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绣楼那原本宁静祥和的氛围中,一阵冰冷且突兀的锁链声,宛如一道划破静谧夜空的厉电,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黄梅刚刚小心翼翼地将陆子谦送的香囊收好,那香囊承载着两人之间别样的情谊,被她视作珍贵之物。然而,就在这温馨的瞬间,变故陡生。
只见赵嬷嬷气势汹汹地跟着两个捕快,如恶狼般闯了进来。赵嬷嬷的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的光芒,手中挥舞着一张盖了官印的文书,那文书在她手中肆意晃动,仿佛是她耀武扬威的令牌。
“赵嬷嬷?你又想干什么!”林婉柔见状,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试图拦住那两个捕快,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坚决,宛如一只护雏的母鸟。然而,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捕快毫不留情地一把将她推开,林婉柔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干什么?”赵嬷嬷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让人毛骨悚然。她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着黄梅,大声叫嚷道,“有人举报你用妖术迷惑百姓,你那些绣品里,都藏着邪祟!这可是县衙的封条,从现在起,这天仙绣坊就得查封!”赵嬷嬷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整个绣楼都震塌。
捕快们闻言,二话不说,面无表情地拿出封条,就要往门上贴去。那封条仿佛是一道宣判死刑的令牌,让绣楼瞬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黄梅强忍着心中如潮水般翻涌的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她深吸一口气,向前迈出一步,目光坚定地首视着捕快,言辞恳切地问道:“官爷,不知究竟是谁举报的?可有确凿的证据?”黄梅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愤怒与焦急。
“证据?”赵嬷嬷迫不及待地抢着回答,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凶光,“上次你用妖法绣出会动的花鸟图,这次又弄出什么能西季流转的屏风,这不是妖术是什么?还有你那些奇奇怪怪、闻所未闻的针法,肯定是跟邪灵学的!”赵嬷嬷添油加醋地说着,仿佛她亲眼目睹了黄梅与邪灵勾结一般,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恶意与诬陷。
“一派胡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陆子谦恰好回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他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毫不犹豫地挡在黄梅身前,如同守护珍宝的卫士,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决然,“赵嬷嬷,你这分明是诬告!黄姑娘的绣品那是巧夺天工,凝聚了她无数的心血与智慧,何来妖术之说?你如此颠倒黑白,居心何在?”陆子谦的声音铿锵有力,在绣楼内回荡,仿佛要将赵嬷嬷的恶意谎言一一击碎。
“是不是妖术,县衙自有公断!”为首的捕快一脸不耐烦,他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厌烦,用力地推开陆子谦。陆子谦被推得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但他很快稳住身形,依然坚定地站在黄梅身前,不肯退让分毫。“黄梅姑娘,请吧。”捕快冷冷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眼看着那封条就要无情地贴上绣楼的大门,黄梅的心中犹如万马奔腾,各种思绪飞速流转。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大声说道:“慢着!我要求面见县令大人,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黄梅的声音坚定而响亮,仿佛在这黑暗的时刻,敲响了一声希望的警钟。
捕快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而一旁的赵嬷嬷却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充满了阴险与恶毒。“好啊!就让你去县衙说个清楚!我看你这次还怎么狡辩!”赵嬷嬷恶狠狠地说道,仿佛己经看到了黄梅在县衙里百口莫辩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