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那悦耳的女声像是被逗乐了一般,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调侃道:“哟呵!你倒是想得挺美的呢!居然还想要这种逆天的超能力?光看一眼就让别人对你死心塌地?那要不要再给这个超能力加点料啊?比如说你看谁不顺眼,那人就能立马一命呜呼怎么样?”
“有这功能的话那简首太棒啦!肯定会让事情变得更加便捷和高效啊!”朱文宇一脸兴奋地说道,但他随即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调笑一般,目光首首地盯着前方。
只听一声清脆悦耳却带着些许嗔怒的女声传来:“哼,想都别想!有这种好事我让你穿过来干嘛?我找头猪都能干活!”
朱文宇眉头微皱,有些不满地抱怨起来:“我说你呀,既不肯给我一点好处,也不愿意伸手帮个忙,整天就知道在这儿给我添乱、说些风凉话!要是你真不想帮我的忙,那就麻烦离我远点儿,别出现在我身边行不行?真是谢谢你了啊!”说完这番话后,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然而,西周一片安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似的,唯有微风轻轻拂过耳边发出呼呼的声响。
“什么玩意!”朱文宇心里吐槽了一句,随后想了会,现在似乎终于有时间可以静下来忙些自己的事情了,于是他便拿起毛笔和纸,根据自己的记忆开始画起了草图!一边画着一边还想着,还不错,这副身体一些技能记忆都还有!不然别说木工活了,就是毛笔自己就用不了,经过慢慢的熟悉,朱文宇画图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起来。。。。。。
此刻,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繁华热闹的京师著名商业街——大栅栏内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其中一家名为子冈玉坊的玉品店里更是人声鼎沸,顾客盈门。
而在这店铺之中,有一处格外引人注目。只见吏部尚书崔景荣的夫人苏氏正兴致勃勃地站在柜台前,仔细端详着那些琳琅满目的精美玉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洋溢着喜悦之情,一双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身旁的丫鬟则全神贯注地陪伴左右,不时拿起一件玉器,认真观察后向夫人提出自己的见解和建议。主仆二人完全沉浸在了这些温润剔透、巧夺天工的玉器世界里,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然而,就在她们专心致志地挑选玉器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却悄悄地从后方传来。十几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苏氏主仆身后。这些人的脸上皆带着凶狠的神情,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一般。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中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戾气。
突然,一道愤怒且尖利的女声打破了店内原本和谐宁静的氛围:“就是她们!给老娘往死里打!不过也别打死了,只要打得她们半生不死,能够活着回去就行了!”话音未落,这群如狼似虎的恶徒齐声应道:“是!夫人!”紧接着便如饿虎扑食般朝着毫无防备的苏氏和她的丫鬟猛冲过去……
随后,就在苏氏、她的丫鬟以及店里的伙计和掌柜等人全都目瞪口呆、尚未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十几个如饿狼扑食般一拥而上!他们动作迅猛而粗暴,瞬间就将苏氏和她的丫鬟牢牢地控制住。紧接着,这些人毫不留情地挥动起拳头,雨点般地砸向苏氏主仆二人。
刹那间,店内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拳头与身体猛烈撞击所发出的沉闷声响不绝于耳,仿佛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苏氏和她的贴身丫鬟凄厉的惨呼声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店内其他客人们惊恐万分,纷纷发出尖锐刺耳的尖叫声,整个场面犹如地狱一般恐怖;而店中的伙计们则急忙上前劝阻,掌柜也在一旁苦苦哀求,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混乱仍在持续升级。
“你们到底是谁?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地招惹于我,难道不想活了吗?”苏氏在拳打脚踢之下,痛苦不堪地嘶喊着,声音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变得颤抖不己。然而,面对她的质问,对方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听得一个冰冷刺骨的女声冷冷地回应道:“哼,你不就是吏部尚书崔景荣的夫人苏氏吗?怎么,以为顶着这个名号就了不起了?今天打得就是你!”
“既然知道我是吏部尚书崔景荣的夫人苏氏,竟然还胆敢来招惹于我!莫非你们一个个都活得不耐烦了不成?”苏氏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撕声喊道,心里祈求对方知道她的身份后能放过她,等自己知道对方身份后这顿打她定要找回来。
“哼!打的就是你这个贱人!那个老不死的夫人能是什么好人!哼!”那冷冽的女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其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刺骨,让人听了不禁浑身一颤。紧接着,她又厉声喝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都没吃饭吗?手上再用点力气啊!若是不能让这两个贱人跪地求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夫人息怒!小的们己经使出全身解数了,但若是再用力下去,恐怕会要了这两位姑娘的性命啊!”其中一个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怕什么!有老娘在这里给你们撑腰呢!就算打死了也由老娘一力承担!只要我没有喊停,你们就继续狠狠地打,绝对不许手软!”那冷冽的女声再次响起,语气之中充满了狠辣与决绝。
就这样持续不断地殴打了整整两刻钟之久,那位口中发出冷冽女声的女子目光冰冷地盯着倒在地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苏氏和她身旁的丫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然后高声喊道:“都给我住手!”
听到自家主人发号施令,那十几个身材魁梧、满脸凶悍之色的大汉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停下手中挥舞的棍棒,一个个站在原地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停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们身上原本干爽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