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早朝……
祝乾禛冷着脸望着空出来的位置,不耐的开口:
“御凌王,真的在调查南峪村之事吗?”
话落众人皆是噤若寒蝉,无人敢上前搭话,
“禁卫军统帅何在!”
南巳一身盔甲,神情严肃的拱手回禀:
“回陛下,臣在,”
“去把御凌王给朕带来,朕倒是要看看,她这几日究竟在干什么。”
“是,”
……
寂静的花楼中,隐约有难忍的呻吟声传出,但很快这声音便转变为凄厉的哭声,
房间中,床上四角分别垂放着浸满鲜血的绳子,凌乱的被褥之间散落着被汗水浸湿的衣衫,
顾堇修赤裸着身体,如同死尸一般的瘫倒在地,修长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粘黏在透着粉色的皮肤上,
房间中很安静,只有顾堇修轻轻的抽泣声在耳边回荡着……
而反观祝梵音,随意的倚靠在矮桌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已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
她不说话,也不去看地上的顾堇修,只是这样自顾自的喝着酒,
直到顾堇修渐渐缓过一份理智,他艰难的抬头看着祝梵音,
随后不顾一切的朝着她爬过来,地上留下了不知为何物的液体,
这间房间大不,但从床边到矮桌前还是用尽了顾堇修所有的力气,
他努力的扶着矮桌坐起身,然后,如同烂泥一般的朝着祝梵音倒去,
幸好,祝梵音伸手将他带进了怀中,顾堇修眼神迷离的看着她,
“啧,这才三天而已,怎么将自已弄的这样污秽!”
祝梵音的话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顾堇修羞耻的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将脸藏进了祝梵音的怀中,
祝梵音见状,看向那已然呈现红紫色,样子很是威武吓人的命脉之上,不禁笑着伸手拨动了一下,
这一举动弄的顾堇修忍不住剧烈痉挛起来,他连忙伸手抱住祝梵音的手臂,
哭声压抑不住的响起:“放……放过我吧…求你了…”
祝梵音挑眉,恩赐般的收回手,转而掐住顾堇修的下巴,将人从自已的怀中拉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祝梵音声音淡淡的开口:
“你还恨本王吗?”
这个问题是祝梵音这三天内,问的第十次!
而顾堇修早在第一日傍晚便已经给了她答案,
可不知为何,这个答案并没有让祝梵音满意,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反复询问。
顾堇修不知道祝梵音究竟想要什么答案,只能绝望的哭着,
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混合这顾堇修失控的口水,浸湿了祝梵音的手,
“你究竟想要什么啊?求你了…告诉我吧……呜呜…”
祝梵音轻笑,拿过桌子上的酒,半喂半灌的喂着他喝了下去,
三日水米未未进的顾堇修,在一杯酒下肚后,终于是暂时缓解了口中的饥渴,但胃中灼烧的痛感也紧随而来,
“呜呜…疼…疼……!”
祝梵音见状,拿过桌子上的清粥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吃了下去,
痛感渐渐为暖意代替,顾瑾希的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
“还疼吗?”
顾堇修立即摇头:“不……不疼了,”
“嗯,吃饱了才能继续熬下去,”
顾堇修闻言顿时崩溃的摇头,他所有该说的话,都说了!他真是不知道该怎样让她放过自已,
感受着身体上渐渐复苏的炙热感,顾堇修慌张的抱着她,不顾一切的哭求着,只是他口中所说的话,却早已没了章法,完全是在害怕的胡言乱语!
祝梵音见人已然彻底崩溃,这才再次掐住人的脸,同眼神迷离的顾堇修对视,
“你叫什么?”
“顾…堇…修!”
“你是谁?”
“……”
“我是…你的奴隶,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奴隶!”
祝梵音满意的勾唇,伸手轻抚他的的眉眼,爱惜的将脸上的泪水擦掉,再次开口:
“那你,恨我吗?”这个问题再次被祝梵音问起,顾堇修紧闭上眼,身体抖如糠筛!
“曾经的南朝国太子已经死了!我现在…只是你的奴隶,我…不…恨……!”顾堇修咬着牙,颤抖着一字一句的开口,他已经无法思考,但他可以确定,祝梵音的目的达到了,
他在今日过后,再也不会恨她,只会成为一个听话懂事的奴隶……
祝梵音满意的勾唇轻笑,低头欣赏着崩溃的顾堇修,
半晌后,才从衣袖中拿出了一颗药,放进了自已的口中,冷声命令道:
“张嘴!”
顾堇修不敢迟疑,立即张嘴,下一刻祝梵音的唇瓣便压了上来,顾堇修极力伸舌头,想要拿到解药,
可祝梵音好似故意在逗他一样,卷着解药不肯送过去,在人急切的呼吸中,
猛然起身,挑衅的看着他,顾堇修见状,慌张的哭求她:
“王爷……求你,吻我…吻我……呜呜呜 ~ ~ ~”
祝梵音的戏谑的看着他,见人无助的哀求自已,她才满意的俯身再次吻上他的唇瓣,将解药恩赐般的送到了顾堇修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