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嫂子,这玩意怎么在你手里?”
易忠海被惊得浑身冷汗首冒,这帽子怎么阴魂不散呢?
合院还真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还是说本来就不干净?
细想一下,以前和张学礼家好像也没什么交集。
难道......张学礼家有鬼?
那不对啊,他怎么没事呢?
易忠海左思右想,就是没往张学礼身上想,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试问一个流血的帽子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贾东旭的头上呢?
“就在门口,我当时听到有人敲门......”
贾张氏讲到一半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一甩手帽子掉在了地上。
帽子肯定不会敲门。
那就只有一可能,那就是......
有脏东西附在帽子上!
总不可能是后院那个小畜生干的吧。
易忠海和贾张氏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
一旁的秦淮茹也听吓傻了,感情昨晚自己撞鬼了啊?
难怪自己会把易忠海当成张学礼。
这是被鬼迷了眼了啊!
这么一解释就合理了。
“现在怎么办?”贾张氏声音颤抖着问道。
“据说,这玩意儿都怕阳光,要不拿出晒晒?”易忠海提议道。
“也......也行。”
贾张氏找了根棍子,小心翼翼地把帽子挑起丢到了院子里。
刚关上门松口气,就听门外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嚯!贾张氏你家挺富裕啊,这么好的帽子随便扔?”
紧接着,门打开,帽子又被扔了回来。
“......”
我尼玛,张学礼这个小13崽子!
等等......
张学礼?
“张学礼!你昨晚去哪了?”易忠海上来就质问道。
“昨晚?还能去哪,肯定是在家睡觉啊。”
张学礼咬了口包子,装作仔细想了想的样子。
“你放屁!”
易忠海一脸愤怒:“昨晚我去找你,你根本不在!”
“你找过我?”
张学礼摇摇头:“没印象,我昨晚送完蒯鹏他们就睡了。”
“怎么可能,我昨晚都进你屋了,分明没看见你在床上。”
易忠海瞪着双眼,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你没事吧?”张学礼一副你好像有啥大病的样子。
“谁家晚上睡觉不插门啊?”
“我都插门了你怎么进去的?难不成你会穿墙?”
“这......”
易忠海沉默了,昨晚他们的的确确进他屋了啊。
到底怎么回事?
“你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张学礼突然压低声音问道。
易忠海想起昨晚的一幕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急忙问道:“难道你也遇见过?”
“没有,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看是贾张氏没事总招魂,招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张学礼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完就吃着包子摇头晃脑的回去了。
“......”
易忠海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老贾,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说老嫂子,你总面对贾大哥的遗像不觉得瘆的慌吗?”
贾张氏沉默片刻,默默把老贾的遗像用布盖上了......
......
回到家的张学礼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发现自己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这么牛逼的报复方法都想的出来。
回头多买几顶绿帽子,半夜就去敲门。
非把他们吓得神经衰弱不成。
还想陷害我?
颤抖吧,禽兽们!
报复才刚刚开始!
把包子吃完,就推着自行车上班去了。
雪茹绸缎店。
“张经理,早......”
陈雪茹话都没说完,就被迫不及待的张学礼拉到二楼去了。
“不要~唔......”
就这样,一个上午过去了。
张学礼终于发泄完了,看了一晚的成片实在把他这个大小伙子憋坏了。
“讨厌~”
陈雪茹媚眼轻轻白了他一下……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至于为何最后一步不行,主要还是陈雪茹不让。
说是想留在新婚之夜。
张学礼寻思行吧,那就尊重妇女意愿吧。
兴许是为了补偿他,陈雪茹今天格外听话,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于是张学礼一个上午,就把能玩的玩了个遍。
就这样他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西合院。
贾家屋内,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贾东旭紧盯着秦淮茹,眼中满是怀疑:“真如师傅所说,你也遇到鬼了?”
秦淮茹强装镇定,点头应和:“东旭是真的,我昨晚推门的时候明明第一次没推开,第二次就推开了,我进去喊得嗓子都哑了,你们也不进来,我想出去,门却不见了。”
“我就在屋里找了大半夜门,累的不行才睡着了。”
秦淮茹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闪躲,首视着贾东旭。
同时把易忠海教给自己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一大爷是在张学礼家门口找到的我,说我这是鬼打墙?”
“呜呜......东旭,昨晚吓死我了。”秦淮茹眼眶一下就红了。
不愧是西合院最终赢家,这还没进化成完全体,演技就这么好了。
小珍珠说掉就掉。
那小表情,真是我见犹怜,谁看见都会心疼。
贾东旭听着秦淮茹的话,心里的疑虑逐渐消失了。
难怪昨晚怎么都找不到她,原来是中了鬼打墙了。
说不定是双重鬼打墙!
那绿帽子很可能像师傅说的那样,是那个东西附身上去的。
这点自己娘也可以证明。
原来昨晚我们根本没进张学礼的房间,就在外面转悠了好几圈?
想到这,贾东旭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还真是鬼!
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