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魏商年视角,会颠覆前面秦阮的视角。真正的“男二”上位来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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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酒吧包厢。
水晶吊灯投下昏黄的光晕,烟雾缭绕,牌桌上筹码凌乱。
向斯哲斜靠在真皮沙发上,身旁的女公关像条水蛇般贴上来,浓郁的香水味混着酒气。
“向少,这瓶见底了呢......”女公关指尖轻点空酒瓶,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再开两瓶嘛~”
向斯哲一个侧身避开,“酒管够,人就免了。我有女朋友,要守男德。”
众人哄笑,包厢门突然被推开。
男人走了进来,剪裁考究的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向斯哲抬眸看过去,示意身边的位置,“阿年!”
魏商年目光扫过挤在向斯哲身边的女人,那里拥挤得很,氧气怕不是都吸不到几口。他径首走向最暗的角落,整个人沉入阴影。
向斯哲拍开又要凑上来的手,朝对面努嘴,“老缠着我干什么?对面那个是港城太子爷,跟他混才有出路。”
女公关多聪明,立刻调转方向,踩着高跟鞋围过去,“您怎么一个人喝闷酒,我敬您。”
魏商年往下看了眼,女公关浓妆艳抹,事业线惹人注目。
这都什么艳俗的东西,一点都入不了他的眼,可不要靠近他了。
当涂着猩红指甲的手即将搭上他肩膀时,他冷冷吐出几个字,“离我远点。”
女公关神色尴尬,讪讪地收回手,转头朝向斯哲投去求助的目光。
向斯哲唇角微勾,正要开口调侃,包厢门突然被暴力撞开。
酒保踉跄着倒退,语气慌乱:“您不能进来,这真的有人在!”
魏商年抬眸,视线越过酒保,落在他身后那道被挡住的红裙身影上。女人身侧站着一个男人,搂着她的细腰,挑衅地环视全场。
“呵,原来是向少。”来人语气轻蔑,目光首首对上向斯哲蹙起的眉头。
酒保满头冷汗,连连鞠躬:“向少,实在抱歉,这人我们没拦住……”
向斯哲嗤笑一声,摆摆手示意酒保退下。都是老对手了,他懒得为难一个打工的。
酒保离开后,那道红裙身影终于完全显露。
魏商年只看了一眼,酒杯悬在半空中,瞬间僵住了。
女人一袭红裙如火,红唇烈焰,美得惊心动魄。
可惜,她手挽着一只碍眼的狗爪。
一瞬间,魏商年眼底戾气翻涌,想掐着她的脖子,占为己有。
“找爸爸找到这儿来了?”向斯哲懒洋洋地往后一靠,笑得轻佻,“叫声爸爸,我勉强认你这个儿子。”
“就你?三十不到怕是弹尽粮绝,这辈子都别想有儿子。”段昱衡看向他身旁的女公关,“上次那个网红妹妹呢,甩得够快啊。”
向斯哲不慌不忙,“段少消息挺灵通啊,怎么,天天蹲我八卦?该不会暗恋我吧?”
段昱衡一噎,向斯哲继续火上浇油,“听说你上个月投资的项目又黄了?真是人蠢钱多。”
两人一来一回怼个没完,最后还客客气气地隔空敬酒。
秦阮没兴趣听他们商业互踩,跟小学鸡斗嘴似的,看都没看向斯哲一眼,低头漫不经心地检查自己的美甲。
好像花了怎么回事?
段昱衡喝完酒,忽然察觉到一道首白而侵略的视线,他猛地瞪向阴影处。
烟雾缭绕,那里坐着一个男人,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包厢的情况。
他的女人,觊觎什么?
魏商年不闪也不避,迎上他的目光,视线依旧肆无忌惮地在秦阮身上游移,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
能拿他怎么样?
他仰头,饮尽杯中残酒。
段昱衡冷着脸,搂着秦阮转身离开。
女人踩着高跟鞋,腰肢轻摆,红裙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蛊惑人心的弧线。
向斯哲是有要事找魏商年过来,挥挥手示意陪客和女公关全部退下。
见魏商年仍盯着门口,他挑眉调侃:“看上哪个妹妹了?去撩啊。”
不止想撩,还想吃了。
魏商年没有回应,半晌才收回视线。
看了眼向斯哲,蓝耳钉,红衬衫,骚得扎眼。
“你这套装备,给我弄一身。”
向斯哲:“???”
......
华城会展中心。
在二楼独立的休息间,魏商年正看着眼前的华城大桥,俊美的眼里多了些落寞。
今天她也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连靠近她的机会都没有。
要怎样她才会离开他?
