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前下乡时都吃些什么？”
刘爱国额头渗出的汗水几乎要滴下来。
……
你是不是有毛病？
何雨柱没毛病，这是故意的！
“说不出了吧……”何雨柱低声嘀咕，“唉，这就对了。
你们采购员的日子可真滋润啊……一个个吃得肥头大耳，肯定没少占便宜吧？”
“怎么样，现在落魄了，感觉如何？”
“以后还能天天吃大葱炒鸡蛋吗？”
“怕是连红烧肉也吃不上了吧？”
“要不，再炖只鸡试试？”
“滋滋滋……采购员的好日子结束了。”
“来来，你喜欢冬瓜，我多给你盛些。”
何雨柱拿着勺子狠狠舀了一大勺冬瓜，但就在刘爱国的饭盒递过来时，他突然手一抖。
哗！
动作流畅至极。
这一抖，冬瓜全掉光了。
只剩下一盒子稀薄的菜汤和几块可怜的小冬瓜片。
“哎呀，想吃啊……偏不给，哈哈哈……”何雨柱大笑。
刘爱国倒也不在意，接过了半盒菜汤，摇了摇头说道：“这食堂的风气确实该整顿了……像你这样的人，让厂里的工人们怎么安心工作？”
“谁吃得饱呢？”
刘爱国的话说出了许多工人的心声，大家都随声附和。
何雨柱却毫不在意地说：“怎么了？你想改食堂的规矩？好啊，等你当上我们食堂的领导再说吧。”
刘爱国回应道：“等着瞧吧，会有那一天的。”
"哼！"何雨柱晃着手中的勺子，挑衅道："你马上就要被开除了，还在这儿指手画脚？这辈子你也别想管我，否则我真去吃屎！"
刘爱国摆摆手，转身离去。
这种蠢货，搭理他就输了。
你得想办法治他！
……
刘爱国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用饭盒装着两个馍馍，简单却吃得有滋有味。
在这个时候，许多工友只能啃掺杂着玉米面的二合面馍馍呢！
至于何雨柱炒的冬瓜，刘爱国实在不敢恭维，难吃得一塌糊涂。
这水平，和何雨柱的身份完全不符。
不用多想，这肯定不是何雨柱亲手做的，要么是他的傻徒弟马华，要么是李副厂长的情妇刘岚。
周围的工友们也纷纷抱怨食堂的伙食。
看来，食堂改革势在必行。
"哟，姐夫，现在生活这么艰难了？来食堂吃饭了？"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传来。
"呵呵，"刘爱国笑着回应于海棠："过来熟悉下环境，以后少不了要跟食堂打交道！"
"哼！"于海棠冷笑一声："自求多福吧，能混到轧钢厂扫地就不错了！"
刘爱国不予理会。
他深知于海棠的为人，从小被宠坏的大小姐，长大后必定会在社会中吃苦头。
这种深陷娇生惯养习性的女人，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那也注定了她一生的不幸，别指望幸福了。
吃完饭回到后勤，在老黄的办公室沙发上小憩片刻。
等上班时，刘爱国发现自己没什么事要做，便打算先下班回家。
黄主任说：“别急着走，下午你的任命就下来了……待会人事那边还要带你去食堂呢……”
刘爱国问：“领导批准了？”
“批准了！”黄主任回答，“我第一个同意的……小刘啊，食堂的老赵不管事，他也快退休了，你要好好干，帮我整顿那帮小子……越来越不像样了……”
“明白！”
看来领导们对食堂也颇有微词。
宣传科！
于海棠正托着腮思考，究竟该找怎样的男朋友才配得上刘爱国。
厂里还有谁呢？
这时，办公室有人进来。
“于海棠，这是新任命文件，你赶紧宣读。”
“好的领导！”
于海棠接过一看，顿时愣住了。
刘爱国？
食堂副主任？
这……
怎么可能？
不是说刘爱国要被开除吗？
怎么会成副主任了？
她突然想起中午他说的话：这不是来提前熟悉工作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要升职了。
刘爱国升职了！
要当领导了！
别看只是个副主任，但这一步跨出，便与普通工人有了区别。
副主任，意味着身份变了！
以后有评比和考核，不再是普通工人可比。
于海棠瞬间石化。
还找什么呢？
没人能比得上刘爱国了。
姐姐……你又赢了！
“咳咳……”
尽管内心不悦，于海棠还是继续工作。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下午好……现在宣读一份【通知】……”
于海棠的声音通过广播传出。
秦淮茹、壹大爷、贰大爷、许大茂、何雨柱，全神贯注地听着。
他们明白，这是关键的时刻。
这通报，显然与刘爱国有关。
秦淮茹心中暗喜：通报？这次肯定不是表扬，肯定是开除，刘爱国要被辞退了。
之后，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后厨！
何雨柱把勺子扔在灶台上，眯起眼睛：刘爱国？还想指挥我？做梦去吧。
然而！
“经厂领导决定，原采购组成员刘爱国同志，现担任轧钢厂食堂副主任。”
短短几句话，却让所有人震惊。
不仅是西合院的人，全厂上下都愣住了。
食堂？
副主任……
连食堂主任老赵也惊讶：我去，我是不是听错了？
马华、刘岚、老杨等食堂员工也难以置信：又来个领导？
何雨柱脸色瞬间阴沉：这怎么可能？
“刘爱国凭什么当食堂副主任？”何雨柱情绪激动，大声质问。
车间内！
秦淮茹脸色煞白。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刘爱国不是该被开除吗？怎么会升职？
成了食堂副主任？
怎么可能？
每次我举报他，他都有好事。
难道是我的举报适得其反？
这一刻，秦淮茹几乎想吐血。
壹大爷易中海也有同样的感觉。
如果刘爱国被开除，他的地位会提高。
但现在，刘爱国不仅没被开除，反而升职了。
有了刘爱国的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这些能笼络人心的物件，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这下完了！以后易中海还怎么立足？
"快去吧，办公室的秦主任估计正等你呢……"
黄主任摆摆手，示意刘爱国前往办公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