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棒梗不是那样的人！”秦淮茹咬着牙，强撑着反驳。
“嘿，秦姐，你跟我急也没用啊。”许大茂摊了摊手，一副无赖的样子。
“这事儿吧，可大可小。要是让派出所知道了……啧啧，棒梗，怕是保不住喽！”
秦淮茹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偷盗，在这个年代，可是非常严重的错误！
一旦被抓住，别说上学了，不被送去劳改就不错了！
“你……你想怎么样？”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她知道，许大茂特意跑来跟她说这个，绝对不是好心。
“我想怎么样？”许大茂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那眼神，毫不掩饰地在秦淮茹身上游走，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秦姐，你看……这事儿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
他顿了顿，舔了舔嘴唇，凑到秦淮茹耳边，用极其猥琐的语气说道：“只要秦姐你……肯跟我……”
“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深入交流一下感情……那这事儿，我就当没看见，保证烂在肚子里！”
“你……无耻！”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
这个王八蛋！畜生！
她怎么能……怎么能答应这种肮脏的要求？！
可是……
棒梗……
她的儿子……
如果她不答应，许大茂这个小人，一定会把事情捅出去的！
到时候，棒梗怎么办？
“好……”
许大茂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嘿嘿，秦姐果然是爽快人！那……咱们现在就走？”
秦淮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神己经变得麻木。
她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车间主任的办公室，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请了半天假。
拿到假条，她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许大茂往厂门口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就在两人快要走出厂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秦淮茹！秦淮茹！”
是傻柱！
他今天下班早，特意来接秦淮茹一起回家。
傻柱一眼就看见了秦淮茹，还有她身边那个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许大茂！
“秦淮茹，你……你怎么跟这孙子在一块儿？”傻柱愣住了，看着秦淮茹那苍白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样子。
秦淮茹看到傻柱，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许大茂。
许大茂却抢先一步开口，皮笑肉不笑地说：“哟，傻柱啊！我跟秦姐有点事儿要办，你先回吧！”
“有事？什么事？”傻柱皱着眉头追问，目光在秦淮茹和许大茂之间来回扫视。
秦淮茹却不敢看傻柱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柱子……我……我有点不舒服，许大茂……送我回去……”
这个借口，连她自己都觉得蹩脚。
傻柱虽然憨厚，但不是真傻。
秦淮茹这状态，明显不对劲！
还有许大茂那得意的样子！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但他看着秦淮茹那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
也许……是真的不舒服吧？
“那……那你赶紧回去歇着，用不用我……”
“不用了！”秦淮茹急忙打断他，“你先回吧，我……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傻柱还想说什么，但看着秦淮茹那躲闪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心里堵得慌，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行吧。”傻柱闷闷地应了一声，看着许大茂带着秦淮茹匆匆离开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俩人……到底搞什么鬼？
算了，等晚上回去，再好好问问秦淮茹吧。
傻柱叹了口气，心里七上八下的，转身往西合院的方向走去。
出了轧钢厂的大门，秦淮茹咬着牙，跟着许大茂往前走。
许大茂见甩掉了傻柱，心里那叫一个得意，瞟了一眼身边失魂落魄的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秦姐，你刚才跟傻柱说你不舒服，嘿，我看你这脸色，确实是不太好啊。”
“我这甜头什么时候来啊？”
秦淮茹猛地一哆嗦，厌恶地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
“许大茂，你必须先带我去确认……如果棒梗真的……真的偷了鸡……而且，你必须保证，永远替他保密！”
“哎哟！没问题！绝对没问题！”许大茂一听，眼睛都亮了，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他就知道，秦淮茹肯定会答应！为了她那个宝贝儿子，她什么都肯做！
“秦姐，你放心！只要你让我满意了，我许大茂说话算话！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证给你捂得严严实实的！”
他搓着手，猴急地问道：“那……秦姐，你看……”
秦淮茹猛地睁开眼，眼神空洞，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麻木。
她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地方。”
“老地方好！老地方妙啊！”许大茂心领神会，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还是秦姐懂我！”
想到这里，秦淮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不过……得先去看看……”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行行行！先去看！看完咱们再去老地方！”
许大茂现在是百依百顺，只要能达到目的，先看看现场又何妨？反正他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傻柱啊傻柱，你天天围着秦淮茹转有什么用？
关键时候，还不是得看我许大茂的！你接她回家？哼，老子现在就带她去“办正事”！
想到傻柱那憋屈又蒙在鼓里的样子，许大茂就觉得浑身舒坦！
“那走吧，秦姐，我带你去瞧瞧你那好儿子的‘杰作’！”许大茂殷勤地在前头带路，脚步轻快。
许大茂那叫一个得意啊！
走在前面，屁股都快扭成花了。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时不时还回头看一眼秦淮茹，那眼神，啧啧，跟猫看见了鱼似的。
他心里那个美啊！
傻柱？傻柱算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