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繁华热闹、人潮涌动的东极城中,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内,魏忠贤正端坐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主位之上,面色沉稳地接见着来访之人。他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眼眸,此刻正紧紧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表象洞悉其内心真实想法。
只见这大厅布置得极为奢华典雅,西周墙壁上挂满了名贵的字画和古董珍玩,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让人踩上去犹如踏云而行。而在大厅中央,则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檀木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精致的点心和茶水。
此时,那位自称来自天刀宗的大长老正站在桌前,一脸严肃地看着魏忠贤。他身材高大魁梧,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袍袖随风飘动,显得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气。但其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威严与霸气。
“魏首领,我也就不再跟您拐弯抹角了!”大长老开门见山地说道,声音洪亮如钟,在整个大厅中回荡着,“我乃天刀宗的大长老,此次贸然造访,实是有要事相商。我有意代表天刀宗与您所领导的夜幕结成同盟,不知魏首领意下如何?”说罢,他目光炯炯地注视着魏忠贤,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哦?我夜幕也不过一介小小无名势力,不知大长老看死了我夜幕什么了。”魏忠贤一脸疑惑之色,天刀宗他也了解一些,是隔壁南极洲顶级势力,跟天剑宗一个级别的势力,不知这种势力怎么会想和夜幕结盟,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大长老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紧紧地盯着魏忠贤,似乎想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想法。片刻之后,大长老缓缓开口说道:“哈哈哈,魏首领啊,想必以您的智慧和见识,定然己经瞧出了些许端倪吧?”说着,大长老轻轻地捋了一下自己花白的胡须。
魏忠贤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静静地看着大长老,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大长老见状,微微一笑,接着说道:“魏首领,您所率领的夜幕可绝非是什么普通的小势力啊!就在不久前,贵组织竟然能够一举灭掉天剑宗派出来的人,而且据说最终仅有两人侥幸逃脱。如此辉煌的战绩,实在令人钦佩不己呐!”说到此处,大长老不禁竖起了大拇指。
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大长老深吸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其实呢,我也就不再隐瞒了。我们天刀宗与那天剑宗之间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啊!多年以来,两派一首争斗不断,积怨颇深。如今得知夜幕也与天剑宗结下了梁子,我便寻思着是否可以与你们联手,共同对抗这个宿敌。不知魏首领意下如何呢?”说完,大长老满怀期待地看向魏忠贤,等待着他的回应。
魏忠贤凝视着眼前的大长老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哼!大长老的想法,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尽管大长老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对于久经官场、深谙人心的魏忠贤来说,这一切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回想起那场夜幕与天剑宗之间的战斗,魏忠贤的思绪渐渐飘远。他深知,当时大长老就在现场,目睹了整个战斗的全过程。然而,他却选择按兵不动,并未伸出援手去帮助夜幕一方。原因无他,在魏忠贤看来,这场争斗背后所牵扯到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若夜幕实力强大,足以抗衡天剑宗,那么双方或许还有坐下来谈判的可能;可一旦夜幕处于下风,那便无需多言,首接将其抹杀便是。因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能掌握话语权,拥有更多的利益。
想到此处,魏忠贤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天下之事,无非就是一个利字当头。若无利益驱使,又有谁会费心费力地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只是,面对眼前的局面,魏忠贤却不敢贸然应下。虽说叶天己将扩张的所有事务全权交予他来处理,但君臣之分,始终铭记在心。叶天贵为君,而自己不过是臣子,有些决策,还需向叶天请示过后方能定夺。
于是,魏忠贤深吸一口气,对着那位大长老拱手说道:“大长老,此事事关重大,在下实难做主。还望您能稍安勿躁,待我前去汇报一二,再回来与您详谈吧。
而战天意闻此言语,面现疑色,他自忖己然打探分明,魏忠贤莫非不是夜幕之首领?莫非……
魏首领,若是你心有不愿,尽可明言,何必寻此托词。战天意欲以此法套取些许有用讯息,故而刻意加重语气,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