵秀脸带羞，轻然嗔道。
“那请三师父再惩罚徒儿一次吧。”赵御尘抬起头，嘿嘿道。
原本消停的战斗之火，又在这狭小的浴室中上演了一次。
“什么伺候服侍，又被你占了一次便宜！”
洗漱完毕，古灵灵衣着亮丽，一双大眼睛对赵御尘发出嗔怪。
赵御尘笑而不语。
两人刚走出房门，就看见沈素馨款款走来，她一眼就看出这对师徒的战斗余韵，侃笑道：“偷腥这种事，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赵御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我昨夜帮助三师父做选拔资料的整理，可没有心中所想的下流事。”
沈素馨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对古灵灵道：“我这边的工作也完成了，三谷主过过目吧，没问题的话，就由你移交给神族和四大仙阀的代表。”
“嗯。”古灵灵接过她手中的储物袋，挥挥小手，“那我现在就过去。素馨你今日就自由活动吧，等项目正式开展后，你再过来。”
“行。”
古灵灵化作流光遁去，现场只剩下赵御尘和沈素馨两个人。
沈素馨凑前在他衣领上嗅了嗅，“看来昨晚的战斗很激烈呀。”
赵御尘尬笑道：“你是不是跟敖碧碧学了什么，嗅觉如此灵敏。”
“蛤，承认了！我诓你呢。”沈素馨揪住他的衣领，“我不管，今得陪我练剑~不满足我，不准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