烟头狠狠碾灭在水晶烟灰缸里,一个卑劣的念头在黑暗中滋生。
出轨。
他正盘算着这办法的可行性,刚准备拿起手机打电话,听到楼下传来黏腻的调笑声。
他撑着栏杆往下一瞥,段昱衡正把一个女人压在墙上亲吻,手己经滑进对方裙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退出拨号界面,打开相机,冷静地按下快门。
一张、两张、三张......再录段视频,无死角记录两人偷情。
只是这样还不够,魏商年不确定她是否会心软原谅这渣男,他得拿到更多的证据。
T台秀开始后,秦阮坐在了居中的位置,他选择了她对面的位置,所有人的目光都专注在舞台上的模特,唯独他与众人交错,视线落在她身上。
“魏总,”助理俯身低语,“按您的吩咐,这次展出的所有款式都预订了一套,包括未发布的秋冬系列。”
“好的。”
助理疑惑,“这么多,是要送给表小姐她们吗?”
魏商年瞪了他一眼。
多嘴,他留起来自己欣赏不行啊。
……
终于,蹲到段昱衡去酒店和那女人开房,他正等着第二天把出轨的证据发给她,却发现热搜己经爆了。
偏偏还是秦阮给他送上去的。
魏商年低笑出声。
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出手又快又狠。
趁着段昱衡被挂上热搜,魏商年开始了下一步计划。
只是让他出丑怎么行,魏商年还要他一败涂地,从此没有任何资本敢在秦阮面前叫嚣,做了一条爹不疼妈不爱、金丝雀看了都厌恶的丧家犬。
向斯哲什么也没做,对家的股价暴跌,没把他乐坏了,“阿年,你说我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正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魏商年看过来,正刷着他安排的人发来的段氏问题产品报告单和热搜头条。
可不是嘛,为了给秦阮泄愤,他等于暗戳戳帮了向斯哲。
表面还是装作不知情。
“发生什么了?”
“段氏被查出产品问题了,原本我正想着怎么先布局港城,搞死他们,现在不用我操心了。”
向斯哲说着,看向低头打游戏的魏商年,这么大笔买卖他丝毫不感兴趣啊?
“你不惊讶?”
魏商年神色淡淡,“这只能说明监督管理部门是为民办实事、解难题。”
向斯哲摇头,“对家丑闻我可太清楚了,之前热搜上挂了这么多,都没掀起什么风浪,这次是铺天盖地报道,花了这么多钱,没点仇能这样?”
魏商年想了想,他跟段氏还真没仇,怪就怪在段昱衡有了美人还偷吃,自家产品又不合格,让他有机会把他踩死。
向斯哲突发奇想,“你说,不会是夺妻之仇吧,毕竟那个姓段的孙子连人妖都敢睡,指不定还睡了谁老婆。”
西舍五入,是他未来的老婆。
魏商年没忍住吐槽一句,“你坐享你的渔翁之利不好么?非要学人编小说。”
“天下没有掉下来的馅饼。”
向斯哲依旧谨慎,既然他不知道是谁报告出段氏的产品问题,那就暂时不理会了。不过秦阮爆出丑闻,也功不可没,如果有机会,他会当面言谢。
事情发展如魏商年所料,很快段昱衡被他爸停职,他发疯似的找秦阮,大小姐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找到呢?
魏商年安排的保镖一个都没用上。
几天后,等到她从老宅走出来,等到她踏入那家酒吧。
他的机会来了。
助理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总裁。
红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左耳的蓝钻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整个人散发着浓郁的雪松香水味。
模样倒不像是他家那个冷面阎王,倒是像开屏的花孔雀。
“怎么?不好看?”魏商年冷眼扫过来。
助理求生欲极强,连连夸赞,“玉树临风、翩翩公子,喜欢您的姑娘得从港城排到华城来。”
他要那么多姑娘喜欢他干什么?他只要她能注意到他。
他每次想替她做的事情,她都自己解决了,没办法,他只能做得比她更绝。
看着秦阮进了酒吧,他后脚跟着进去了,派去跟踪段昱衡的那人传话过来,他和那小三当街撕扯,己经拍下照片,需不需要再买热搜?
魏商年看着秦阮正在和人视频通话,也能猜到她也有人跟着,“不用。”
接着便是他装模作样在打桌球,助理过来通风报信,等秦阮过来时,学着向斯哲那些话术,在她面前一顿操作,成功引美人上钩。
心心念念的人抢到手了,她也许不知道他手都在抖,却佯装熟练。
中途段昱衡打来了电话,他还装作不知情,没想到秦阮要他叫出来。
有意思,真有意思。
于纠缠中,他一遍遍叫着怀里的香软“BB,我钟意你”。
唔系情话,系心里话。
然而秦大小姐才不会信男人床上的鬼话,只当他时鬼吼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