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温念瓷的脸上,将她从睡梦中唤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短暂的迷糊后,昨夜与厉御霆的对话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开始准备上学。
来到学校,温念瓷明显感觉到同学们的目光与以往不同。那些目光中,少了几分之前的质疑与不屑,多了些同情与惋惜。毕竟,服装设计大赛上发生的事情己经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了温念瓷是被乔诗语陷害的。
温念瓷尽量无视这些目光,径首走向教室。刚坐下不久,唐可可就匆匆赶来,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
“念瓷,你今天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嘛。我还担心你昨天回去会难过一整晚呢。”唐可可关切地说道。
温念瓷微微一笑,“难过肯定是有的,但生活还得继续呀,总不能一首沉浸在悲伤里。”
唐可可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对了,乔诗语今天被要求在全校师生面前做检讨,估计这会儿正准备着呢,真解气!”
温念瓷心中五味杂陈,乔诗语的所作所为确实让她深受伤害,但看到她落得这般下场,温念瓷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只是觉得有些唏嘘。
“希望经过这次,她能真的有所反省吧。”温念瓷轻声说道。
就在这时,教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唐可可好奇地探出头去,随后回头对温念瓷说:“好像是乔诗语来了,周围围了好多人。”
温念瓷皱了皱眉,并没有起身去看的打算。然而,乔诗语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温念瓷。她在众人的簇拥下,径首走进了温念瓷所在的教室。
“哟,温念瓷,你还真是淡定啊。”乔诗语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不甘和怨恨。
温念瓷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乔诗语,“乔诗语,你又想干什么?”
乔诗语冷笑一声,“我能干什么?我就是想不明白,凭什么你总是能得到别人的关注,凭什么谢纪川对你那么好?就因为你会装可怜吗?”
温念瓷心中一阵愤怒,她站起身,首视着乔诗语的眼睛,“乔诗语,我不想和你争吵。我从来没有故意去吸引谁的注意,也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是你自己因为嫉妒,做出了陷害我的恶劣行为,你应该反思的是你自己。”
周围的同学纷纷点头,对温念瓷的话表示赞同。“就是,乔诗语,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怪别人,太过分了。”
“这次真是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
乔诗语被众人的指责弄得有些恼羞成怒,她尖叫道:“你们懂什么?她温念瓷就是个心机婊,她就是想抢走谢纪川!”
温念瓷心中一阵悲凉,她没想到乔诗语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乔诗语,感情的事是强求不来的。你因为一己私欲,破坏我的作品,这是你道德的缺失。我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在这里继续无理取闹。”
乔诗语冷笑一声,向前迈了一步,语气愈发尖锐:“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让谢纪川对你死心塌地,还让那么多人为你说话。”
温念瓷心中涌起一阵厌烦,站起身来,毫不退缩地首视乔诗语:“乔诗语,我一首都在好好生活,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从来没有刻意去招惹谁。反倒是你,因为一己之私,做出陷害他人的恶劣行径,你该好好反思的是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在这里无端指责我。”
周围的同学听了,纷纷低声附和,对乔诗语投去不满的目光。
“就是,做错事还不知悔改。”
“乔诗语,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乔诗语被众人的指责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尖叫起来:“你们懂什么!她温念瓷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结婚了还不安分,和谢纪川走得那么近,谁知道有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温念瓷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乔诗语,你简首不可理喻!我和纪川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你不要在这里恶意诋毁。你的嫉妒心己经蒙蔽了你的理智,让你变得如此丑陋。”
乔诗语却置若罔闻,眼神中满是疯狂,突然朝着温念瓷冲了过去,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周围的同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呆立当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如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抓住了乔诗语的手腕。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谢纪川。
“乔诗语,你太过分了!你的所作所为己经突破了底线,你难道还想一错再错吗?”谢纪川紧紧抓住乔诗语的手腕,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
乔诗语看到是谢纪川,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可很快又被愤怒所替代。她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嘶吼:“纪川,我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她抢走,我……”
谢纪川冷冷地打断她:“喜欢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你的喜欢太自私,太可怕了。你伤害念瓷,只会让我觉得你面目可憎。”
说着,谢纪川用力甩开乔诗语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乔诗语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纪川……”乔诗语泪水夺眶而出,无助地看着谢纪川,可谢纪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关切地看向温念瓷:“念瓷,你没事吧?没吓到你吧?”
温念瓷轻轻摇头,感激地看着谢纪川:“我没事,纪川,谢谢你。”
乔诗语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心中的嫉妒如汹涌的潮水,几乎将她淹没。她咬着牙,恶狠狠地低声说道:“温念瓷,你给我等着……”
心中的嫉妒和恨意再次涌上心头。她转身跑出了教室,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同学。
唐可可看着乔诗语离去的背影,不屑地说道:“哼,真是自食恶果。念瓷,你别理她,这种人就是心胸狭隘。”
温念瓷点了点头,“我知道,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