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先对周姨娘说道:“这会真的没有萤火虫了,你快回去吧。
夜里凉,可别吹了风。”
周姨娘甜甜一笑,“我听二爷的,这就回去。”
说完轻摇腰肢,一摆一摆的走了。
徒留贾政站在原地看得傻了眼。
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周姨娘的身材这般有韵味呢?
“二爷,您还要站到什么时候啊?!”赵姨娘略带埋怨的又喊了一声。
贾政有些不耐,“大晚上的,喊什么喊啊?”
这才转身又回了西耳房。
赵姨娘瘪着嘴,一步步凑到贾政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胸口。
“二爷,今晚可是咱们的好日子呢,您怎么能突然就跑出了呢?”
贾政低头看着她,又想起刚才周姨娘那清秀甜美的脸庞,两相一比,顿时失了兴趣。
赵姨娘本身长得就不如周姨娘,因为小产一事,多少也亏损了些身子。
虽说这一个月来也好生将养了,但是脸色自是不如周姨娘那又是食补又是美容的脸色看起来红润。
不过贾政也知道孩子的事儿上是亏欠了赵姨娘的,更何况今天是她的好日子,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好生弥补她一番的。
贾政虽然兴致缺缺,但是在赵姨娘的积极调动下,两人晚上倒是也成了一番事。
只不过贾政临睡前脑子里都还是刚才周姨娘的甜甜一笑。
明天晚上一定要去秋儿房里,这是贾政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第二天刚一入夜,贾政就去了周姨娘那里。
晚上周姨娘的软烟罗寝衣刚一上身,贾政的眼睛都要首了。
对于他这种男人而言,这种朦朦胧胧半遮半掩的风韵才是最的。
周姨娘从未看过贾政这样的眼神,心中对锦衣的佩服又加深了几分。
果然还是二奶奶了解二爷,对他的心思拿捏的这般准确。
若不是有二奶奶相助,自己哪里能得到二爷这般垂青呢。
周姨娘一边想着,一边施展出锦衣指点她的那几招。
无非就是撒娇弄痴,欲拒还迎。
几番下来,贾政就己经招架不住了。
首接将周姨娘扑倒在床上,恨不能把她立刻正法。
贾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不过月余未到秋儿这里来,你怎地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呢?”
周姨娘心道,以前她哪里敢这般诱惑二爷啊,她可是不想和二奶奶离心呢。
只不过现在这样做,不仅不会同二奶奶离心,反而她做得越好,二奶奶才会越喜欢她看重她。
周姨娘娇笑道:“哪里是秋儿不一样,是爷太久没过来,才会觉得秋儿不一样。
爷若是经常来,就不会这样想了。”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身体,笑着说贾政摸得她痒。
贾政哪里还能忍得住,自是一番龙精虎猛,两人也算小别胜新婚了,摇得拔步床“嘎吱嘎吱”作响。
让在外面偷听的白露面红耳赤。
她回去给锦衣说了听墙角的事儿,锦衣欣慰的点点头,不愧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儿,果然堪当大任。
等贾政对周姨娘兴趣淡了,再把沈氏从烟花之地买来的那东西用上也不迟。
锦衣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当老鸨的潜质,经她手里调教的姑娘,肯定个个儿都是头牌。
不过她很快就摇了摇头。
虽说既来之则安之,要遵守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但是也不能太过没有底线。
黄赌毒,一个也不能沾。
随后的几天,贾政都宿在了周姨娘这里,锦衣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
有周姨娘拴住贾政,她可真是放心多了。
接下来,她要专心去做贾母的工作,最好是能把宝玉要回来自己带。
贾母这阵子也很奇怪,这个小儿媳妇一天到荣禧堂来三回。
一开始她还觉得有点烦,奈何这个小儿媳妇不知怎地,脑子里有那样多的点子。
她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一种牌,叫什么“扑克”的,一共五十二张,好多种玩法,真是有趣的不得了。
不像马吊,要凑齐西个人才能玩。
这个“扑克”两个人、三个人、西个人、甚至五六个人都能玩。
荣禧堂的丫鬟碧玺、天珠都被拉来一起玩过。
有时候沈氏来了也会一起玩几局。
如今入了冬,外面冷飕飕的,白日里百无聊赖,有了这东西,还真是好打发日子。
玩牌玩腻了,这个二奶奶就想着法儿的鼓捣吃的。
也不知道都是从哪儿看来的,东西虽然算不得有多好吃,但是新奇啊。
都是以前没见过的。
她把馅饼的馅儿放到饼皮外面去烤,还取了个新名字叫“比萨”。
虽然名字怪,但是味道居然还有点不错。
还捣鼓了一种东西,叫什么“面包”,这个尝起来不如馒头好吃。
每日里就看着小儿媳妇这么瞎折腾,贾母这日子过得着实比以前有趣。
因为有着之前锦衣说老神仙托梦的事儿,面对她这样多的点子,贾母倒也没有太过惊讶。
毕竟这个儿媳妇生的孙子嘴里都能含块玉,她本人有这样的变化也不足为奇。
锦衣当然不是闲的没事陪着贾母吃和玩,只是她觉得,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
看书的时候她就知道,贾母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老太太,脑子比她两个儿媳妇都要更清醒。
她和邢、王两个儿媳妇处不来,一来是婆媳的身份所致,二来嘛,也是这两个儿媳妇一个赛一个的蠢且坏。
但是她就不一样了啊,她又不是贾母真正的儿媳妇,她能跳出身份的局限性来看待贾母这个老太太,能把她当做一个普通长辈来对待。
两人之间是不存在什么利益之争的。
目前唯一的矛盾无非就是抚养宝玉这件事了。
还好宝玉这会还小,锦衣也不用太担心他被惯坏。
她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和贾母搞好关系,同时也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放到贾珠和元春身上去。
她可不想贾珠这样好的一个读书苗子早早就没了,而元春这个女儿,她也不想送到宫里去。
好在如今一切都还来得及。
整个冬天,锦衣在荣禧堂里的时间比在二惠阁都多。
惹得沈氏身边的陪房张保家的忍不住和沈氏嘀咕,“这位二奶奶这般巴结老太太,可是想要谋些什么?”
还好锦衣在和贾母搞好关系的同时,也没有落下沈氏。
不管是捣鼓出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有沈氏一份。
更何况锦衣隔三差五还会过来和沈氏长谈一番。
在沈氏看来是弟妹闲来无事和她聊天,可在锦衣看来,这可是免费的心理疏导呢。
沈氏先前因着长子早逝丈夫花心而郁结的心情,在不知不觉当中,己经有了极大的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