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境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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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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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敌境前行
作者:
莱茵哈特施泰特
本章字数:
4994
更新时间:
2025-03-24

1918年家

听说前线战事不利,我军不断溃败,国内的经济也因此受到影响也陷入了危机,某些地方甚至开始爆发了起义,就连我们这里都受到影响,学校己经停课,大家都待在家里,那段时间,母亲的压力很大,我们也时常帮助母亲去分担家里的压力,好在不需要妹妹去做些什么,父亲被当地政府选上担任新组建部队的教官,抽空回来时,告诉我们最近国内不太安定,最近少去闹市区,过段时间就好了,柏林方面一定会处理这些的...

1918年11月9日 柏林 医院

柏林飘着铁灰色的雪。我蜷缩病房的床边,哥哥纱布下的伤口还在渗血,远处传来装甲车履带碾碎冰面的声响。三个月前哥哥负伤,从西线回来,然后告诉我等他伤好时就会有奇迹,但如今,革命的浪潮却比协约国的坦克更早碾碎了霍亨索伦的鹰徽。

正午时分,戴着红袖章的水兵冲进医院宣读传单:"威廉滚去荷兰啃郁金香了!"嘶哑的欢呼声中,护理员玛丽颤抖着解开染血的帝国鹰徽,那个瞬间我听见旧世界碎裂的轻响。哥哥只是沉默的看着他们,轻轻的吐出一句“叛徒”但在狂欢的人们并没有听见,我只是疑惑的看着他,但他并未解释什么,只是说“等着看吧,他们会后悔的”

胜利者的笑容很快凝固——停战协定传来的下午,来自阿尔萨斯的伤兵卢克扯掉绷带,任由鲜血浸透印着《凡尔赛条约》的号外,他父亲曾在色当战役获得铁十字勋章。随后,他用完好的那只手举起了手枪,哥哥将我拉入怀中,遮住我的眼睛,然后,我听见了一声枪响...

1919年 柏林 医院

魏玛的诞生伴随着产钳的血痕。春天,我在菩提树下大街目睹了李卜克内西的尸体,那是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他的微笑,这会让我想起哥哥当初的笑容,我并不喜欢他现在那样木愣的坐在床上发呆的样子,但我不会去说什么,我没有他的经历,也没法理解他...李卜克内西的金丝眼镜碎在雪地里,像两片染血的冰。最终,我喊来了医院的护工,他们抬走了他的尸体...

政府军的子弹击碎了斯巴达克团的旗帜,却让更多愤怒的种子在弹孔中发芽。当鲁尔区的工潮蔓延成内战,同一病房内那位在凡尔登失去右臂的巴克加入了自由军团,他说要用火焰喷射器烧尽"红色瘟疫"。

1923年 东普鲁士 家

真正的噩梦开始了,某天清晨,我推着堆满万亿马克的板车去领救济面包,路边的钢琴师正把钞票当柴火烧热咖啡。穿貂皮大衣的银行家从道奇轿车抛洒硬币,流浪儿们像争抢麸皮的鸽子般匍匐。夫人抱着饿死的婴儿经过时,我听见有人在阴影里低语:"都是鱿鱼佬在背后操纵货币。"后来我在法兰克福的码头见过成吨小麦被倒入美因河,穿燕尾服的粮食商吹着《诸神黄昏》的口哨。但当我冒险溜进货舱,却看见保管员雅各布正把发霉的面包分给童工,他胸口的六芒星沾着面粉。"他们连腐烂的都要拿走,"这个波兰鱿鱼苦笑着,"可谁在乎呢?我们不过是舞台上的丑角。"

1929年10月 慕尼黑

惊雷响起时,我正作为预备役前往慕尼黑学院,1928年,随着我20岁的生日,父亲找人争取到了两个名额,我作为预备警察,哥哥以现役“初级下士”的身份前往了由目前国防军安全委员会牵头主导的慕尼黑军校进行学习...

华尔街的崩塌化作莱比锡证券所的尖叫,总理府又换了新主人。暴雨中的军营传来整齐的跺脚声(1944年末,我回家休假时,意外参与了一次逮捕抵抗组织的行动,他们说“苦难被熬成仇恨的毒酒。”那些年轻人,根本不会明白我们为什么如此坚定的相信领袖...尽管战争的疯狂让我们最终自食恶果,但在1930年这会,谁会在乎这个呢?) 邻居那位年轻的妇人,玛丽,最后一次来找我借《gc党宣言》时,围巾下藏着淤青——她丈夫加入了冲锋队。而我们,作为优秀骨干,于当天夜里通过审核,加入了由国防军安全委员会莱茵哈特.冯.施泰特上校创立的大日耳曼党...

雪又开始下了。哥哥摸着1918年的弹孔疤痕,他突然开始跟我聊起起弗里克。最后又感慨“阿尔萨斯的葡萄园应该覆着白雪,不知那些新来的法兰西主人,是否尝得出土壤里德意志的血与铁?”

1931年 学院

铸铁暖气管道在1931年的寒冬发出呜咽,慕尼黑军校的礼拜堂彩色玻璃上,圣乔治屠龙的图案被两拨人用粉笔涂满截然不同的符号:左边是旋转的万字与滴血匕首,右边则是一个变形后的铁十字。

"他们许诺的复仇不过是啤酒馆里的嚎叫!"金发青年扬了扬手中《柏林日报》,油墨标题写着"美资工厂再度罢工"。他胸前的钢制党徽折射着晨曦,那是大德意志党的标志——一个变形过的铁十字,被拉长的底端被改变成了剑的样式,上半段的铁十字勋章样式暗喻着德意志的荣耀依靠铁与血,下半段的剑型则暗喻着守卫其荣耀则需要我们手中的剑。

我蹲在告解室阴影里,看着两派人马在受难像下争夺演讲台。石墙上新结的冰棱被声浪震碎,落在报纸上,而上方最大的一行标题则是——于昨日发现的一场谋杀——某个外资银行家的儿子被发现吊在银行后边的仓库,脖颈缠着印有英格兰银行标志的汇票。"真正的敌人在这里!"大日耳曼党的学生领袖忽然掀开军大衣,露出缝在内衬的柏林地图。上百个红色图钉标记着外资企业,黑色丝线串联成巨大的蜘蛛网,"每根丝线都缠着德国工人的咽喉!"他的话被履带碾过积雪的声响打断。窗外驶过五辆欧宝原型卡车,车斗里装满收缴的外资工厂零件。大日耳曼党的工装青年们正把英国制机床推进熔炉,飞溅的铁水里渐渐浮现新式冲锋枪的轮廓。

午夜的地下室,我撞见两派人马在蒸汽管道间交易禁忌品。大日耳曼党成员用鲁格尔手枪换走一叠美孚公司的股权书,而束棒分子则用克虏伯钢印认证的持枪证,换取印着鱿鱼银行家名单的皮质笔记本。礼拜堂管风琴突然在凌晨三点轰鸣,琴键缝隙渗出带着铁锈味的圣歌。当我们在管风琴背后发现秘密夹层,三十具改装成火焰喷射器的教堂烛台正幽幽发亮,青铜底座上并排刻着两种截然不同的铭文:"用雅利安之火净化"与"以工业之光重生"。

首到某个月蚀之夜,枪械教官的尸体倒挂在旗杆上。他同时别着两种党徽的军装口袋里,掉出泛黄的凡尔赛条约碎片——背面用血写着1918年停战协定签署地的精确坐标。暴雪吞没了凶手的足迹,只在雪地上留下两种尺寸不同的军靴印,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延伸。我知道,冲突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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