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梁湛够吗？不够再来！

姚芷觉得羞辱极了。梁湛让她觉得，就算是顶着梁太太的名分她也只是供他玩弄的女人，是他专属的玩物罢了。从前到现在，他没有给过她一丝尊重。她在他心里，就像是廉价的妓！视听室内，约莫百平米的空间里，回荡着姚芷低糜的求饶声和梁湛快意的喘息声……他很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梁湛低头看姚芷。他看不见她的脸，不免不满足，轻轻揪过她的黑发侧头跟她接吻。姚芷恍惚地被他占着。她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是刚刚挣扎的时候摸到的。她觉得悲凉，她觉得荒谬。她更知道，走出这间屋子她就要过回从前的日子……当那个看似体面，却没有一丝自我的梁太太，也许梁湛会把她关在家里面，让她成为见不得人的女人。姚芷不想那样。她不想回到从前，她也不想沈姨坐牢，她没有办法了……梁湛被推开时，猝不及防！他错愕地看着姚芷，此时，他们彼此情态不堪！姚芷跪在沙发上握着那把水果刀，即使双手微微颤抖，但她还是牢牢地握在手里，像是那把微不足道的小刀能保护她一样。梁湛黑色的眸子，变冷。当然，他也没有兴致做了！他慢条斯理地拉上裤链，冷睨着她嗤笑一声：“梁太太，想用这个谋杀亲夫？你有这个能耐吗？”姚芷小脸苍白。她颤着嘴唇，直勾勾地看着梁湛：“梁湛，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相信，当年我不是故意的，我进的确实是6201房？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是我处心积虑要当这个梁太太？”梁湛静默。静默，有时等于默认。姚芷蓦地笑了，笑得苦涩：“是！你确实可以不信我！那么梁湛，现在我可以赎罪吗？用我自己去赎曾经犯下过的错，去赎我曾经的年少无知，去赎我曾经那么地喜欢你！”那把刀尖，转了方向，对准她自己。冷锋划过……她细嫩的手腕染满鲜血，一滴滴落下。地毯上，很快就泛起一块血迹……触目惊心！梁湛愣住，他没想到姚芷会这样做！他朝前走了一步，姚芷却往后退了，她像是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像是不知道流这么多的血会死人，她仍然在笑，她笑着问他——“梁湛够吗？”“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继续赎罪，一直到梁先生满意为止。”……她一刀一刀割向手臂，没有丝毫犹豫，曾经那个最怕疼的小姑娘，在这一刻不知道疼痛是何物。梁湛盯着她看，他看着她坚决的样子。他知道若他不妥协，姚芷能当场失血而死，她现在根本不怕死。除了震惊，或许还有什么震颤着他的灵魂，在他内心鼓动……终于，梁湛听见自己妥协的声音：“好！我会让白家撤诉，沈清今晚就能回去。”水果刀落地，姚芷失血昏了过去，她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是鲜血。那是梁湛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画面。……姚芷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灯光柔和，墙壁素白，鼻端飘着淡淡的药水味……梁氏医院高级vip病房。病房里并不安静，两个医生正跟梁湛在说话。“失血过多！”“输了800毫升的血已经没有大碍了，要看梁太太什么时候愿意醒来……是，梁太太现在的求生意志不是很强。”“最迟明早吧！清早不醒来，建议梁太太做个全身检查。”……医生待了片刻，就离开了。梁湛送人出去关上门，回头，就见着姚芷醒了。小脸贴在雪白枕侧，黑发松散地铺了满枕，身上病服松松的，病气之余又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梁湛静静看了几秒，这才走了过来。他在床边坐下，语气挺温和：“你昏迷了5个小时！饿吗，我让人送点吃的过来！”姚芷脸往枕头埋了埋。她不想看他，她也不想跟他说话。梁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淡淡道：“沈清已经出来了，人现在在松山医院！姚芷，你尽可以一句话不说，但是我想你也不想让你爸他们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终于，姚芷开口：“沈姨回来了？”梁湛轻摸她苍白的脸蛋，有些嘲弄地说：“她不回来，我大概就要丧偶了！”姚芷不堪的别过脸！梁湛摸够了收回手，他打了个内线让人送餐过来，接着又给姚芷倒了一杯温开水：“坐起来喝点水！”但是姚芷太虚弱了。她根本坐不起来，梁湛看了她一会儿，单手扶起她靠到自己的肩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料子，姚芷闻到他身上纯男性的体息之外，还有一点儿淡淡的暧昧味道，那是之前他们发生关系留下的……那味道，让姚芷很不堪。脑海里又回忆起那一幕，她被梁湛按在沙发上跪着侵占，虽然婚后并不是第一次这般，但是这一次格外屈辱！“在想什么？”梁湛将杯子放到一旁，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自己。姚芷苍白的容颜，染上一抹淡淡红晕。忽然，梁湛猜到她在想什么！他修长手指，轻轻抚触她丝绒般的唇瓣，声音蓦地暗哑：“也不是没在沙发上做过！那样的姿势你从前……也没有抵触。”不但不抵触，从男人的感受来看，那种姿势是姚芷最来感觉的，他常常被她弄得差点儿猝不及防地交代了！夫妻亲密事，他理直气壮地说出。姚芷不想谈这个，她的脸贴着枕头，声音低低的：“我想休息了！”这时，病房门口传来敲门声音。梁湛盯着姚芷的脸，片刻，才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秦秘书。身为梁湛的机要秘书，三更半夜侍候送饭，实在有些大材小用，但是今晚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算是一桩丑闻，所以梁氏医院这一层病区全部封锁了。没人知道梁氏集团的总裁夫人，自|残入院。秦秘书没能进来，梁湛拿了东西就关上门了。秦秘书站在门口。她看着门板，静静发呆……她虽没有看见现场，但是她仍能猜测出事情的一二来，再说方才短暂接触，梁湛身上有股淡淡暧昧气息。他们在酒店，发生过关系了。她又不禁想，得激烈成什么程度，姚芷才会反抗成这样子！